亲,欢迎光临泡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走了一会儿后,我停下脚步,四处望了望。

安置点内的布局就像是一个大型八卦阵,似乎哪儿都一样,唯一能加以区分的只有各个区域的区号和帐篷上的编号。

不行!

这么个找法我要找到猴年马月!

这么想着,我便叫住了一名正在帐篷门口执勤的特警。

“你好!同志!请问一下!之前调来的那些医生护士!他们在什么地方?”

对方僵硬地指了指一个方向道:“喏!这儿一直往前就到了!不过那边是医疗区和隔离区!没事最好还是不要去!”

“谢了!”

我摆了摆手道谢后,便一路朝着前面那一大片白色帐篷的区域走去。

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我已经知道,所有的伤者,不论是不是被感染者咬伤的,都会被集中到医疗区和隔离区。

用屁股想也知道,那地方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只要有一名感染者或者咬伤者跑出来,那后果不亚于往这儿投下一发核弹。

一路往前走了约莫有二十分钟,我终于看见了一道厚重的铁丝门,只是还没有走过去我就已经被它的气势所震慑。

那道门的内外两边都裸着沙袋,里面架着的几挺重机枪泛着瓦蓝的光,墨绿色的弹链直连着下边的弹药箱。

只是,那几挺机枪的枪口不是对着外面的,而是对着医疗区一侧,任何人如果想冲出医疗区和隔离区,必然会遭到无情的火力覆盖。

很显然,比起外面的人进去,他们更害怕里面的东西出来!

看见眼前的一幕,我心知,眼前的架势,自己未必能进去,就算进去了,也不见得能带我姐出来!

就在我一阵惆怅时,一只大手猛然拍在了我的肩上。

我猛地一回头,发现居然是沈正文!

“哟!老刘!没想到你也给拉过来当壮丁了!”

一边笑着,他还往我身上锤了一拳。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是混进来的,只能讪笑了几声道:“是啊!本来想进去找我姐的!不过看着架势好像进不去啊!”

“不碍事!”沈正文倒是很痛快,“一会儿你跟着我,保你能进去!”

“老沈!太谢谢你了!”

我说完道谢的话,沈正文就对看门的卫兵走了过去。

“口令!”

卫兵面无表情道。

“山河!回令!”

“水土!”

随即,两人相互敬了个军礼,两个卫兵也拉开了铁丝网移门。

随着我们走进医疗区,我明显感觉到这儿比外面安静了许多,甚至在这儿执勤的也几乎都是军人,而不是外面那些巡警和特警。

沈正文见我四处打量,便笑了一声道。

“这还没什么!再往里面是专门的隔离区域!那儿还有装甲车巡逻呢!”

往前走了一段距离,我跟着沈正文走进了一栋五层楼高的白色建筑,一进门我就闻见了一股医院里特有的消毒水味儿。

这栋楼之前应该是港口的行政楼,现在被临时改成了医务所。

很快,我们就推开了一间病房的大门,这间病房与别的不同,在它的门口有足足七八名卫兵看守。

我立刻推测,里面的应该是个大人物!

沈正文也对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留在外边。

我也识趣地退了几步,可在他敲门进屋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朝里面瞥了一眼。

这一眼也印证了我的方才猜测,在那张病床周围,我看到了好几个穿着绿色军官装的身影,其中几个的肩膀上似乎还是双杠夹着星的!

就着沈正文进去的功夫,我也四处看了看,无意间发现一间房间外挂着休息室的牌子,我便好奇地走了进去。

一进去我便看见两名医护人员正蹲在墙角里,一边抽着烟一边窃窃私语着。

两个人的面色非常不好,甚至靠着墙蹲那都有些摇摇晃晃的,显然这儿的高压环境已经严重影响了他们的工作状态。

我也没有继续看他们,而是往里面走了几步。

走进里面一间屋子后,我看到长椅上正握着一个熟悉的人影。

“姐?”

我心里一喜,赶上上去拉了拉的她的白大褂。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我一把将她扶起,用力把她抱进了怀里。

“弟弟?你怎么……也来了?”

她看到我出现在这,很木地问了我一声,显然是脑子还没转过弯。

交谈了一会儿我才知道,这栋行政楼现在是整个安置区的军用医务所,专门收治一些机关和部队里的伤员,如果是咬伤者则会被送往隔壁的隔离区进行处理,而我姐他们作为现在最急缺的外科主刀医生,也是被调集到了这儿作为补充人员。

“今天下午我们动了五场手术,结果三个伤员变成了僵尸!”我姐说到这儿,依旧是心有余悸,“还好当时有两个兵端着枪在边上守着!不然我们就全完了!”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想要安慰他几句,脑海里却猛然想到了什么,我马上抽出那把九二式手枪放到了她的手里。

看着手里的枪,我姐瞪大眼睛看着我,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枪。

“姐!拿着吧!防身用!”

说完我举起手枪,直接上了膛,然后又和我姐比画了一下保险的位置,告诉她怎么开保险,怎么瞄准。

然后我还告诉她,遇到感染者千万不要手软,直接对着脑袋招呼就行了。

“姐一直在这儿,现在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我姐最后问了我一声,我叹了口气,压低声音把白鸢告诉我的消息告诉了她。

听到野火病毒很可能已经大范围蔓延时,我姐的脸上立刻闪过了一抹绝望。

虽然她不是病毒学专业,但终究是个医生,显然她比我更明白事态的严重性。

“笃笃笃!”

这时,我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关节扣动门板的声音。

我回头一看,顿时一喜。

“白鸢?”

“小白!”

我们姐弟同时叫了出来。

“我靠!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一想到白鸢是伤号,就感到奇怪。

“就这个破铁丝网!不是有手就能翻进来!”

她双手环抱,很是不屑地回答道。

“可……那是电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