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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佣人们的面面相觑。

张静没有多说什么。

眼下不是解释的时候。

时间会证明一切。

她会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向全世界宣布。

陆晚林是自己的儿子。

如此优秀的儿子。

她才不会藏着掖着。

只是目前还有一些事情尚未解决清楚。

若这时候公开,反而会对自己儿子不利。

随后他们一起上楼。

来到书房,张静依然时刻拉住儿子的手,不舍放开。

她深情款款地看向儿子,激动的快要哭了。

“孩子,我知道这一切,你很难接受,慢慢你会适应的。”

一个当了十六年的孤儿,突然有了爸妈,有了家。

换作是谁,一时间,也难以接受。

陆晚林也不例外。

所以张静给他时间,让他学着适应接受这一切。

陆晚林乖乖点头。

这些年来,他一直在寻找家人。

却又一直无果。

如今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家人,他自然高兴。

张静捧着陆晚林的脸,心疼到不行:“孩子这些年你受苦了,虽然我也清楚咱们国家的孤儿院,各方面福利待遇都是极好的,可我心里还是很难受,一想到你在孤儿院生活了十几年,

这几年,你还各种打工赚钱,没日没夜的卖命,我这心里就极为难受。”

怎么能不难受呢?

怎么能不心痛?

自己和亲生儿子一同生活在幕城。

沈家别墅离孤儿院不过二十公里的路程。

短短的路程,却切割了自己和儿子的母子情份。

自己明明是财阀世家,明明有花不完的钱财。

而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儿子,却要受着世间的苦难。

为了几两碎银,各种卖命赚钱。

一想到这些,她的心都要碎了。

为了弥补儿子。

她更是打开保险柜,将里面所有东西全都搬出。

有许多金条,还有几十本房产证,车钥匙,以及公司股权等,还有各个公司的股份。

张静擦拭着眼角的泪水,认真且又严肃道:“儿子,这些全是你的,另外,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尽管提,我全都给你。”

她的声音甚至哽咽了。

心疼这个儿子。

同时也心疼自己。

她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这辈子连只蚂蚁都没踩死过,为何要让自己和儿子骨肉分离十九年。

公司,钱,以及房子,在张静眼里更是算不上什么。

只要自己儿子喜欢,她甚至倾尽所有也甘愿。

哪怕儿子喜欢天上的星星。

她也要攀着梯子,亲自给儿子摘下来。

“妈,你别这样,其实不用的……”陆晚林看到这些,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不知为何。

看到张静这般费尽心思讨好自己。

他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

张静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情绪,哇的一声哭了。

她紧绷的神经,啪的一声断了。

“晚林,你,你喊我什么?”

“妈!”陆晚林没丝毫犹豫,大声喊出声。

天知道。

这声妈,他在梦中现实中练习过无数次。

只等今日大声喊出口。

“晚林!”

张静声音颤抖,泪水大颗大颗的落下,紧紧抓住儿子的手。

听到那声妈,她的心都要碎了。

明明是自己的儿子。

这声妈却迟到了十九年。

看到妈妈流下泪水,他的心也跟着碎了。

他伸手,轻轻擦拭着妈妈眼角的泪痕,看到她额尖的白发,莫名的心疼。

“妈,一切来的及,还好,我在最好的年纪找到了家,以后,我会好好孝顺你们的,弥补这十九年来的遗憾。”

母子二人相认,气氛略显伤感。

“妈,您快跟我说说,这一切究竟怎么回事?你是从什么时候怀疑我是您儿子的?”陆晚林想要解开这个迷团。

当时张静看到dna检测报告时,口中一直爆粗口。

想必。

她定然是想到了什么。

陆晚林想要找到幕后黑手。

自己好端端的沈家少爷。

愣是在外面吃了十九年的苦。

这口气,他咽不下。

这特么不是没苦硬吃吗?

张静垂眸,大口喘着气,情绪安稳后,开口说道:“十九年前,我怀孕九个月时,到海城出差,这也是我生产前最后一次出差,没想到,却在这时发生了意外,

发生车祸,当时我羊水破了,你爸还不在身边,还在遇到了一位行医老太太,她帮我接生,生下了你,可生完后,我突然大出血,司机只好先将我送到附近医院,你爸来了后,才把孩子接到身边,当时生完孩子后,我看过一眼,

孩子皮肤很白,头发浓密,当时生产时,产道狭窄,孩子左耳被挤压到受伤,破了皮,我只记得这些,后来在医院时,孩子被送到身边,确实是头发浓密,皮肤白皙,左耳也有伤,所以,我便没有多想。”

听到此处。

陆晚林摸了摸自己的左耳,确实有个疤痕。

由于小时候的记忆模糊,他也不记得此疤痕的来历。

如今,他也总算知晓原因了。

张静伸手触摸着疤痕,心更疼了。

“当时我第一眼看到你时,并没有留意这个疤痕,而是在咖啡厅,我才真正流意到此处,这才感觉有太多不对,沈良倾的疤痕在出生后,我们便找了最好的医生,用了最好的药,所以他左耳并没有留下疤痕,反而你,我的孩子,你……”

看到那左耳的疤痕,她的心财次一阵阵刺痛。

莫名的心疼。

“妈,你的意思是,那位为你接生的老太太将我调包了?”陆晚林瞪眼大双眼,惊讶的问。

与此同时。

他也想到一个重要问题。

那便是之前xy提到过的。

那个陆春兰。

她正是海城人。

当时张静生产之时,也是在海城。

这个陆春兰和当时接生的妇人,会不会是同一人?

张静连连点头,眼含泪水,无奈地说着:“对,正是她,这个毒妇,我当时还把她视作我的恩人,多次回海城寻找,我万万没想到,正是她,害得我们母子分离,害得你在外面受了十九年的苦难!”

一想到此处,她内心更是痛苦无比。

更多的是内疚,自责。

怪自己当年太过马虎大意。

这才害得自己亲儿子受了十九年的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