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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法伽没吃过丽娜的料理,不知道美味与否。

但他知道莱卡恩脸上的慌张不是假的,细细一想,法伽选择了闭嘴。

很快,楼底下的争论也步入尾声,丽娜垂头丧气地从厨房里飘了出来,两只邦布正轻声安抚着她。

看来是莱卡恩赢了!

“哼!”

艾莲冷哼一声,遗憾地摇摇头,嘟囔着:“明明丽娜做饭很好吃的。”

然后又微微转头看了法伽一眼,说道:“跟我过来。”

说罢,艾莲上了三楼。

法伽跟了上去,三楼房间很多,但大多上了锁。

艾莲推开了其中一个没上锁的房门,倚靠在门边朝法伽勾了勾尾巴:“进来。”

法伽走了进去,艾莲反手把门关上,顺便开了灯。

刷!

突如其来的白光有些刺眼,法伽眯了眯眼,过了一会儿才悠悠睁开。

一展展货架立即映入眼帘,法伽放眼望去,货架上摆着的全是各式各样的布匹和衣料,琳琅满目。

忽然,法伽感受到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腰,刚要挣扎一下,就听到了一声娇喝:

“别乱动!”

艾莲捏着皮尺,从法伽腰侧的左边绕到了右边,一张俏脸近乎贴在了法伽背上。

她嘟囔道:“要是你的执事西装给你做大了,那可不关我的事!”

“执事西装?”

法伽略有疑惑,但还是在艾莲的指挥下水平展开双臂,供艾莲测量。

“对。”

艾莲在本子上记好了法伽的臂长,接下来要量法伽的身高,顺便聊聊天,也好减轻尴尬。

“虽然我们维多利亚家政不在乎名声在社会中的广泛传播,但不能在高净值人群中败坏了我们的口碑。”

“和一些不入流的团队不同,维多利亚对内要求很高,包括衣着也是如此。”

“你刚才看见了莱卡恩和丽娜吧。他们身上穿着的就是我们的工作装....喂,别乱动,身高要测不准了。”

艾莲轻拍一下法伽的胸膛,恼怒地瞪他一眼。

可法伽却丝毫没有在意,反而在脑海里回想一下。

丽娜的女仆装确实显得端庄,莱卡恩穿上那身管事西装后也显得很可靠。

突然,法伽像是想起了什么,扭头说道:“那这么说,你也有一身女仆装?”

说起来,艾莲此时此刻都还穿着一身日常服,粉白衬衫小短裙,低跟皮鞋套黑丝,饱含学生的青春靓丽。

也不知道艾莲穿上女仆装是什么样子的。

法伽怔怔地看着艾莲,用手抬起下巴,在脑海中把丽娜那身女仆装往艾莲身上套。

唔…虽然也很好看,但多少有些违和。

“喂,喂!”

艾莲伸手在法伽眼前晃,大声叫着。

法伽闻声,立即回神,一睁眼就是满脸愠怒之色的艾莲。

艾莲双手叉腰,身体微微前倾,健壮的鲨鱼尾猛烈拍打着地板,仰起头嫌弃地望着法伽:“你在想什么?到底在看哪里?”

法伽有些尴尬地笑笑,说道:“我只是在想,艾莲穿女仆装是什么样子的。”

艾莲闻言眉毛一挑:“你想看?”

“想!”

没有半分迟疑,法伽果断点头,反应速度快到连艾莲都感到诧异。

这...这,法伽单挑死路屠夫的时候反应有这么快吗?

然而法伽没有说话,眼神火热。

开玩笑,法伽虽然话不多,性格还孤僻。

但他仍是个气血方刚的青少年,虽然过往的生活把他磨砺成了苦手。

生活的色彩里只有【苦】和【手】。

可现在有条件了,傲娇女仆谁不想看!

“想的倒挺好!”

艾莲白了法伽一眼,低头记录最后一组数据。

“非工作状态,我可不会穿那一身扮头。”

说完,艾莲便走了出去,突然想起什么,回头朝法伽扔出一串钥匙,冷淡道:

“这是你房间的钥匙,大家的房间都在三楼。门前挂了只鲨鱼涂鸦的是我的房间,你的房间在我隔壁。”

话音一落,艾莲提步离开,一声幽幽的话语从楼道里传来。

“你的执事服差不多要五天才能做好,等着吧。”

法伽耸耸肩,无奈摇头,抛了抛手里的钥匙,关上门,朝楼道里走去,挨个寻找有鲨鱼涂鸦的房间。

不一会儿,法伽就找到了。

顺便,法伽还发现了另外三个有涂鸦的房间。

一只小狼人,两只飞着的邦布,最后一个最为有趣,是一只拿着电锯的玩偶熊。

法伽在艾莲门前转身,倚靠着门扉仰头欣赏着对门那头玩偶熊。

鲨希人、狼希人、人类....

这位素未谋面的家政组成员,不会是个粗暴的熊希人吧?

可是熊希人会用这么可爱的涂鸦吗?

法伽嘴角微撇,忽然想起来莱卡恩那么可靠的一个人,门上涂的也是可爱的小狼人涂鸦。

看来涂鸦和房间主人的性格没关系,应该是家政组中某个富有童心的家伙画的。

难道是艾莲?

法伽脑海中浮现起一个手拿画笔的小鲨鱼,长着一口铁齿铜牙,憨憨地趴在地上画涂鸦的场景。

噗嗤!

法伽不禁失笑,却又摇摇头。

艾莲那种性格怎么可能这么可爱。

咔哒!

法伽身后的门忽然开了,倚靠在房门前的法伽顿时失去了着力点,一时不慎之下竟然摔了下去。

后脑勺着地发出咚地一声巨响。

嘶~

法伽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去摸后脑勺。

“你没事吧?”

听见声音,法伽睁开一只眼睛,定睛一看,原来是艾莲。

她此时正抱着门框,微微弯腰看着躺在地上的法伽。

法伽下意识说道:“没事,小伤。”

“又说没事?”

艾莲双手抱胸,冷淡道:“你这没事说的都成习惯了。”

“话说上次你右臂被死路屠夫打断了也说没事。你到底要受多重的伤才算有事?”

“呃...不知道。”

法伽从地上坐起来,回忆起过往:

“迄今为止,还没受过无法恢复的伤势。吸血鬼体质也就这点好,即便伤势再重,能量足够总能恢复过来。”

“啧,听你这话的意思,和死路屠夫对打竟然还不是你受过的最重的伤。”

艾莲不禁咋舌,难以想象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法伽受更严重的伤势。

法伽则是无可奈何地耸耸肩,旋即又转移话题道:“顺带一提,你房间还挺好看。”

法伽回头一瞥,艾莲的房间一览无遗,有可爱的挂画,地毯是可爱的粉红色。

最有意思的是那张床,床头床尾竟然各放了一个枕头。

法伽静悄悄瞥向艾莲,目光主要集中在她的尾巴上。

难道这条尾巴也要一个枕头?

法伽看得入神,脑子里不断胡思乱想。

忽然,一只柔夷捏住了他的下巴,蛮横地抬了起来。

法伽猛地回神,当即就看见了一张冷若冰山的脸。

她眼眸吊着,尖利的牙齿近乎外翻出来,露出一副鄙夷的神色。

不多时,那张鄙夷的脸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