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恰西正经正直又正确的教学下,路枝枝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以前是被骗了!
可恶!
就说怎么会有需要脱衣服的工作嘛,虽然每次脱的都不是她的。
路枝枝决定拿出强势且专业的态度来应对第二位预约者。
预约时间一到,对方准时敲响了净化室的门。
“请进。”
赫克托礼貌的走进来,站在门口,空空的眼神,面无表情的脸,但尾巴在地上左右甩啊甩。
路枝枝‘咦’了一声,“赫克托,你已经被我刻印了,还需要净化?”
厉沉钧说过,被向导刻印的哨兵等于有了一层天然屏障,与外界的精神污染阻隔了,很大程度上精神会变得稳定,但持续的时间在七天左右。
赫克托抿唇,拘束的走过来,看着她说:“难受。”
他说完,又很快补了一句:“练习。”
路枝枝这才明白,他应该是由于刻印后的结合热而难受,练习指的是上次他自己主动提出的要求。
她想了一会儿,就让他坐好,说:“也好,我刚学了新的净化方式,你就陪我练习一下吧。”
赫克托乖巧点头,双手放在膝盖上,蜥蜴尾巴耷拉在椅子外,看见路枝枝走近时情不自禁的翘了起来。
“伸出手。”
赫克托顺从的抬起他的手掌。
路枝枝与他十指相扣。
这次赫克托不需要任何指令,自动握紧了她的手。
“现在我给你一些精神力。”
她控制着将精神力输送进赫克托的掌心,但他却显得有些不专心,他的尾巴无声的勾上她的脚踝,然后缓缓向上缠着她的腿,伸入她的裙子里,来到大腿根。
在监视器里看见一切的恰西猛地站起身,把正在他办公室里开会的其他人吓了一跳。
“长、长官,是这个方案不行吗?”
恰西盯着屏幕眯眼,在看见路枝枝皱眉教训他后赫克托的尾巴松开了她,他咳了一声,整理了一下西装制服,然后又坐下了,对那人说:“继续。”
净化室内。
“赫克托!专心一点!”
看见路枝枝皱起的眉心,赫克托低落的垂下尾巴。
他抓着她的手,眼睛里死气沉沉,仔细看发现那是怨念。
但赫克托只敢用这种安静的方式抗议,下一次路枝枝再说什么,他还是会乖乖照做。
“感觉怎么样?”路枝枝期待的收集反馈。
“没有感觉。”赫克托说。
“怎么会呢,你是不是刚刚走神了没感觉到?”
赫克托低头不说话,只留给她一个委屈的发顶。
路枝枝掐着腰,皱眉挠挠头,然后低头去看他的表情,“不应该啊,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赫克托趁机抱住她的腰,把脸埋在她的脖子里,闻着她头发的味道。
“这样就有感觉了。”
路枝枝半信半疑,“你不会骗我吧?”
赫克托认真的看着她,眼睛里空茫的像一片海。
也对,大蜥蜴有什么坏心思呢?
她摸摸赫克托的头,说:“我还没完全熟练掌握,等以后就会好了。”
赫克托却依恋的嗅着她侧颈的味道,用低沉磁性的嗓音说:“你已经,很好,不需要,更好。”
路枝枝被夸奖,忍不住笑了一下,刚想推他起来,突然赫克托的光脑响了起来。
他的列表一向很简单,只有不超过五个联系人。
而这铃声是紧急呼叫。
路枝枝以为出什么事了,看见赫克托看了一眼光脑就站了起来。
“怎么了?有任务?”
“不知道,长官找。”
她觉得肯定是很重要的事,就催促他快去,但赫克托俯身抱着她不肯放,直到第二遍紧急呼叫响起,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送走了赫克托,路枝枝在自己的净化记录上按照表格填写今天的工作内容,然而第三位预约者提前了十五分钟到了。
同样是敲门,赫克托是敲了两下后等在门外,听见她允许后才进来。而这个人是敲了两下推门而入,也不进来,就慵懒的依靠着门框瞧她。
“我来早了?”封珩说。
他看见路枝枝像个认真的学生趴在桌子上一笔一划的写着什么,心一软,又想起当时在荒星的时候,给她喂兔肉,差点把她喂死。
“小公主写作业呢?”
封珩抄着兜走过去,低头恰好看见预约人赫克托的名字,眼皮一跳,笑意僵在嘴边。
他立刻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说:“你这业务挺忙啊。”
路枝枝抬头看他:“怎么我的净化室就没有别的哨兵预约呢?”
封珩更气了,伸手掐她脸颊的肉,“是我怎么了,我教你净化,你就这么忘恩负义?”
提起这个路枝枝就来气了。
她龇着小牙,恶狠狠地说:“你骗我。”
封珩看着她不说话,半晌,突然笑了,然后问:“我怎么骗你了?”
“你骗我净化就是....就是....”
想起之前他们做的那些,她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
封珩却散漫的笑着,把胳膊肘拄在桌子上,故意凑近她,含着暧昧的笑问:“就是什么?”
他那张脸很凌厉,笑起来的时候又痞又帅,给人一种特别坏但让人特别想征服的感觉。
路枝枝红着脸推他,跟他拉开距离,“总之你现在别想骗我了,我已经知道怎么给人净化了。”
只见封珩眉眼冷了一点,盯着她问:“谁教你的,赫克托?”
他昨天刚出任务回来,还没见过他,不然知道赫克托此时已经被她刻印了,还会纠结谁教了她净化这种小事?
不过这些男人之间的占有欲和嫉妒心路枝枝都不清楚,她心里记挂着另一件更重要的事。
“封珩,我想和你商量件事情。”
难得看她自己面前这么乖巧,封珩笑意扩大了一些,“公主请讲。”
“关于你老师的事,你能不能别再怪厉沉钧了啊....”
闻言,封珩的笑一下消失了,灰眸里克制着浓稠的情绪。
他站起来,高大的身形将路枝枝笼罩在他的阴影里。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冷笑一声,说:“怎么,心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