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交谈之际,他连多瞧云为衫一眼都觉得厌烦,那充满鄙夷与轻视的匆匆一瞥,犹如在看待一只微不足道、任人宰割且毫无还手之力的羔羊一般。似乎在这一瞬间,云为衫在他眼中已然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没有丝毫生机和威胁可言。
此时此刻,花长老、月长老还有雪长老三人正在睡梦中酣眠,却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原来是宫尚角派遣而来的手下前来禀报,声称宫子羽所选的新娘云为衫竟然是来自无锋组织的刺客!听闻这个消息,三位长老心中皆是猛地一沉,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要知道,宫子羽可是他们最为疼惜爱护的孩子啊!尤其是如今,宫子羽不仅痛失双亲,就连兄长也离他而去。如此悲惨境遇之下,他们对于宫子羽的那份偏爱之情愈发浓烈起来,简直就是毫不加任何掩饰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最先打破沉默的是雪长老,只见她一脸严肃地质问道:“尚角,远徵,你们口口声声说云为衫乃是无锋刺客,可有真凭实据?”
话音刚落,宫尚角立刻回应道:“云为衫本人已经亲口供认不讳,并且详细交代了无锋派发给她的两项重要任务。其一是设法成为执刃夫人,其二则是窃取我们后山的布防图。”
然而,面对宫尚角这番说辞,花长老却是眉头紧皱,满脸狐疑之色,追问道:“即便如此,可有相关证据能够证明她说的话属实?”
一旁的月长老见状,也赶忙随声附和道:“是啊,说不定是有人用严刑拷打之类的手段逼迫她胡乱认罪呢?”
宫尚角的脸色微微一变,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诸位长老,声音低沉而严肃地说道:“诸位长老切莫忘记,我宫家向来与那无锋势不两立,对于此次之事切不可掉以轻心啊!”
就在这时,宫远徵站在一旁,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只黑色的蜘蛛。他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看着三位长老缓缓开口道:“我说几位长老,难道你们都已经老糊涂了不成?竟然想要袒护这个无锋刺客?”
然而,面对宫远徵的质问,那三个长老却显得有些犹豫不决。他们彼此交换着眼色,似乎心中有所顾忌。
宫远徵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他心里明白,这些长老们之所以如此迟疑,恐怕还是因为顾及到宫子羽。毕竟曾经的宫子牛可是为了那个云为衫做了许多荒唐愚蠢之事。
眼看着局势僵持不下,宫远徵咬了咬牙,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高高举起并大声喊道:“执刃令牌在此!见到此令牌就如同见到执刃本人一般!”
此刻的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这块令牌是宫子羽在前一天晚上被宫尚角带走之前,强行塞进他手中的。当时宫子羽说,担心他会受到他人的欺负…....
看到那块令牌,花长老不禁惊呼出声:“这!执刃的令牌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在宫尚角强大的威压之下,宫远徵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惊涛骇浪之中,但他仍然强撑着挺直脊梁,硬着头皮回答道:“今晚之事,实则是由我、子羽哥哥还有尚角哥哥共同策划的一场计谋,其目的便是要让那云为衫彻底暴露出她的真实身份!”
结果,云为衫是被秘密关在牢里了,可宫远徵也被宫尚角关在角宫“拷问”了。
此时,远在月宫配制半月之蝇解药的宫子羽:‘还好我以前和远徵学过,远徵放心,我很快就能通过三域试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