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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尸就趴在医馆的柜台上,身体已经高度腐烂,刺鼻的臭味应该就是他发出来的。

此时,正好有人从此路过,吓得大叫道:“你你你你你是什么人?竟然将这个门打开了,你自己不要命,别人还要命呢。”

说完此话之后,那人吓得撒丫子跑了。

周少瑾将面罩紧了紧,一步一步走进了医馆。

柜台上有张郎中未写完的药方,从药方上看,都是些止咳平喘的药物,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

接着她查看了张郎中的尸体,因为尸体已经腐烂,她已经无法从肌肤上来辨认它是什么疾病。

她冲张郎中的尸体拱来拱手说道:“张郎中,抱歉,为了查明你的死因,我需要剥开你的肌肤,查验你的骨头。你若有灵,还望海涵。”

周少瑾说完此话之后,抽出了自己的长剑,用手中的剑将张郎中手臂处的肌肤抛开,露出了里面的骨骼。

“是乌色的,张郎中,是中毒而死。难怪他开的这些止咳平喘的药,没有能救他的命。但是这毒从何而来?”

周少瑾斟酌了一番,暂时还不能确定张郎中中的是什么毒。

但是能让这么大面积的人中毒,最有可能的就是水源出了问题。

是什么人下毒的?又为什么下的?

周少瑾带着这些疑问走出了医馆,回身将医馆的门关上。

但是等他走出来的时候却发现街上站了好多人,将这里远远的围了起来。

“你既然不知死活走进了医馆,那就不要出来祸害我们了。”人群冲着他喊的正是摆摊的那个老人。

“对,你不要出来了,你就在里面待着吧。”

周少瑾众人喊道:“张郎中并非死于瘟疫,而是死于中毒,所以不会传染的。”

“你说不会传染,就不会传染吗?谁知道你是不是骗我的?”

“我们为什么要冒这样的风险?”在那个老人的煽动下,其他人也开始攻击周少瑾。

“是你自己远去医馆的,又没有人逼你去,你去沾惹了病出来不是祸害我们大家吗?”

周少瑾知道,此事若不用点非常手段,他们是绝对不会相信自己的。

她一一看向围着自己的人。

众人见她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因为她是害怕了。

忽然,周少瑾抬起手,指着站在后面的一个年轻人道:“郎中没有告诉你,你已命不久矣吗,还出来晃悠,不怕死在街上吗?”

那人本来抄着一双手站在人群中看热闹,忽然看到周少瑾指着他,说他已病入膏肓,忍不住上前一步骂道:“你少胡说八道,咳咳……我们在这说你呢?咳咳……你凭什么诅咒我有病。咳咳……”

周少瑾淡淡一笑:“你不过就说了一句话,就已经咳了三次,难道你自己还没有知觉吗?”

在场的其他人,自然也听到了每人的咳嗽声。

“我我我只是偶感风寒,咳咳咳……你没看我现在好的很吗?”那人不服气的看着周少瑾。

“你昨天已经便血,现在还想隐瞒,是不要命了吗?”周少瑾冷笑道。

那人反驳道:“我那是痔疮犯了。”

说完此话之后,他愣住了。

脸上的神情如同大白天见了鬼一般。

“你你你怎么知道我昨天便血了,我怕阿娘担忧,谁都没说。咳咳咳……”

此时在场的其他人听了此话之后,吓得四散站远,一方面惊讶于周少瑾的未卜先知,另一方面害怕自己身边的这人得的是瘟疫。

“我刚才不是说过吗?我是个郎中,而且是个很厉害的郎中,我通过看你的脸色就知道你的病症,若是你还不及时治疗的时候,那你五日之内必然加重,不出半月就会毙命。”

周少瑾的话虽然有些夸大其词,但是在场有些人却听进去了。

“以前听张郎中说过,看人的脸色是可以看出一个人,有没有生病的, 也许她真的是郎中。”

“张郎中的话你还信,他还不是死了。”

“不是说郎中不能给自己看病吗?”

“她说着准不准的,谁家有病号,出来让她看看不就行了,若是 她还能说的准,我们就暂且信她,若是她说的不准,那刚才她就是瞎蒙的。”

“对对对,张二婶子,你婆婆不是病了,快拉出来,让她看看。”

张二婶子啐了一口倒:“我婆婆是中风,怎么看?自己都走不了路了,就是熬日子罢了。”

“那不也是病吗?”

周少瑾听了此话之后,心里暗喜,那可真是巧了,她正需要一个这样的病号震慑她们。

“那就将这位张二婶的婆婆抬到这里来吧。”周少瑾冲众人说道。

只听张二婶道:“都已经知道我婆婆是中风了,还让你看什么,难道你还能将她看好不成?”

周少瑾点点头:“中风自古无解,看好不敢说,但是我可以让她自己照顾自己,你不就可以生活的轻松一点儿。”

“这就是吹牛了吧,她婆婆已经瘫痪在床了, 你怎么让她自己照顾自己。”

“去抬,抬来让她试试不就知道了,若是她看不好,那就将她赶出去,若是她真能看好,我们就相信她。”

“走走走,我们一起将张婆婆抬到这里来。”

在众人起哄的时候,张二婶迟疑道:“万一这个人已经染了上了瘟疫,那岂不是会传染给我婆婆,还是算了。”

“哎呀,说句不好听的,你婆婆就算是传不上瘟疫,还能活几天?”

众人不顾张二婶还在迟疑, 拉着她就去抬她婆婆了。

不多时,两个人,用一个门板抬了一个咿咿呀呀说话都说不清楚的老太太过来,远远的放下之后,对周少瑾道:“人,我们给你抬来了, 你给看看吧。”

周少瑾走到老人的身前,老人吓得咿咿呀呀的乱叫,可是一句话也说不明白。

她上前诊脉,“老人是五日前中风的。”

站的最近的张二婶听了此话之后,忙点头道:“是是是,就是三天前,在院子里收东西的时候忽然就摔倒了,再也没有起来,话也不会说了,路也不会走了。这不就是中风了吗。”

确定了中风的时间,周少瑾拿出了她随身携带的金针,给老人针灸,可是老人中风已经三天了,单靠针灸是不能让她立刻好转的,只能采取点非常手段。

她从怀里取了一粒药放在了老人的嘴里,老人被苦的龇牙咧嘴,“这药太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