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时候,何足道听他的爷爷说过。
在闽北这一带尤其是两市交界的红旗公社这里,山川特别多。
山多蛇多,居住在其中的村民自然就经常被各种各样的毒蛇咬伤咬死。
大部分被咬死的自然不用多说。
但还有一部分,机缘巧合的活下来了,那这些人自然就给后辈积累了不少治毒的经验。
有道是久病成医,所以在治疗蛇毒上,这一带的村民颇有一些土法子。
想来郑江南刚刚给游潇潇服用的,应该就是类似的土药。
但何足道毕竟也是听爷爷说的,具体有没有用他也不清楚。
所以为了双重保险,他还是想尽量快点和小吕碰面。
这样就能拿到自己车上的一些特殊材料和装备,虽然不能彻底去除游潇潇体内的蛇毒,但至少能保住他一条命!
郑江南点点头没说话。
说实在的,此时他心里也有点没谱。
虽然可以肯定,老道给顺震叔的这个蛇药很有效果,能够救命。
但是这个游潇潇,不知被眼镜王蛇咬了有多少。
所以这个蛇药对他到底还有没有用、有多少用,郑江南还真没把握。
就在几人对话时,一道虚弱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嗯?龙哥?嗯?师父?我没死?”
听这语气,赫然正是刚刚还在昏迷状态的游潇潇!
阿龙和何足道皆是震惊的大叫喊道:“潇潇,你醒了?感觉如何?”
游潇潇艰难的抬起眼皮,极度疲惫的说道:“师父,其他的还好,就觉得人很累,很想睡觉……”
何足道示意郑江南先不用骑车。
然后他给游潇潇把了把脉,又翻了翻他的眼皮。
最后又看了看他被过山峰给咬的的伤口。
然后,何足道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虽然游潇潇的眼神还很是模糊,人还极度疲倦。
但是通过检查,何足道发现,他身上的蛇毒竟然神奇的被抑制住了!
何足道心中惊涛骇浪。
他十分震撼郑江南的蛇药,就这才刚吃下去就能控制住蛇毒了?
那比他的针灸,效果好太多了。
可能是何足道翻来覆去的检查,触动了游潇潇的胃部反应。
一刺激,只见他突然yue的一声,嘴里吐出一口乌黑至极的血。
并且伴随着一股恶臭。
怎么形容呢,就好像大夏天泡在血水里一个月的猪肝一样,散发着浓郁至极的腐臭味。
而随着这口淤血的吐出,游潇潇整个人的状态却好了起来,甚至眼神都彻底的明亮了起来。
何足道再次给游潇潇全身都检查了一遍,确定他是真的好了而不是回光返照。
何足道这下更是震惊得都不会说话了。
这解蛇毒的药,效果颠覆了他的认知!
(这段描写略有夸张,但确实有一些土方子好用!家父曾经被毒蛇咬了好几次,如果按照西医或者普通中医的办法,等送到医院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得亏当时在农村用的土方子,才有今日的我给在座的各位彭于晏吴彦祖写小说看。)
何足道忍不住爆了粗口:“我操,小郑你这是什么药?过山峰的毒说解就解了?”
“你别问我,问我也不知道!”郑江说的是实话。
然后他把这蛇药的来处,一五一十的仔细的说给了何足道听。
听得何足道是老眼冒光、异彩连连,心中更是胸潮澎湃!
这蛇药如果能拿到方子,将是何等牛逼?
以后的人类,还会怕毒蛇吗?
何足道低估道:“想我传承了数百年的中医世家,面对过山峰的毒也是束手无策,
没想到在这里,竟然有如此神奇的道人,区区一些膏药,就能快速的解去蛇毒!”
郑江南笑着说道:“华夏大地卧虎藏龙,什么样的人才会没有?只是一些原因,这些人不世出罢了。”
郑江南并不是胡说八道!
辽阔无垠的华夏大地传承数千年,怎么会没有一些卧虎藏龙、大牛之辈呢?
当然不是说这些奇人异事能够飞天遁地,那不科学。
但是在一些科学解释不了的地方,他们确实有一手!
(想必很多人都有经历过神奇的事情!)
后世还有群王八蛋专家,用他们的所谓科学,去排挤打压这些奇人异事。
凡是他们解释得了的事,就叫科学;他们解释不了的,就叫迷信!
比如一开始,这群专家死活说世界上没有阿飘。
但是广大群众,对此是持怀疑态度的。
毕竟从小到大,谁还没听过甚至遇到过阿飘呢?
后面随着国家的科技进步了,科学家们在地下几百米处,捕获阿飘了。
但是那群王八蛋专家,依旧还是死活不承认世界上有鬼。
非得说科学家抓到的是中微子……
可中微子是啥?
不就是阿飘吗?
科学是肯定要尊重的!
但是专家说的,所谓的玄学和迷信,难道不是科学解释不了的科学吗?
何足道忍不住拽着自己的胡子,说道:“你知不知道这道长在哪?
如果能找到他的话,这对我们医学来说是多大的进步啊。”
郑江南翻了个白眼,嗤笑道:“就你这样的人多了,所以那些高人才不愿意世出。”
其实郑江南是想说,你以为我想不知道他在哪吗?
虽然说自己不懂得什么医术,但自己懂得老道的这蛇药,意味着什么!
如果这解蛇毒的药能够复制并且大规模生产,那将是何等泼天的财富?
何足道认真想想,确实是郑江南说的这个理儿。
你不能发现人家有点啥,就道德绑架人家要拿出来造福人类吧?
人家会不知道这药的价值?
人家没拿出来肯定有人家的苦衷。
郑江南指着游潇潇说道:“何老头,你别看你徒弟已经醒过来了,就觉得没事了。
这咬他的毕竟是过山峰,那毒性你也是知道的,他接下来可能要辛苦好几天。”
郑江南曾经听顺震叔说过,虽然这个药能解蛇毒,可被蛇咬之后的好几天,人还是非常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