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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最后商议的结果,久宁还是选择了骑射,只是到底还是决定拉柳絮进来。

这是她许了诸多好处,才争取下来的结果,一个从来没摸过骑射的人,只凭着五感比较灵敏,便夸下海口,自认一定会如何?她也是不敢打这包票的。

为了避免组队整体的名次,最终,几人还是同意了,她的建议。

久宁这边一回到府中,便招来了几个府中侍卫,他们都是从京中的龙虎军中退下来的,虽然只是普通队员,但是射击的基本要领还是没问题的。

如此,众人合力,很快就在府中一处花园,搭了一个简易的靶场,久宁也按照动作要领,严加练习。

众人都低估了她的决心,认为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练一会儿恐怕就没有力气了。

不曾想,

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

三个时辰,

天已经完全黑了,久宁还在练习,既然答应了,就一定要做好,她不想辜负两人的一片好心,也不想给她们拖后腿。

只是后背的伤明明已经好全,可不知为何?筋骨中却频频传来刺痛。

久宁睡得晚,起的早,她却没有去学堂,而是叫人去明义堂为她告了假。

她依然在府中独自练习,累了,便在一旁打坐,练习她的玉女心经。

平时练,她体内的真气就无法行满一个大周天,这回在练习时,经脉更是堵得隐隐作痛,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久宁继续咬牙冲击着,总觉得从开了,她的身体就无事了,浑身已经冒着冷汗,脸色也煞白,实在无法才停止下来。

就在她要继续练习时,府中家丁快速跑来。

“主家,学院那边传来消息,姜梨娘子与李相国家的公子对赌。”

久宁惊讶,她不过一日未去,怎的就发生如此大事,她怎么就不在现场呢?也不知现场有多么激烈?

“可知是何原因?”

久宁皱着眉,心情有些不愉,这李家公子也太过嚣张,她相信薛姐姐绝不是那种主动挑事的人。

家丁:“听说,是有人当面贬低姜娘子,拿她弑母杀弟说事,叶公子愤愤不平,便反驳起来,如此一来二去,这个赌约才定下的。”

“另外还有,若是姜娘子输了,便要回到贞女堂,若是李家公子输了,便要剃发出家。”

这个消息也太劲爆了,出家,亏得李廉也能说的出口,这是笃定他一定不会输吧!

每次只要一想起李廉,想起那黏在她身上的眼神,她就想揍人,不过输了他真能信守承诺真的出家吗?

弑母杀弟,还真是会戳人痛点,薛姐姐和叶表哥恐怕也是因为想给她出头,才应下赌约的吧!

她的好继母,此时又有借口为难人了,也不知薛姐姐会如何应对。

她好像一个恶人,将事情都甩给薛姐姐做了,让她去应对那一大家了。

不行,此事因她而起,她必须要出力才行,可不能缩在后面,提升实力,只靠自己练习,闭门造车,定然是不行的。

于是,快速的换了一件衣服,只是看着箱柜中的衣服,她就隐隐头疼。

换了,又似乎没换,样式确实有些微的偏差,只是全是红黑底色,不细看,真发现不了哪里不同?

不禁心中有些埋怨这个控制狂,她已经吩咐让人另外给她量体裁衣,可是送来的,依旧又换成了红黑色,也不知这萧蘅哪里那么执着。

她就不能穿些素净,可爱的衣服吗?

换好衣服来到隔壁,众人都支支吾吾,神情躲躲闪闪,不敢说出萧蘅的去向。

久宁眉眼一转,便知这里肯定有猫腻,便不着痕迹派人打探起来,最后得居然得知人跑去了青楼。

这还能忍?还没成亲的,就想着出去花天酒地,以后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今天要是不给她一个说法,分,必须分。

久宁怒气冲冲的来到了青楼外,几个壮汉立即便上前阻拦。

“哟,这小娘子怎么跑来这了?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久宁目光很是不善:“我来找肃国公。”

几人听了立刻神情一肃,有些顿住,肃国公的大名,谁人不知?

一套红衣,一把铁扇,人称玉面修罗,就在不久前,刚刚带人闯了进来,不曾想,这个小娘子气势上一点都不输给肃国公。

几人很有眼色,也怕给自家妈妈惹麻烦,也怕独自进到里头,被人冲撞,便由一人站了出来。

“这位小娘子,若是找肃国公的话,就跟我来吧。”

久宁见这人还挺识相,果然大的地方仗势欺人,也是有这眼力劲儿,也能知道什么能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也没废话,抬腿便跟了上去,来到一间房屋门前,抬手刚要推门,就听见屋中传来男声杀猪一般的吼叫声。

嚯,玩的还挺激烈,萧蘅这是有什么隐藏爱好,这时进去打扰人家,是不是不太好。

万一一个激动,以后那方面不行了,还不得记恨她啊!

不过,都绿到头上了,谁还要管他如何?

久宁扯了扯嘴角,邪魅的一笑,挥挥手,身后跟的那名壮汉便退了下去。

咚!抬脚踹向大门,她也不客气,掐着腰,就要给他来个狮吼功。

屋中众人都盯盯的看着她,情况不对啊,跟她想的不一样。

只见屋中,一人衣行懒散,上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肩头,还被人摁着跪在地上,而文纪正在拿出一把铁钳,恐吓着对方。

那人也确实面露恐惧的神情,一直往后躲闪,而在萧蘅的身旁,坐着一名,妖娆的红衣女子,长相甚是美艳。

久宁傻眼了,尴尬了,此地不宜久留,只要离开,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

脚步往后一退,便退到了门槛之外,尴尬地笑笑:“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说完还想将门带上,萧蘅大跨步来到久宁跟前,一把扯住手臂,又重新带回房间,房门也顺势关上。

“来了就先别走了,陪我在这看会戏。”

久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手腕一直被人钳着,唉!这是个什么事啊!

紧跟着就听见,铁器碰撞的声音,文纪手中的钳子,被他开合的咔咔作响,还一直在那跪着的人面前晃来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