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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夫人堕胎后,霍总疯了 > 第51章 是她打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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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玉静静坐在检查室门口,静静望着结冰花的窗玻璃。

她之前上网查过,对于明徽这种小于十周的孕妇,无异常情况下,几分钟内便能做完流产手术。

所以她才敢赌一把。

所幸,她赌赢了。

程玉内心恍惚,想不到这么轻易就得逞。

她忽地想起那个孩子,本来是为羞辱明徽而存在,现在也为了折辱明徽而消失。

不怪她心狠,怪就怪你生错了时间。

程玉默默念想。

有缘分的话,下辈子再见吧。

她撇净眼角残泪,脸上重新换一轮笑容。

这时,刘姨带着哭腔踉跄跑来,“程小姐,小姐不见了,她不见了,之前明明就在诊疗室的,可我怎么都找不见她,求您找找她吧——”

刘姨哭声悠长,拽着她衣袖不松手。

程玉脸色登时一变,“怎么可能不见!小小一个社区医院哪里能不见!”

她急匆匆跑出门。

“你确定医院上下都找了?!”

“找了,都找了!诊疗室我都看过三四遍,可就是没见小姐人影。”

刘姨心中惶惶,一种不祥预兆降临心头。

早知道,她绝对不会离开明徽半步。

程玉蹙眉,立在诊疗室门口,“大概是明徽姐上厕所,或者出去透气,你别多想。”

刘姨惊得双手颤抖,已泪流满脸。

“不可能,不可能,小姐说在诊疗室等我,她不会离开!”

刘姨斩钉截铁,抬头看见手术室门大敞,几名护士率先走出。

她心中不祥预感愈加浓烈。

“不对,不对,我听见过小姐的声音,就在这里,她就在这里面!”

刘姨状似疯癫,推开护士向里走。

程玉抬手,但随即又落下。

她此时出现在明徽面前,未免落一身埋怨。

片刻后,手术室内传来一声惊呼。

程玉眼中异光闪烁,成了!

……

霍砚深刚刚结束一场小会。

开发西郊牵扯太多,交给旁人他不放心,因而整日与发改委、国土局打交道,费神费力。

不过如此牵连也有好处,省发改委周副主任昨天将举报之人透露给他。

是霍氏旗下地产分部的一名员工,因不满领导徇私藏赃,又状告无门,索性向市政举报,将整个项目都拉下马。

他脸色并不好,心情也郁闷。

程栋事情过去刚刚没多久,就有人敢顶风作案,还敢令人状告无门。

霍氏内部蛀虫太多,该清一清了。

他迈进电梯。

“让地产部主管来见我。”

文聪战战兢兢,忙应下。

一贯都是程助理跟在霍总身旁,他们这些小兵小将只需听上面人的吩咐就好,如今程助理请假,他直面霍总,压力着实大得令人头皮发麻——

文聪缩在电梯一角,降低存在感。

忽地,寂静电梯中响起催命铃声。

他手忙脚乱从衬衣口袋掏出手机,抬头瞥见霍砚深嘴角绷直,他更慌张。

“喂,请问是谁?”

文聪愕然,拿开手机,恭恭敬敬递给霍砚深。

“霍总,程助理的电话,找您。”

“找我?”

他蹙眉。

文聪捧着手机,“您手机关机,程助理打不通,打到我这里。”

男人接起电话,“喂?”

另一侧,程玉声音带几分急切,“砚深,明徽姐在公司吗?”

霍砚深眉心愈拧,“你不是陪她孕检?”

“我……明徽姐发高烧神志不清,我带她先来社区医院,可一转眼的功夫,她人没了。”

程玉舔舔嘴唇,颇有些心虚。

“而且,主治医生告诉我明徽姐预约了今天的流产手术,签字确认,已经做完了——”

话音落,手机砰一声落下。

程玉再唤,那边已经没了声音。

……

文聪看着面前手机残骸,心惊胆战。

他惶恐抬头,电梯灯光暗弱冷白,笼罩男人伟岸身躯,他轮廓英武,雄浑的压迫感,依稀露出侧脸表情阴鸷狰狞,地狱魔鬼都比他和善三分。

文聪心口一紧,来不及哀悼新入手的16,便听见一道阴冷声音从男人喉咙中挤出。

“备车。”

他不敢耽误,捧起屏幕已碎裂半边的手机,拨通司机电话。

电梯直到一层,霍砚深大步迈出,电梯内气势顿时削弱三分。

文聪身形倏地松懈,瘫倒在地。

“手机赔偿款会与你本月工资一起下发到银行卡。”

听到这声音,文聪全身又紧绷起来。

片刻后,电梯门打开。

文聪如临大敌,一副惶恐模样。

只是进来的是霍氏员工,看他模样只觉莫名其妙。

他舒一口气,仓惶坐在电梯中,浑身肌肉猛然全部放松。

真是,大起大落,比坐过山车刺激。

车内,气压降到最低点。

司机惶恐,隔着挡板仍旧感觉到男人滔天怒意无法自控地从车缝钻出,连路边苍苍青松都萎靡几分。

霍砚深静坐车厢,后窗打进几缕阳光,却照不透他森寒面容。

他已将领带、手表都解开,但依旧觉得有东西束缚他。

不知是什么,却如影随形,让他喘息都觉得烦躁。

车窗外,日头落下,在天幕上泼满象征热烈的颜料。

霍砚深偏头望过去,血红残阳倒映在他眼底,如同堕入深潭,顿时没了暖意。

她竟然这么大胆——

男人收回视线,仰靠在椅背。

柔软靠背托起他身体,霍砚深目光所及,是漂亮的星空顶。

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他一贯不喜欢,是明徽爱它闪亮色彩,买车时加装上去。

片刻愣神,霍砚深竟想起从前时光。

从年幼时的第一面,她追着他叫哥哥开始。到脸红的青春期,接受他第一朵花。然后是明家坠落,她伏在他怀里颤抖哭泣。最后是十年祭那天,她哭着哀求他留下……

一桩桩,一件件,刻画在心头。

她说她爱他,矢志不渝,到天崩地裂也不会改变。

到晚高峰,车窗外鸣笛声此起彼伏。

他似乎恍然未觉,面上表情似笑非哭,眼眸愈来愈暗,暴戾一层层从眼底涌出来,覆盖整副面容。

明徽,你骗我!

说过你会一辈子爱我,可你又怎么能违背我的命令!

太阳已落,月光莹白。

司机踩下刹车,惴惴不安。

“霍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