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纸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何雨柱从宿醉中醒来,头痛欲裂,感觉全身像被卡车碾过一样酸痛。
他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身旁睡了一个人,伸手一摸,触感软绵温热,一片细腻滑润。
这感觉对何雨柱来说太熟悉了,虽然现在这副身体还是初哥一个,但他前世可不是啊。
虽然称不上风流场上的急先锋,但乱花丛中过还是当得起的。
这前世无比熟悉的触感瞬间将他从宿醉的混沌中拉回了现实,何雨柱猛地睁开了眼睛,心跳如鼓。
映入眼帘的是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的乌黑长发,散发着皂角的清香。
被子勉强遮盖住半边雪白的玉体,这香艳的景象让何雨柱血脉偾张,男性清晨特有的冲动如电流般流遍全身。
他强行压住这股冲动,小心翼翼地趴过去,想看清女子被长发遮掩的面容。
他屏住呼吸,灼热的气息拂过那张沉睡的俏脸。
还不等他拨开那如丝绸般顺滑的长发,女子便悠悠转醒。
昨夜的“征伐”让初尝禁果的秦淮茹疲惫不堪,何雨柱灼热的呼吸让她从睡梦中惊醒。
当何雨柱看清那张脸时,如遭雷击,脑袋“嗡”的一声,脱口而出:“秦姐!”
秦淮茹猛地睁开双眼,对上何雨柱惊愕的目光,瞬间,泪如雨下。
她紧紧咬住嘴唇,想压抑住自己的哭声,但悲伤的情绪如潮水般涌来,最终崩溃地放声大哭。
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串串地滚落下来,打湿了枕巾,也打湿了何雨柱的心。
秦淮茹的哭声压抑而绝望,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像一只受伤的小鸟,让人心疼不已。
她紧紧地抱着被子,将脸埋在其中,试图掩盖自己的脆弱和无助。
看着哭成泪人的秦淮茹,何雨柱慌了神,他伸出手,想要安慰她,却又停在了半空中,不知该如何是好。
“柱子……”秦淮茹哽咽着,从被子里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何雨柱,眼中充满了委屈和绝望,“我……我该怎么办……”
看着哭成泪人的秦淮茹,何雨柱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这叫什么事儿啊!
稀里糊涂的,就发生了关系。
虽然秦淮茹模样俏丽,身段也惹火,但何雨柱心里清楚,自己压根儿没想过和她发展到这一步。
他喜欢的是那种明媚活泼,带点儿小辣椒个性的姑娘。
自己因为前世对电视剧的固定印象,对秦淮茹这种寡妇没有一丝好感,虽然从现在看,眼前的这位只是顶着一个寡妇的名头,也不会再生那三个养不熟的狼崽子。
但她还有一个吸血鬼一样的婆婆,摊上那就是无底洞啊!
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往火坑里跳。
现在木已成舟,总得想个解决办法。
负责?
想都别想!
他还没活够呢!
娶秦淮茹?
更是天方夜谭!自己还有美好的爱情要去追求呢,可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进了爱情的坟墓。
可秦淮茹现在毕竟成了自己的女人,这事儿要是处理不好,指不定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万一秦淮茹一哭二闹三上吊,或者干脆报公安说自己强迫她,那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思来想去,何雨柱觉得还是快刀斩乱麻,摊开来讲清楚最好。
如果秦淮茹真要逼他负责,那他干脆提桶跑路!
凭他这一手出神入化的厨艺,走到哪儿还怕饿死?
实在不行,就去港岛!
听说那边遍地黄金,机会多的是!
打定主意,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秦姐……”
“呜呜呜……”秦淮茹一听这称呼,哭得更厉害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往下掉。
何雨柱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这女人怎么又哭上了?
他有些无奈地挠了挠头,耐着性子说道:“秦姐,事情已经发生了,咱们先商量一下怎么办,成吗?”
秦淮茹的哭声戛然而止,抽抽噎噎地说道:“叫我……叫我淮茹,不要叫秦姐……”
何雨柱差点儿没忍住翻白眼。
都这时候了,还在乎一个称呼?
这女人,真是永远关注不到重点!
他心里忍不住吐槽,面上却不得不耐着性子哄道:“好好好,淮茹,淮茹。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
秦淮茹这才止住了哭声,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柱子……”
何雨柱一听这称呼,心里又是一阵别扭。
“得,又来了!”他暗自腹诽,脸上却强装出一副关切的模样:“淮茹,你说。”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抬起头,一双泪眼朦胧地看着何雨柱,怯生生地说道:“柱子,我……我以后……怎么办啊……”
看着秦淮茹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何雨柱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这女人,还真是会拿捏男人的软肋。
他故作镇定地安慰道:“淮茹,你别怕,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真的吗?柱子……”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一把抓住何雨柱的手,激动地说道,“你真的会娶我吗?”
何雨柱心里暗道一声“不好”,脸上却挤出一丝笑容:“淮茹,咱们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其他的以后再说,好吗?”
秦淮茹似乎察觉到了何雨柱的迟疑,眼神又黯淡了下来,低声说道:“柱子,我……我是不是很让你为难……”
何雨柱刚想开口解释,秦淮茹突然一把抱住他,将脸埋在他的胸膛,哽咽着说道:“柱子,我……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秦淮茹说完这句话后,害羞地拉过被子捂住自己的脸。
一时间,这两位浑身赤裸,坦诚相见的男女之间充斥着一种奇怪的沉默。
何雨柱长叹一口气,率先打破了这尴尬的寂静。
秦淮茹方才的反应,让他心里多少有了点底,决定试探一下她的真实想法。
“淮茹,”何雨柱故作沉重地说道,“我喝多了,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儿。我这就去派出所自首,就算是要判死刑,我也认了。”
何雨柱心里当然清楚,这种事顶多就是赔点钱,根本不可能判死刑。
他这么说,无非是想看看秦淮茹的反应。
秦淮茹一听这话,一把掀开捂住自己的被子,哭得更加厉害了。
一双哭得通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何雨柱,带着哭腔质问道:“柱子,你……你宁愿被公安抓走,也不愿意娶我吗?”
何雨柱心里暗叫一声“糟糕”,这女人,还真是会演戏!
他赶紧解释道:“淮茹,你别哭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
他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看到何雨柱这副吞吞吐吐的样子,秦淮茹哭得更凶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命苦啊……我一个寡妇,丈夫死了,婆婆昏迷,自己也没个工作,以后可怎么活啊……”
何雨柱最怕女人哭,尤其还是这种梨花带雨,哭得我见犹怜的。
他心里一软,连忙说道:“淮茹,你别哭了,你听我说……”
秦淮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哽咽着说道:“柱子,你要是不要我,我就去死……”
一听这话,何雨柱彻底慌了神。
他可不想背上一条人命!
他赶紧一把抱住秦淮茹,柔声安慰道:“淮茹,你别傻,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秦淮茹听到这话,哭声渐渐小了下来,依偎在何雨柱的怀里,低声啜泣着。
何雨柱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原本只想和秦淮茹逢场作戏,玩玩而已,没想到却惹上了这么大的麻烦。
现在好了,骑虎难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淮茹,”何雨柱深吸一口气,说道,“我虽然可以照顾你,但是现在我还不想结婚……”
秦淮茹听到何雨柱的话,身子猛地一僵,原本渐渐止住的泪水再次决堤,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
她紧紧咬着下唇,肩膀微微颤抖,似乎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悲伤和委屈。
良久,她才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何雨柱,声音沙哑地说道:“柱子,我…我理解你。你…你是一个有大本事的人,不应该被我…我这样的寡妇拖累。你放心,我…我不会赖上你的…只…只希望你…你能想着我…念着我就好…”
秦淮茹这番话,说得楚楚可怜,仿佛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何雨柱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五味杂陈。
他原本以为秦淮茹会哭闹着要他负责,甚至以死相逼,却没想到她竟然如此懂事,如此善解人意。
这让他心里更加愧疚,也更加不知所措。
“淮茹…”何雨柱轻轻地搂住秦淮茹,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和淡淡的体香。
他心中百感交集,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此刻的心情。
他原本只想逢场作戏,玩玩而已,却没想到会发展到这一步。
现在,他进退两难,骑虎难下。
秦淮茹依偎在何雨柱的怀里,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泪水渐渐止住了。
她抬起头,一双泪眼朦胧地看着何雨柱,眼中充满了柔情和依赖。
她伸出颤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何雨柱的脸颊,柔声说道:“柱子,谢谢你…谢谢你…”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那双充满柔情的眼睛,心中一动。
他低下头,吻上了秦淮茹的额头,然后是她的眼睛,最后是她的嘴唇。
秦淮茹闭上眼睛,回应着何雨柱的吻,感受着他炙热的呼吸和强烈的爱意。
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房间里的温度逐渐升高。
何雨柱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在秦淮茹光滑的背上游走,撩拨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秦淮茹的身体微微颤抖,发出一声轻吟。
她含泪打了何雨柱一拳,娇嗔道:“柱子,你…你坏…”
何雨柱嘿嘿一笑,将秦淮茹搂得更紧了。
他吻了吻秦淮茹的耳垂,小声问道:“淮茹,我们…再整一盘?”
秦淮茹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她羞涩地低下了头,没有说话,但也没有拒绝。
何雨柱见状,心中大喜。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照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上,显得格外温暖而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