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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结合到二叔不悦的神情,我立马朝猜到我肯定漏听了什么,所以便连忙挠了挠头装傻充愣的说道:

【不好意思,刚才想事情想的太入迷了。】

【人家问你叫什么呢。】

二叔提醒道。

【我叫童易,请问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听到二叔的提醒后我连忙说道。

【童易兄弟你好呀,我叫张大彪,你叫我大彪就行了。】

张大彪笑道。

一般来说介绍都是辈分对辈分的,比如张大彪跟我是同辈,问我叫什么名字的时候是需要我自己来回答的,而如果是张大彪的师父问我叫什么,那就是二叔来回答的,二叔不在的时候我才能自己回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个讲究,但二叔遵守了,我自然也是跟着遵守。

从进门到现在,结合张大彪的行为举止跟说话语气这些就能看出他是一个性格大方豪爽的人,个头体型也比较大,像是北方那边的体型,就相处了一会就能让人对他心生好感。

不过能入圈子这一行,肯定不是什么头脑简单之辈,不然也只会害了他,所以虽然张大彪看起来是体型庞大,头脑简单的模样,但绝对是那种粗中有细的人。

不过我也跟张大彪只认识了一会儿,肯定也不会如此轻浮的就去看清一个人,日后相处久了自然会知道,这也是我下山之后结识到的第一个朋友,所以张大彪对我来说意义的确有点不一样。

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不过大多都是张大彪在问,二叔则像是在对一个后辈给出长辈的见解。

当我们经过这个房子的天井后,很快便来到了一个客厅,张大彪招呼我们坐下后便说道:

【百炼道叔,童易兄弟,你们先在这里坐一会,我去叫我师父。】

我跟二叔都同时点头回应,张大彪则兴奋的小跑出去。

不一会儿,一个扶着拐杖头发发白的老人带着张大彪走了进来,眼神从我身上简单的略过,来到靠二叔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说着说道:

【这么久没找我这个老头叙旧,我还以为你栽了呢。】

【妈的,你手机都不会用,天高地远的,只能有空才能找你叙旧了。】

二叔先是骂了一句,随后才对着老头解释道。

老头先是看了看我,然后伸手想去拿茶具泡茶,二叔用动作阻止了老头,老头便作罢,便让二叔泡茶,随后老头才向二叔问道:

【这小伙子是你儿子?】

【我师侄。】

二叔泡着茶简单回应道。

【……】

老头的目光盯着茶杯一动不动,这个动作看着像是有些像是老年痴呆的模样,不过我感觉到这老头好像有点欲言又止的感觉。

当二叔泡好茶一人倒了一杯分给众人后,老头才说了句:

【找我老头子是有事还是真的只是单纯叙旧?】

二叔喝了口茶,笑着说道:

【来之前是单纯叙旧的想法,不过你都这样问了,要是肯亲自出山的话,我肯定是不会客气拒绝的。】

【哈哈,那还是算了吧,我老了,就不跟你折腾了。】

老头先是大笑一声,接着便如此说道。

二叔也是跟着大笑了一声,不过我能听出来二叔跟这位风水先生的感情的确是很好,说是忘年交一点都不为过。

【这是你徒弟?什么时候收的?上次道别前可没见你有徒弟。】

二叔望着坐在我旁边的张大彪说道。

不过让我跟二叔没想到的是二叔的话才刚说完,这老头便举起手中的拐杖往张大彪的头上迅速砸下,疼的张大彪捂住自己的头一直在痛苦的揉着。

【啊!师父,有客人在给我点面子,手下留情啊。】

张大彪捂着头痛苦的求饶道。

我跟二叔都明显的吓了一跳,没想到这老头对自己的徒弟下手都这么狠。

老头倒是没理会张大彪哀嚎,而是转过头对二叔说道:【只会气我的逆徒,看到他我就来气。】

【……】

我跟二叔都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都同情的看着捂着头使劲揉的张大彪。

此时的我在同情张大彪,不过他师父这样打他让我有些不悦,虽然打的不是我,但我感觉这样打自己的徒弟很不好,让我有些不适,但由于我是后辈的原因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看着张大彪使劲揉着自己的头。

不过让我真是万万没想到啊万万没想到,他师父这样打他是真的一点都不冤,很快我就知道他师父为什么会这样打他了,当然,现在的我对张大彪只有同情。

张大彪揉了一下头后,似乎是缓过来了,但双手并没有离开自己的头,防备的盯着自己的师父,然后把自己的椅子往后挪了挪,似乎是怕这老头又给他这么来一下。

不过张大彪的表情倒是没什么不服,也没有害怕,连怨气都没有,反而是一副挨这么一下是理所当然的样子,这让我感觉到了一丝奇怪。

老头倒是没有再理会张大彪,而是在跟二叔叙旧,聊着聊着都聊到想当年去了,我跟张大彪都听的有点无聊。

【哈~】

感觉到了一丝困意的我打了个哈欠,而张大彪立马站起来对二叔跟他师父说道:

【师父,道书,童易兄弟刚到此地,我想带他到处转转,体验体验北京的本土风情才是,不然有失待客之道呀。】

此时二叔跟老头说的正是起劲的时候,张大彪突然插那么一嘴,二叔是客人,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老头倒是不耐烦的道:

【去吧去吧,你们是同辈,要好好相处。】

张大彪则是回过头对我眼神示意着,我也明白其中意思,本来我也感觉到了困意,便站起身对二叔说道:

【二叔,那我跟大彪兄弟去附近转转了。】

二叔点了点头,嘱咐了一句:

【去吧,小心点。】

我知道二叔说的小心点是指他在北京这里所谓的熟人,我给了二叔一道放心的眼神后便跟着张大彪出了客厅。

二叔自然是跟许久未见的故友继续叙旧,但是谁都没想到的是我们四人再次见面的时候竟然是医院!

而我跟张大彪自然是躺在医院的那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