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酒楼里,觥筹交错的声音,连绵不绝。
即便坐在内厢里,徐牧也听得清楚,外头劝酒的咋呼声。扶起酒杯,徐牧又遥遥敬了一轮,和周福二人,仰着头一饮而尽。
“徐兄。”周福明显有点大舌头了。
“前些日,我听得有人说,边关又遭了烽火,河、河州告急,那位赵青云呐,连败几场,便不敢再打了,动员了民夫修葺城墙,想固城而守。偏偏,修城的民夫,又被北狄人的飞矢,射烂了上千位。”
徐牧捏着酒杯,面色沉沉。
这样的事情,他已经在常家镇知晓。
“嘿,徐兄会打仗。在四通路那会,便只靠这些青壮和村妇,杀跑了六七十骑。而后、而后,又带了六人,伏杀了二百骑。”
“周掌柜喝大了。”说话间,徐牧急忙起了身,要把内厢的门掩住。
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