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怎么说!反正这饭我可是认认真真地做好了,你给我的那区区五块钱啊,我也都老老实实地花得干干净净,连一丁点儿都没敢私吞!”傻柱双手叉腰,气鼓鼓地瞪着易中海大声喊道。
“你要是心里头觉着不痛快、不舒坦,行啊!那你大可以召集整个院子里的人来开个大会,让大家伙儿全都站出来好好说道说道,仔细评评这个理儿,瞧瞧到底是我傻柱做事有问题呢,还是你易中海不讲道理!”傻柱越说越激动,脖子上青筋暴起。
话音刚落,傻柱便猛地转身,头也不回地径直走进屋内,然后“砰”的一声重重关上房门,并迅速从里面将门锁死。
此时屋子里,何雨水一脸疑惑地看着傻柱,焦急地开口问道:“哥,外面发生啥事啦?咋感觉吵吵闹闹的,那个易中海为啥发这么大的火呀?”
傻柱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轻描淡写地回答道:“没啥大事,别瞎操心,赶紧过来吃饭吧!”说着,他便拉过一张凳子坐了下来。
然而何雨水却不肯罢休,依然缠着傻柱追问不休,但傻柱始终闭口不言,只是一个劲儿地催促她:“哎呀,好妹妹,你就别问啦!听话,快点过来坐下老老实实吃饭,要不然等会儿这饭菜可都要凉透咯!”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几天的时光如同白驹过隙般转瞬即逝。
自从贾东旭离世之后,原本有些沉闷压抑的四合院仿佛一下子焕发出新的活力和生气。人们的生活依旧按部就班地继续着,邻里之间的相处也比以往多了几分和谐与融洽。孩子们在院子里嬉笑打闹,老人们则围坐在一块儿晒晒太阳、唠唠家常,处处洋溢着一种轻松愉悦的氛围。
这一天,阳光明媚,微风轻拂。陈晓小心翼翼地骑着那辆略显老旧的自行车,车后座坐着刚刚生完孩子不久的秦淮茹。原本,陈晓打算让秦淮茹安心在医院里坐完整个月子后再出院回家,但秦淮茹却觉得独自一人待在医院里太过无聊和沉闷。看着她日渐消沉的模样,陈晓心疼不已,最终还是决定提前将她接出院去。
他们缓缓地行走在通往四合院的那条狭窄而崎岖的小路上。陈晓卖力地蹬着车子,车轮嘎吱嘎吱作响。秦淮茹则静静地坐在后座上,怀里紧紧抱着两个可爱的孩子。或许是因为这条小路年久失修,路面凹凸不平,自行车随着陈晓的骑行不断上下颠簸起来。
这样的晃动显然让两个小家伙感到十分不适,他们开始哇哇大哭。哭声此起彼伏,瞬间打破了四周原有的宁静。秦淮茹连忙轻声哄道:“乖宝宝们,别哭啦!马上就要到家喽,再坚持一下下哦。” 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摇晃着手臂,试图安抚怀中哭闹不止的孩子们。然而,两个孩子似乎并不领情,依旧哭得小脸通红。
陈晓听到身后传来的哭声,不由得加快了骑车的速度,他希望能尽快回到温暖舒适的家中,让妻儿不再受这般折腾。可越是心急,脚下的路就显得越发漫长。终于,经过一番艰难跋涉,四合院那熟悉的大门出现在了眼前……
陈晓小心翼翼地将自行车缓缓停下,双脚稳稳着地后,他转身伸出双手,扶住坐在后座的秦淮茹。秦淮茹轻轻一跃,跳下了车座,陈晓则细心地搀扶着她,生怕她有任何闪失。
就在这时,大院里的人们恰好路过这里,目光不约而同地被他们吸引过来。只见陈晓和秦淮茹站在一起,宛如一对璧人,画面格外温馨美好。
二大妈和三大妈见此情景,立刻热情地迎上前去,脸上洋溢着亲切的笑容。她们一边与陈晓、秦淮茹打着招呼,一边好奇地打量着秦淮茹怀中抱着的两个可爱婴儿。当看到两个小家伙粉嘟嘟的脸蛋时,二大妈和三大妈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欣喜之色。
二大妈满脸笑容地开口说道:“晓啊,你瞧瞧这俩娃娃,那模样可真是俊俏得很呐!尤其是这眉眼之间,简直跟你一模一样呀!”她一边说着,一边还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孩子们粉嫩的脸蛋。
站在一旁的三大妈见状,连忙点头附和道:“可不是嘛,秦淮茹可真是个有福气的人呐!如今儿女双全,以后的日子定然是幸福美满喽。”说完,她脸上也洋溢出羡慕而又欣慰的笑容。
听到大家对自己孩子的夸赞以及对未来生活美好的祝愿,秦淮茹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嘴角上扬得更高,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笑得比蜜还要甜。
就在这时,只见贾张氏拄着一根破旧的拐棍,步履蹒跚、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她先是斜着眼瞟了一下那两个可爱的孩子,然后撇了撇嘴,阴阳怪气地冷哼一声:“哼,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是生了两个娃吗?至于这样到处显摆吗?”
随即她看了眼两个孩子的衣服,然后又是一阵嘲讽。
“呦,原来是两个女儿啊,连个儿子都没有。”
贾张氏这番话一出口,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瞬间变得阴沉下来。原本欢乐祥和的气氛一下子被打破,仿佛凝结成了一层寒霜。
陈晓微微皱起眉头。
“贾张氏你这话什么意思?我生儿子生女儿跟你有什么关系?”
尽管心中有些不满,但陈晓还是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不想与贾张氏发生正面冲突。
然而,秦淮茹此时已经紧紧地将孩子抱在了怀中,像是生怕他们受到任何伤害似的。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迅速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委屈之色,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但为了不让别人看笑话,她强忍着没有让眼泪流出来。
一直在旁边看着的二大妈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她猛地向前跨出一步,指着贾张氏大声呛声道:“我说老姐姐啊,你怎么能说出这种没良心的话来呢?人家晓和淮茹一路走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才有了现在这个温馨的小家庭。你不但不祝福他们也就罢了,居然还在这里冷嘲热讽、泼冷水,你这不是故意招人讨厌吗?”贾张氏一听瞪大了眼,正欲反驳,三大妈也开口了:“就是就是,大家同住在一个院子里,该互相祝福才是。”贾张氏冷哼一声,一甩袖子转身回屋去了,众人见状纷纷摇头。陈晓搂着秦淮茹的肩膀,轻声安慰着她,随后便带着一家人往自家屋里走去。
陈晓一脸怒容地踏进家门,“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后,便紧紧地攥起了拳头。一想到那个可恶的贾张氏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诅咒自己的孩子,他心中的怒火就如同火山一般喷涌而出。
“这个贾张氏简直就是不知羞耻到了极点!她怎么能如此恶毒?”陈晓咬牙切齿地说道,额头上青筋暴起。
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就这样轻易罢休!陈晓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贾张氏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此时,一直在屋内忙碌的秦淮茹听到响动,赶忙迎了出来。当她看到陈晓满脸怒气时,心中不禁一惊,连忙快步上前,伸出双手轻轻地握住了陈晓那宽厚而有力的手掌。
“陈晓,别气啦,犯不着为这种小事和贾张氏争吵不休啊。”秦淮茹柔声劝说道,美丽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关切之意。
接着,她又叹了口气,继续安抚着陈晓:“你想想看,人家贾张氏也是刚刚失去了儿子,这对一个母亲来说无疑是个沉重的打击。所以她现在心情不好、情绪低落也是在所难免的嘛。咱们还是多体谅一下她吧。”
陈晓听了秦淮茹的话后,那紧皱的眉头才稍稍松开了一些,然而心中的愤懑却并未完全消散,他依旧气鼓鼓地说道:“我当然明白她失去儿子后的痛苦和悲伤,可是这怎么能成为她随口就诅咒咱家孩子的借口呢?这实在太过分了!”
站在一旁的秦淮茹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缓缓地将自己的头倚靠在了陈晓宽厚的肩膀之上,柔声细语地劝说道:“晓哥啊,咱们做人还是应该大度一些。倘若真的跟她斤斤计较起来,万一这件事情传到外面去了,那些不知情的人恐怕会误以为是咱们仗势欺人,故意刁难人家孤儿寡母呢。”
陈晓听完之后,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无奈地点了点头应道:“好吧,那就依你的意思办。只不过,如果她以后还有类似的行为,我绝对不可能轻易放过她!”
数日之后,院子里突然传出一个惊人的消息——贾张氏由于过度伤心,竟然一病不起,而且病情相当严重。得知这个消息后的秦淮茹,心底不禁涌起一股怜悯之情,她紧紧拉住陈晓的手,面露难色地与他商议道:“晓哥,听说贾张氏这次病得特别厉害。虽说她之前确实有错在先,对咱们家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做了不少过分的事,但咱们总不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病倒而不闻不问吧?”
陈晓听到这话,鼻子里不由得冷哼了一声,没好气儿地回答道:“要去照顾她你自己去好了,反正我是一点儿都不想再跟那个女人扯上任何关系!”然而,当他看到秦淮茹那双充满哀求意味的眼眸时,原本坚定拒绝的心瞬间软了下来,最后只好极不情愿地答应了秦淮茹的请求。
秦淮茹细心地交代着陈晓:“晓啊,你呀,先去一趟旧鼓楼大街,给咱买点糕点回来,完事儿再顺道去探望一下贾张氏哈。”陈晓连连点头应和着,不过他那看似乖巧的外表下,其实内心早就打起了小算盘,盘算着怎么好好收拾一下这个难缠的贾张氏呢。只见他胸有成竹地回应道:“知道了,我都晓得啦。”说罢,陈晓便转身推着那辆略显老旧但保养得还不错的自行车出了门。
阳光洒在陈晓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不一会儿功夫,他就来到了旧鼓楼大街。这条街熙熙攘攘、热闹非凡,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陈晓左顾右盼一番后,很快就在一家老字号糕点铺前停住了脚步。他走进店里,挑来选去最终选定了两块香气扑鼻的桂花糕。付过钱后,他心满意足地将糕点装进袋子里挂在了车把手上。
然而,陈晓并没有就此打道回府,而是又骑上车朝着附近的药房驶去。进了药房,他熟稔地跟店员打了个招呼,接着轻车熟路地走到摆放泻药的货架前,毫不犹豫地拿起两包泻药走向收银台结账。
出了药房,陈晓左右张望了一下,见四周无人注意到自己,便迅速从袋子里取出那两块桂花糕,动作麻利地撕开泻药包装,将白色粉末均匀地撒在了桂花糕上面。看着被自己动了手脚的桂花糕,陈晓的嘴角不易察觉地微微上扬起来,心中暗自得意:“嘿嘿,贾张氏,看我这回不好好整整你,非让你拉得死去活来不可!”想到这儿,他重新把桂花糕装回袋子,跨上自行车,哼着小曲儿朝贾家奔去。
陈晓慢悠悠地骑着那辆略显老旧的自行车,车轮咕噜噜转动着,穿过狭窄而又热闹的胡同,最终来到了熟悉的四合院前。他稳稳当当地停下车子,把车靠在了贾家门前那斑驳的墙壁旁。
整理了一下身上略微有些褶皱的衣服后,陈晓深吸一口气,迈步走到贾家紧闭的房门前。抬起手,轻轻地叩响了那扇已经掉漆的木门,发出几声清脆的“咚咚咚”声响。
“贾张氏,你在家吗?我是陈晓啊!今天特意过来探望您啦!”陈晓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透过门缝传到屋内。站在门外等待回应的时候,他心里不禁想着贾张氏吃过泻药以后的画面。
那得窜的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