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江家关系好吗?”简初歪着脑袋看了他一眼,“你和江一洵是朋友?”
“嗯,一起长大的发小。”傅砚沉点头,“不必顾及这些,只要你高兴,舒心。”
“我一向睚眦必报。”简初眨了眨长长的睫毛,水润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冰冷,若是以前,江庭声作死,早没了。
不过现在——
“我们承受了什么,就让他也来一次吧。”简初笑得甜美,眼睛里却闪烁着坏坏的光茫。
“只是这些?”傅砚沉挑眉。
她还是留情了。
他轻揽住她的腰,“放心,交给我,包你满意。”
简初没有再说话,开始探查他的伤,“来,涂泉水。”
傅砚沉就发现,涂了九龙戒指里面的泉水以后,自己伤口愈合的速度至少是之前的三倍。
现在已经在结痂,就是结痂期有些痒痛痒痛的,难受。
尤其是后背上面的伤,特别不舒服。
他乖乖趴在病床上,简初就开始忙碌起来。
他侧首看着她,觉得她像一只勤快的小蜜蜂,特别可爱。
男人自己都不知道,此时他的眸光有多么柔情似水。
简初偶尔会抬眸看一眼他,两人相视一笑,她就继续帮他涂泉水。
涂完以后,皇朝酒店的大堂经理亲自送了晚餐过来。
看到简初精神头比之前好了许多,他非常开心兴奋。
“简小姐,来,吃晚餐。全部都是你爱吃的,并且还有两道是根据你给的食谱做出来的新菜色。”
“你快尝尝怎么样,符合不符合你的要求。”
大堂经理一脸狗腿的将饭盒取出来,一边看了一眼趴在病床上的傅砚沉。
傅少这眉眼,这张脸,真是令人侧目。
对女人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怪不得简小姐能够和他闪婚呢!
他心里悄眯眯的想了一下,就小心翼翼甚至有些紧张的看简初取了筷子尝了两口新菜色。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个中年男人在这年轻姑娘面前紧张什么,他没来由的就是紧张了一下下。
“古法蒸石斑鱼味道还可以,鲜香味美,口感爽滑,吃的本身就是鱼肉原汁原味的味道,所以不需要太多累赘的做法。只需要按照我说的方法蒸就行了。”
简初说完又尝了另外一道菜。
“天鹅酥这道甜点天鹅的造型可以,外皮也如天鹅羽毛般丝滑,但是里面的果酱太多,太腻。让厨师再修改完善一下吧。”
“简小姐指导的到位,我都有认真记录下来。那个古法蒸石斑鱼不需要修改精进了吧?”大堂经理一直都拿着手机在那里录音。
简初点头,“石斑鱼不必修改,这道天鹅酥需要改一改。”
“好的好的,简小姐,你和傅少请用餐,那我就先回去了。”大堂经理美滋滋的离开。
觉得自己又学到了!
傅砚沉看简初讲得头头是道,好像真的挺了解美食,他非常震惊。
“你真的懂做菜?”
“做菜而已,很难吗?”简初低头继续吃东西,一边吃还一边时不时喂傅砚沉一口。
这两天吃东西都是简初同时喂他,她喂得越发熟练。
傅砚沉趴在病床上,仰头望着她,窗外的月光洒落在她身上,她像是月下女神,带着让人沉沦的魔力。
只消一眼,就让人无法自拔。
他也不懂,为什么。
吃完饭以后简初就喂自己吞了两颗丹药。
吃了药以后,浑身暖呼呼的,特别舒服。
尤其是她的腿,她觉得这石膏完全不用再打,明天就可以拆了。韧带拉伤什么的,打石膏的效果肯定是比不上她自己炼制的丹药。
她吞了两颗,也喂傅砚沉吞了两颗。
吃完以后,她又给男人把脉,以前她隐约就觉得这男人的身体有些异于常人,好像体内被下了某种禁制一般。
之前她探查得没有这么深入,这一次她用灵力顺着他的筋脉探查。
傅砚沉就看到她的脸色越来越凝重,一向冷冽的眉眼透着不解,“怎么了?把脉需要这么久吗?”
简初收回手指,“你知道你的身体被下了三层禁制吗?”
“禁制?”傅砚沉一愣,“我是孤儿,被外婆捡回傅家。傅家都是普通人,不可能会为我下禁制。”
“也许是你亲生父母呢?”简初清灵灵的眸子看着他,“也许找到你的亲生父母就会知道一切。”
傅砚沉讽刺一笑,“他们当初既然丢下我,那自然是不想要我。我寻找他们又有什么意思?”
简初沉默了一瞬间,“我恢复修为的话,可以帮你试试解除。我也不敢保证,能一定解除。”
“修为?”傅砚沉打量着她,“你是修真界的那种人士吗?”
“不是修真界,是玄学人士。”简初笑起来,“以前不是告诉过你,我会玄学。”
男人修长的手送到她面前,“那你帮我看一看手相。”
“纱布包得这么严实,看不出来。”简初轻轻拍他掌心一下。
傅砚沉这男人好像有些神秘,她之前也只看出来他眉心有些霉运缠身。
好像总有一团薄薄的灰雾笼罩在他的眉头额头,让她看不真切。
这感觉有点让人心生烦躁。
以至于让她更加好奇,他的身世,他的亲生父母。
……
江家别墅。
江一洵将所有的证据都送到江老爷子面前,“爸,这个事儿你看看怎么办吧。”
“嗯?”江老爷子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怎么了?老四?”
“还不是庭声!你看看这事儿闹的,砚沉可是我兄弟,爸,咱们家生意和傅家也多有来往。庭声这是做什么啊,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他。”
江一洵眼底弥漫怒意,“这事儿要是不给砚沉一个交待,我没脸见他。”
江老爷子低头看了一下那些证据,脸色黑沉,他气得一拍桌子。
“把老大一家子给我叫我过来!”
管家得令马上就一路小跑冲出去。
江庭声和父母一起来到江老爷子书房的时候,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打了个哈欠,“爷爷,干嘛呢?大半夜的,我困死了。”
江老爷子威压十足,如一座大山般朝着江庭声压过去。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