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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卿见慕倾城一直沉默不语,也不知她在想什么,心里着急。

“对了,暖暖,你想不想知道司琴是谁。”

慕倾城的思绪突然被拉了回来,她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这司琴是方旭饶的夫人,冯之尚的白月光。

她坐正了,勉强提起兴致:“她一定是个很美很优秀的女子吧!”

云卿笑着道:“不瞒你说,我在得知我的生父是绍钧太子之后,一直在想我的生母是谁。就曾经怀疑过她,今天才知道不是她。”

“啊!”慕倾城吃惊不小:“你怎么会怀疑她的?她到底是谁?”

“司琴是她的闺名,她姓容,是容太傅的小女儿。”

容太傅!慕倾城在心里琢磨片刻,突然想起来了,就是容靖,前太傅绍钧太子的老师。怪不得云卿会怀疑容司琴。

云卿继续缓缓道来:“二十多年前,京城有两大美人极富盛名,不论才学还是相貌都是京城之冠,被人称赞是京城双珠,这个容司琴便是其中一位。”

慕倾城疑惑的问云卿:“这么说,她还是你爹的小师妹,有这么厉害的爹,还有个厉害的师兄,那她为什么会嫁给方旭饶?”

方旭饶不论官职,还是家世都不好,容太傅怎么会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他。

“哎!”云卿叹息一声:“也许是阴差阳错吧!我根据方旭饶的讲述,猜测了一下。”

“当年,我爹带着我回到京城,表示从今往后不会再娶妻,惹怒了永安帝,他要给我爹赐婚,当时永安帝心中第一人选便是容司琴。

“这事,我爹早就预料到了,他提前知会过容靖,容靖在被招进宫之前,才给自己的小女儿定下亲事,由于匆忙,就让方旭饶捡了个漏。”

啥!还能这样?慕倾城也是叹为观止,她这么爱编故事,都编不出来这么精彩的剧情。

“那,为什么不选冯之尚呢?”

云卿被慕倾城问的也不知怎么回答。

“大概是因为哪个近就抓哪个吧!只能怪他运气不好!”

慕倾城也在心里替冯之尚惋惜!

方旭饶和宁德昌吃过饭就被冯之尚赶出慕府,两个人十分无奈,被侍卫捂住眼睛送到竹林外。

人多力量大,大溪村已经打扫干净。昨日还是残垣断壁尸横遍野,今日,那些被烧毁的房屋都拆除干净,有些人家都已经开始盖新房子了。

村民们在村子里走来走去,脸上都戴着笑容,一点都没有被昨日的景象吓到。

在村子里走来走去的不止有村民,还有黑甲军,他们手握长矛,神色冷峻的穿梭在村子里巡视。身后跟着一长串小豆丁们,惹得大姑娘小媳妇,都找各种借口偷偷跑出来偷看。

村里的爷们子,也学着娘们儿们扎堆在一起对黑甲军评头论足,言语间都是满满的羡慕。

这也难怪,土生土长的村民哪见过这么多威风凛凛,各个气质不凡后生小子。

一直住在大河村的俞县令,今天一大早也来大溪村村口探听消息。

可,他看见的是更多的黑甲军,几乎是把整个大溪村都包裹起来。

那一夜,大溪村被围攻,整个村庄陷入了一片恐怖混乱之中。只听得喊杀声响彻云霄,熊熊烈火照亮了半边天空。

隔壁的大河村被吓坏了,有些胆大的村民站在房顶上,能看到对面火光的照耀下,人影憧憧,刀光剑影交错闪烁。

村民们哪见过这种阵仗,整个村庄都陷入恐惧和震撼中。有的村民甚至来不及穿上衣服就夺门而出,准备逃命去。

大河村的村长先安抚村民,告诉村民不用害怕,他们村有县令大人坐镇,匪徒是绝对不敢进他们村子里的。

村民们这才稍稍安静下来,村长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他赶紧去找找县令大人求助。

俞县令一直住在孙家,村长来到孙家,就见孙家大门紧闭,没有一个人慌乱的往外逃。

如此,村长反而安心了,县令大人都不慌,说明没有危险。

果然,孙家长子来开门,直接告诉村长,县令大人早就得到消息,是一群南面来的流民在闹事,大家不必担心,官府早就派来了官兵去围剿,让村长找人把村口看好了,不要让个别毛贼潜入。

村长放心走了,他哪里知道,俞县令根本就不知此事。

他此刻是什么都不知道,像个牲口一样趴在孙珍珍身上,正在卖力耕耘。

自从孙珍珍突然不见了,孙家找了几天寻不到任何线索,也就放弃了。这女孩子的名声比命重要,孙家也知道,就是找回来,这姑娘也嫁不出去了。

谁知,那日东岭山矿山坍塌,官府有人来通知他们去县衙领人。

孙家这才知道,她被掳到老陈村了,这可把孙家人气坏了,这种事要是被人知道,他们孙家要被村里人笑话死,只能瞒的死死的,对外只说她去府城走亲戚了。

孙家偷偷把孙珍珍从县衙领了回来,当时孙珍珍是昏迷不醒的,孙家人还从镇子上请来了大夫给她诊脉。

大夫说孙珍珍怀孕一月,胎相不稳时,把孙家人吓坏了,封口费足足给了二十两银子。

孙家人私下赶紧给她找夫婿,可哪里有现成的人家,正在一筹莫展之际,俞县令住进孙家,让孙家人大喜。

今夜,孙家给师爷和两名官差下了蒙汗药,他们三人地震都不会醒。

孙珍珍单独给俞县令做了一碗银耳羹,亲自端着去俞县令的寝室。

大半夜的,一个大姑娘去男子寝室送吃食,俞县令也不是黄毛小子,怎会不知道这孙珍珍的用意,可他并没拒绝。

俞县令的妻子也是个农家女,还是个孤女,他娶这个孤女的目的就是因为她娘家有二十亩地和一处宅子。

等他把人娶过来,就花言巧语的把地契和房契骗到手,卖了二百多两银子。他留给爹娘一百两,带着一百两上京赶考,没想到还真中了进士。

俞县令上任也没回老家探亲,就是不想把妻子接到任上。他准备再过两年,寻一高门贵女为妻,现在的妻子就以无后为理由休了就是。

俞县令进孙家第一天就看上了孙珍珍,孙珍珍很有几分姿色,孙家人养的也精致,说是大家闺秀也有人信。

俞县令还没有正妻人选,想着先把孙珍珍留在身边做个妾,也不知孙家同不同意。

这两日,两个人眉来眼去,俞县令始终不开口,是因为他不知怎么开口该怎么纳妾,可急坏了孙家人。

孙家人终于按耐不住了,他们在银耳羹里下的药,是给牛用来配种的良药。

整整一夜,孙珍珍差点没有被折腾死,直到天快亮了时俞县令才终于消停下来。

孙珍珍肚子一阵阵的坠痛,隐隐有流产的迹象。孙母也是个狠人,悄悄的给她端了一碗安胎药吃了,让她继续睡在俞县令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