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在飞鹤湖的湖面上,波光粼粼,宛如一颗颗闪烁的宝石。陶梦坐在湖边的草地上,手中握着一根细长的木棍,在泥土上仔仔细细地画着符文。
努力练习魔法刻写,她不能让袁游,冷姐他们受伤了。
突然,一阵急促的鸟鸣声打破了湖边的宁静。陶梦抬头一看,只见天空中一大群白翼飞鹤正成阵型盘旋在飞鹤湖的上空。
它们的翅膀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是一群从天而降的天使。
“老大,你们快看啊!”陶梦瞪大了眼睛,惊呼道。
乐安和袁游听到她的叫声,纷纷转头看向天空。乐安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是大迁徙啊!”
袁游则喃喃自语:“是啊,时间过得真快。去年这个时候,我们也曾在这里目睹过这一壮观的景象。”
就在这时,陈显突然跳到了一棵高大的树上,他站在树枝上,眺望着飞鹤湖的中央。
突然,他的目光被湖中央的一道水流喷泉吸引住了。
只见一道道白影被喷到天空中,它们在阳光下闪烁着银色的光芒,那是一条条银仙鱼!
原来如此……
“原来这些白翼飞鹤是冲着这些银仙鱼来的!它们这是在享受一顿‘自助大餐’啊!”
陶梦、乐安和袁游听到陈显的话,都纷纷过来。
他们站在树下,仰望着天空中的飞鹤和喷泉中的银仙鱼,心中充满了惊奇和喜悦。
“真是太神奇了!”陶梦惊叹道,她的眼睛一闪一闪。她伸出手,想要触摸那遥不可及的飞鹤,又或是捕捉住那转瞬即逝的银仙鱼光芒。
“不过,我们之前怎么没有见到那股喷泉呢?”乐安眉头紧锁,他的目光在喷泉与周围景色间来回游移,试图从记忆中寻找一丝线索。
袁游总是能记住所有细节。他微笑着,眼神中透露出淡然。
“奇怪吗?,老大,没有吧,你们可能忘了。”
他的声音温和,仿佛是在安慰一个迷路的孩子。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拂过,带来了湖水的清凉与花草的香气,是大自然最温柔的拥抱。
然而,在这份宁静与美好中,乐安却感到了一丝不安。他皱了皱眉,目光再次投向那片看似平静却又暗藏玄机的飞鹤湖。
“袁游,你感觉到了吗?”乐安低声说,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担忧。
袁游笑了笑,他当然知道老大在担心什么。“也许是老大多虑了吧。”
他说得轻松,但心中却也泛起了一丝涟漪。飞鹤湖,这个曾经平静如镜的地方,如今却似乎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陈显瞥了眼袁游,他注意到了袁游眼中的闪烁。他明白,袁游在撒谎。但他并没有揭穿这个谎言,而是选择了沉默。
袁游有他这么做的理由。
陈显一行人返回营地时,夜色已深,月光稀薄,只能勉强照亮前方的路。
然而,当他们踏入营地边缘,却意外地发现了几张陌生的面孔。空气中弥漫着不安,冷姐的身影在火光下显得格外冷峻,她手中的手枪稳稳地对准了一个陌生人的脑袋,气氛瞬间紧绷到了极点。
乐安快步上前,低声询问冷姐:“怎么回事?”
冷姐的声音十分冷静:
“他们想要抢我们的物资。”
话音未落,乐安已从腰间掏出双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那些陌生人,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
“我说哥几个想抢我们?那得做好赌上性命的准备。”
陶梦双手合十,准备释放她的魔法,而袁游则单手抽出了一把银光闪闪的左轮手枪,眼神中透露出不容小觑的杀意。
陈显则依旧保持着沉默,但他周围不断聚集着灵气,即使他什么动作都没有,光看着就知道这人强的可怕。
对面领头的陌生人见状,知道事情不妙,于是伸出手示意他的兄弟们放下枪。他上前一步,对乐安说道:“你小子就是乐安吧?”
乐安没有放下武器,而是警惕地质问道:“我不认识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那人突然捂着肚子大笑起来,笑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让场面一时陷入了尴尬。
陶梦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乐安的背,小声说道:“老大,他是不是真的认识你啊?就这笑声就和你好像……”
袁游和冷姐也默契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可陶梦的话。
乐安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怒声道:“不可能!我没有这样的朋友!”
那领头的陌生人停下了笑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扔在乐安的脚前。
乐安低头一看,照片里正是他自己。
他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你是酒馆派来的人?”
领头的人点了点头,走过来拍了拍乐安的肩膀,说道:“那不然了?红发小子。”
能量瓶中的光昏黄而迷离,空气中弥漫着烟草与酒精的味道。
“我叫程庆丰,酒馆里的老顾客都叫我黑豹。这个名字,就像我的性格一样。”
夜晚,领头的男人简单介绍自己后,便随意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点燃。
烟雾缭绕中,程庆丰注意到了那个沉默不语的少年——乐安。他有一头醒目的红发,眼神里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怎么,红发小子,你要来个火不?”程庆丰调侃道。
乐安摇了摇头,声音低沉而坚定:“不用了。”
程庆丰故作惊讶:“哦?感觉你这小子不像酒馆的雇佣兵?感觉像……像……”
乐安深吸了一口气,仿佛鼓足了勇气:“酒馆代号龙猫。”他的声音虽小,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
程庆丰装作没有听到,故意提高了音量:“什么?你说什么?龙猫?哈哈,这个名字可真够逗的。”
程庆丰边说边吐出一口烟,手抖了抖烟灰,眼神中满是戏谑。
乐安再次加大了音量,看着程庆丰的眼睛,直视他:
“我的代号!龙猫!”
程庆丰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龙猫就龙猫嘛,大声地说出来,要有骨气地说。怎么你小子,对这个代号不满吗?”
乐安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回忆,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没有,只是……”
“诶诶诶,你一说话,我就不爱听。”程庆丰打断了乐安的话,“不说了不说了,有没有酒?我要喝酒喝酒!”
然而,程庆丰心里却明白。
因为酒馆里的每一个人,都有他们的代号和过往。而程庆丰自己,作为“黑豹”,也曾经有过他的痛楚和挣扎。
酒过三巡,乐安趴铺在地面的布上。他的酣睡声在喧嚣中显得格外清晰。
“你还能喝吗?我陪你喝。”
程庆丰听见声音,眯着眼看过去,是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