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安德烈教授的声音低沉而浑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殷悦?有什么事吗?”
我的心跳得很快,仿佛擂鼓一般,但还是努力保持着平静的语气。“教授您好,冒昧打扰您,是想跟您谈谈关于我新作品试听会的事情……”我简单地将保守派可能采取的抵制行为以及我的担忧告诉了教授。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我能听到安德烈教授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殷悦,”他终于开口,“你的作品我都听过,充满创新和活力。音乐是自由的,不应被那些固步自封的家伙禁锢。我会去参加你的试听会。”
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一股暖流涌上心头。“谢谢您,教授!您的支持对我很重要!”
挂断电话,我长舒了一口气,转头看向彭宇和莫扎特先生,他们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太好了!”彭宇兴奋地握住我的手,“有了安德烈教授的支持,我们更有信心了!”
莫扎特先生也抚掌大笑:“我就知道,安德烈这老家伙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更加紧锣密鼓地准备着试听会。彭宇负责联系场地和媒体,莫扎特先生则帮我修改和完善作品,力求做到尽善尽美。
然而,我心中的担忧并没有完全消除。保守派究竟会使出什么手段来抵制我们,我们一无所知。他们会不会在试听会上散布谣言,破坏我们的声誉?会不会对我们的作品进行恶意诋毁,让我们之前的努力都付诸东流?
这种不确定性像一根刺一样扎在我的心里,让我坐立不安。我一遍遍地检查着乐谱,一遍遍地练习着演奏,希望能做到完美无缺,让那些保守派无懈可击。
一天晚上,我独自一人在琴房里练习。夜深人静,只有琴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我弹奏着新作品中最难的一个乐章,指尖在琴键上飞舞,仿佛要将所有的焦虑和不安都倾泻出来。
突然,琴声戛然而止。我抬起头,看到一个身影站在门口……突然,琴声戛然而止。我抬起头,看到一个身影站在门口,借着走廊微弱的灯光,我认出是泰勒——那位在之前的采访中对我表示过欣赏的音乐评论家。
“泰勒先生?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我有些惊讶,连忙起身相迎。
他走进琴房,脸上带着一丝凝重。“殷悦,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可能不太合适,但是我觉得你应该知道。”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我听到了一些风声,关于你试听会的事情……”
我的心猛地一沉,预感不妙。“他们……打算做什么?”
泰勒深吸一口气,“保守派那些人,他们计划在试听会上散布谣言,说你的作品是抄袭的,还准备找一些所谓的‘证人’来作证。”
我顿时感到一阵寒意,抄袭?这简直是无稽之谈!我强压住内心的愤怒,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他们有什么证据吗?”
“他们当然没有证据,”泰勒冷笑一声,“但是他们会制造证据。我知道他们联系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作曲家,准备让他站出来指控你抄袭他的作品。”
我的拳头紧紧地攥了起来,这些卑鄙小人!他们为了打压我,竟然无所不用其极!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泰勒先生。”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我会做好准备的。”
泰勒拍了拍我的肩膀,“别担心,殷悦。我相信你的才华,也相信正义终将战胜邪恶。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说完,他转身离开了琴房。
我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平静。泰勒带来的消息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但也让我更加清醒地认识到,这场斗争的残酷性。
这时,彭宇走了进来,他看到我脸色苍白,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把泰勒告诉我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他听完后,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走到我身边,轻轻地搂住我的肩膀,给予我无声的安慰。
我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暖和力量。这一刻,所有的焦虑和不安都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
“别怕,”彭宇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我们一起面对。”
他的话语像一股暖流,流淌在我的心田,驱散了所有的阴霾。我抬起头,看着他坚毅的眼神,心中充满了力量。
“嗯,”我点点头,紧紧地握住他的手,“我们一起面对。”
我们静静地相拥了一会儿,然后开始讨论应对策略。泰勒提供的信息无疑给了我们一个重要的提示,让我们能够提前做好准备,避免被打个措手不及。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之际,莫扎特先生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份乐谱,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说道:“我倒是有个主意……”
莫扎特先生手里拿着乐谱,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说道:“我倒是有个主意……”他顿了顿,目光在我们两人之间来回扫视,“何不在试听会前先进行一场小型的预演呢?”
我和彭宇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喜。这的确是个好主意!预演不仅可以让我们提前发现作品中存在的问题,还能邀请一些有影响力的朋友来提意见,为正式的试听会做好充分的准备。
“莫扎特先生,您真是太厉害了!”我激动地握住他的手,“这个主意真是太棒了!”
彭宇也赞同地点了点头:“这样一来,我们就能提前预知可能遇到的问题,并做好相应的准备。”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预演。我们邀请了一些在音乐界德高望重的朋友,包括几位着名的音乐评论家、作曲家和演奏家。
预演当天,我既紧张又兴奋。我深吸一口气,走到钢琴前,开始了我的演奏。优美的旋律在大厅里回荡,每一个音符都倾注了我全部的心血。
演奏结束后,大厅里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我向来宾们鞠了一躬,然后开始认真倾听他们的意见和建议。
大部分人都对我的作品给予了高度评价,但也有人提出了一些尖锐的问题。其中一位评论家指出,我的作品中有一段旋律与一位已故作曲家的作品有些相似,这可能会引起一些争议。
听到这个问题,我的心猛地一沉。我当然知道我的作品是原创的,但我该如何证明呢?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莫扎特先生站了出来。他走到钢琴前,熟练地弹奏了几段那位已故作曲家的作品,然后又弹奏了我的作品中被质疑的那段旋律。
“这两段旋律虽然有一些相似之处,但它们的核心和表达的情感是完全不同的。”莫扎特先生侃侃而谈,“殷悦的作品充满了创新和活力,它具有独特的艺术魅力,这是任何人都无法否认的。”
他的话语掷地有声,赢得了在场所有人的掌声。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心中充满了敬佩和感动。
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预演取得了圆满成功。我们收集到了很多宝贵的意见和建议,并对作品进行了一些修改和完善。
预演结束后,彭宇走到我身边,轻轻地搂住我的肩膀:“你做得很好,悦悦。”
我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暖和力量。我知道,这场斗争才刚刚开始,但我并不害怕。因为我知道,我并不孤单,我有彭宇,有莫扎特先生,还有那么多支持我的朋友。
就在我们沉浸在喜悦中的时候,彭宇的手机突然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微微一变。
彭宇接完电话,脸色凝重。“是泰勒,”他低声道,“他说保守派那边似乎还在酝酿什么,具体情况还不清楚。”
我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预演的成功让我们稍微松了口气,但我们都知道,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胜利。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试听会才是关键。
“他们还能做什么呢?”我有些不安地问道。
彭宇摇了摇头,“不清楚,泰勒说他正在尽力打探消息。不过,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他眼中闪过一丝坚毅,“悦悦,我们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更加努力地完善作品,力求做到尽善尽美。莫扎特先生也给予了我们极大的帮助,他不仅在音乐方面提出了很多宝贵的建议,还帮我们联系了一些在音乐界有影响力的人物,希望他们能够在试听会上支持我们。
同时,我们也加强了安保措施,确保试听会现场的安全。彭宇联系了一家专业的安保公司,负责试听会的安保工作。
尽管我们做了充分的准备,但随着试听会的临近,我的内心还是越来越不安。那种未知的恐惧,就像一张无形的网,紧紧地笼罩着我,让我几乎喘不过气。
试听会前一天晚上,莫扎特先生来到我们的公寓,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泰勒打探到了一些消息,”莫扎特先生说道,“保守派似乎打算在试听会上公开质疑你的作品的原创性,他们找到了一位所谓的‘证人’,声称你抄袭了他的作品。”
我的心猛地一沉,这个消息并不出乎我的意料,但真正听到的时候,还是感到一阵寒意。
“那坏消息呢?”彭宇沉声问道。
莫扎特先生叹了口气,“坏消息是,我们还没有找到这位‘证人’的任何信息,我们甚至不知道他是谁。”
这个消息无疑给我们当头一棒。如果我们找不到这位“证人”,就无法提前做好应对的准备,在试听会上就会陷入被动。
“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他!”我坚定地说道。
“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彭宇说道,“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尽管彭宇这样说,但我心里还是充满了担忧。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的焦虑也越来越强烈。
试听会当天,我早早地来到了会场。彭宇和莫扎特先生也陪在我身边,他们不断地安慰我,鼓励我,让我放松心情。
会场里已经坐满了人,其中既有我们的支持者,也有保守派的代表。我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就在我准备上台的时候,彭宇突然叫住了我,“悦悦,等等。”
他走到我面前,神色凝重,“艾丽刚才告诉我,她在检查设备和布置场地的时候,发现了一些可疑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