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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片,精准地切割着沈月白内心的伤口,唤醒了她深藏的仇恨与不甘。

沈月白紧握着天水剑,手指因用力而泛白。

东流真人依旧不死心,他那张布满了奸诈与狡猾的脸庞上,此刻却强行挤出了几分哀求的神色,继续用花言巧语试图蛊惑沈月白放了自己。

他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急切与绝望:“阿月啊,你只要放了我,我以东流真人的名义发誓,定会厚葬你,并以我侍妾之名为你立碑,让你名垂千古,这难道还不足够吗?”

江若离站在一旁,眼神冷冽如冰,她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东流真人的妄想:“小师妹,别听他的废话。除非你死,否则,你亲手杀了他,为自己报仇!”

东流真人仿佛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疯狂,指着沈月白大声喊道:“沈月白,你听到没有?只要你自杀,我就能活下去!这是你唯一的选择!”

然而,东流真人话音未落,沈月白的眼中已是一片冰冷。她咬紧牙关,双手紧握长剑,剑尖微微颤抖,愤怒与决心交织。

突然间,她身形一动,如同闪:电般迅猛,一剑便刺穿了东流真人的胸膛。

东流真人的脸上瞬间写满了惊恐与不敢置信,他的眼睛瞪得滚圆,仿佛死不瞑目一般。

他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咕咕”声,鲜血如泉涌般从他的伤口喷出,染红了他的衣襟,也染红了沈月白的剑。

最终,他的身躯无力地倒下,生机尽失,只留下一具冰冷的尸体。

沈月白咬着牙,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她一剑又一剑地刺向东流真人的尸体,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恨与痛苦都发泄在这具已经死去的躯壳上。

她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每一次刺入都伴随着她内心深处的呐喊与挣扎。

江若离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当沈月白终于停下手中的剑,浑身颤抖地扔下它,魂不守舍地坐在地上时。

江若离轻轻鼓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很好,小师妹,你终于会用剑了。这并不难,对不对?”

沈月白没有回应,她只是呆呆地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自此以后,东流真人消失了踪影。

也没人问起这件事,紫霄派那边有东流真人的魂灯,身死道消后必然会知道消息。

至于会造成什么麻烦,江若离便没理会了。

因为第二日,她便带着沈月白下山去了。

经历了昨夜的事,沈月白似乎在一夜之间蜕变了,她脸上用来吸引别人,讨好别人的笑消失不见了。

变得很沉默,沉默的跟在江若离身后。

比以前乖巧顺眼多了。

江若离看着御剑跟在自己身后的沈月白,暗自说道。

江若离并未如沈月白所料,带她前往秘境进行严苛的历练,反而是选择了一个远离宗门的地方——连云洲。

这里地处缥缈宗管辖地界的边缘,风景如画,民风淳朴,与外界的喧嚣截然不同。

她们住在一家古色古香的客栈里,每日里不是漫步于市集,品尝各式各样的地方小吃,就是在河畔垂钓,享受那份难得的宁静与闲适。

沈月白起初对这样的安排感到困惑,甚至有些不满。

毕竟,她心中燃渴望通过不断的修炼来增强自己,他想变得像大师姐一样强。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生活节奏开始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心中的仇恨与不甘似乎也被这连绵的山水和温暖的人情所稀释。

但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月,沈月白心中的疑惑终于达到了顶点。

这一晚,月光皎洁,她们坐在客栈的露台上,桌上摆放着几壶当地特色的云酿,酒香四溢。

江若离轻轻抿了一口酒,脸上浮现出满足的微笑。

沈月白看着这样的师姐,心中的疑问再也压抑不住。

“师姐,我们……究竟要来这里做什么?”沈月白的声音微微颤抖。

看得出来她的确很焦虑。

江若离轻轻放下手中那杯散发着淡淡香气的云酿,目光穿过熙熙攘攘的市井,望向天边那抹渐渐沉寂的夕阳。

她站起身,衣袂飘飘,仿佛与周围喧嚣的世界格格不入,却又莫名地和谐相融。

“是时候了。”她的话语轻如呢喃,却清晰地传入沈月白的耳中。

沈月白闻言,紧跟在江若离身后,沉默的眼神中终于出现了几分期待。

夜晚的云城,被一层淡淡的月光轻抚,显得既神秘又凄凉。

在城的一角,身穿褴褛衣裳的贫穷苦工们正弯着腰,艰难地搬运着一块块沉重的砖石,他们的身影在昏黄的灯火下拉长,在夜色中默默劳作。

这些苦工们,一个个骨瘦如柴,面黄肌瘦,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疲惫,但他们手中的活计却丝毫不敢停歇。

每当有人试图停下休息片刻,冷酷无情的监工修士便会如鬼魅般出现,手中的鞭子如同毒蛇,毫不留情地抽打在他们的身上,瞬间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这些苦工们身上的伤口,新旧交叠,无一不是这残酷鞭打留下的痕迹,见证了他们在这里所遭受的非人待遇。

在缥缈宗这片被终年积雪覆盖的仙境之地,其境内严寒刺骨,唯有这些边缘地区,气候才稍显温和,得以让凡人勉强生存。

因此,在这些修士统治的领域内,也开始混杂进了不少凡人,然而在修士地界中的凡人,注定地位不高。

而这些苦工,无疑是其中最为悲惨的一群。

在这群苦工中,有一位年纪稍大些的,名叫老李,他满头白发,身形佝偻,显然是长年累月劳作的结果。

此刻,他正颤巍巍地搬起一块青石砖,但那青石砖实在太大太重,几乎要将他压垮。

就在这时,监工修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老李吓得浑身颤抖,生怕自己稍有不慎就会引来一顿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