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看来谢小梅还是个懂得感恩的。夫妻情分还在,就是…
哎,不说也罢。
抱着谢小梅睡了个素觉。一觉醒来天都快黑了。
谢小梅穿了衣服,将刘二彪从被窝里拉了起来。
女人一旦离了婚,那也便彻底的放了开来。天底下那个男人还不能当丈夫?
刘二彪起身,将谢小梅送了回去。
天上依旧稀稀拉拉的下着,街道上的车已经开起了灯。
刘二彪来到了镇上,撩起理发馆门帘进去,苏玉红正弯腰在屋里洗头,珍珍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刘二彪走过去在苏玉红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苏玉红大叫一声,猛然转过身,头发上的水甩了刘二彪一身。
苏玉红这才看清来人,埋怨道:“哥你要死啊,都吓死我了!”
“至于吗?赶紧洗,洗完了我请你吃饭。”
“我都不饿。”
苏玉红说着,又弯下腰。刘二彪坐在沙发上,珍珍往边上挪了一点,刘二彪问:“你是不是怕我?我又不吃人。”
珍珍哼了一声,不打算理刘二彪。
“玉红你今天学的怎么样?”
苏玉红抱怨着:“还好,就是教练太烦人,哥,你怎么想起请我吃饭了?”
刘二彪看了珍珍一眼,然后对苏玉红说道:“吃个饭吗,又不是别的,等你学出来是不是想买车?”
“嗯。”
苏玉红拿起毛巾擦着头发,坐到了刘二彪身边。
刘二彪搂着苏玉红的腰,苏玉红还没有说什么,一旁的珍珍不能忍了:“你俩干啥啊?当我不存在是吧?”
刘二彪收回了手道:“习惯了,赶紧收拾一下,一会儿请你吃大餐。”
“我又不稀罕。”
珍珍说着,起来关了电视。等两人收拾好出了门,外面是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刘二彪带着他们到了饭店,要好了房间,才给关勇打去电话,这家伙过来,收拾的跟娶媳妇似得。
也对,相亲嘛!
“别傻愣着了,坐下吧,显摆你还是咋的?”
“哎。”
关勇应了一声,坐在珍珍旁边。珍珍下意识低下头,似乎有点害羞。
正吃着,刘二彪电话响了,是香秀打来的,刘二彪看了一眼道:“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下,你们先吃着。”
苏玉红问:“咋回事?”
“去趟医院,你们吃吧。”
香秀打电话过来是要借钱的,医院没费了。
“我跟你一起去吧。”
苏玉红起身,拿起了身后的包,刘二彪一走,自己在这当灯泡吗?
走出饭店,苏玉红跟上来问:“我跟你去医院还是?”
“你别去了,那地方太晦气,你回镇上还是?”
苏玉红抬头看了刘二彪一眼道:“我还是回镇上吧?”
“也好,我这去了不一定啥时候回来,我先送你过去。”
等刘二彪将苏玉红送到松山镇上,再回到医院的时候,香秀正在一旁看着手机,长贵还闭着眼躺在床上。
“咋样?”
“刚刚护士来过,说没钱了,叫我缴费,我手上现在哪有钱啊,家里的钱都在我爹手上。”
“嗯,我先帮你交着。”
刘二彪交了钱,上来把票给了香秀。
香秀低着头道:“谢谢你,我实在没有办法了,等我有钱了,一定还你。”
“等有钱再说吧,要是没钱也没关系,拿你来抵债也是可以的。”
香秀一听,用手抓了一下自己的腿。
“你拿我当什么人呢?小姐吗?”
刘二彪坐在香秀旁边,将胳膊搭在她的肩上道:“对我来说都一样,是不是小姐没啥关系,重要的是能留你在身边。你瞧,这两天没见,小兔子都饿瘪了。”
刘二彪手伸到后面,解开了香秀身后的带子,香秀扭着身子道:“你要干什么?”
“没事?”
刘二彪说着,手轻轻从她腿面上游过,不到片刻功夫,香秀的矜持已经败下阵来,无力的依靠在刘二彪身上。
他对香秀太熟悉了,全身上每一处就没有刘二彪摸不着的地方,他太清楚香秀身上的软肋,闭着眼都能轻松拿捏。
这里只有一个病人,也不怕有人进来。
刘二彪自然是肆无忌惮。
病房里的气味渐渐变的暧昧起来,随着刘二彪禄山之爪的深入探索,香秀在这种靡靡的气氛下缓缓迷失。
外面传来脚步声,刘二彪选择收手,他站起来问:“吃了没?”
“还没有呢?”
“走吧,外面还有个菜馆,这会儿应该还没有关门。”
正说着,门被人推开,一个小护士进来,手上拿着个本子,不知道记了什么,然后带上门就出去了。
刘二彪也带着香秀在门外吃了点东西,又买了些用的,然后将她送到楼上。
“我要走了。”
“你留下来陪我好吗?”
香秀抬起头,可怜巴巴的央求着。
“我真的很害怕。”
“这里就一张空床,你让我睡哪?”
“你睡床上,我旁边坐着就成。”
“好吧。”
刘二彪坐了一会儿,便关了灯躺在了床上。医院里静悄悄的,静的能听到三人的呼吸。
“上来吧,咱俩挤一下。”
刘二彪说完,便感到一个身子挤进了被窝。
“你倒是一点也不客气。”
睡着睡着,被窝里的两人便不安分起来,干柴烈火,一碰就着。渐渐的,两人便不满足挤在一张狭仄的病床上了。将窗帘一合,便将整个病床隔绝成两边,长贵在里面,香秀和刘二彪在外面。
刘二彪打开窗子,让外面的雨丝飘进来,正好降降温。
这个时候,稀稀拉拉的小雨变成了大雨,倾斜而下,继而又变成了暴雨,雨声掩盖了香秀婉转动人的啼声,也掩盖了两人身体擦出的和声。
身后就是长贵,香秀比任何时候都显得脆弱,刘二彪格外的精神。
雨过天晴,天亮了!
刘二彪没睡好,后半夜两人在一张单人床上挤了一宿,早上起来浑身都疼,刘二彪从医院出来,碰见了好久未见是李大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