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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一纸合同三年寡,我提离婚你疯什么 > 第十八章 他居然趁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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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他居然趁人之危!

看着白清歌乖巧懂事的样子,林岚笑的唇角都要咧到耳朵根后了。

随即,她落下犀利的目光,瞪向厉砚修。

“你看看人家清歌,多懂事多听话!你再看看那个沈秋池……”说到这里,她忙不迭地捂着自己的胸口,装作痛苦,“总之,你们离婚的事,必须尽快落下”

“沈秋池绝对不能再留着,若你执意,厉家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厉砚修眸色深谙,内心冷了几分。

这是拿性命逼他做决定。

他并未回应,反而将目光投射向白清歌,哑哑道:“我送你回去。”

她立马雀跃地拎起外套和小包,都来不及穿,紧跟在厉砚修身后。

坐在车里,她嗓音里温婉,“砚修,阿姨刚刚说的都是气话,你跟沈小姐......要是感情不和,还是坐下来聊聊比较好,以免隔阂越来越深。”

实际上,白清歌巴不得他们两人大闹特闹。

她妒忌沈秋池妒忌的快要发疯了。

可厉砚修什么话都没说,仅仅是心情浮躁地将脖颈处的领带下扯,露出的麦色肌肤和隐约的锁骨曲线。

还有那时不时上下滚动的喉结,都令白清歌痴醉着迷。

此时的厉研修心中蔓延着一股难以言状的情绪。

方才是林岚念叨,现在又是白清歌念叨。

他直接将冷气打开。

丝毫没有顾及身边的白清歌穿着的是裙子,还露着两条白花花的长腿。

她轻蹙眉,冷的瑟缩着双腿,还打了几个喷嚏。

但厉砚修完全没有注意到,只是默不作声的将视线放在前方。

看都不看白清歌一眼。

“早点休息。”

厉砚修将她送到白家别墅门口。

白清歌刚伸出手想跟他拜拜,结果他一脚踩了油门便扬长而去。

她的声线卡在喉咙里,笑容僵持在脸上,木讷了好半天。

“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见到沈秋池吗?”

白清歌对着消失在眼眶里的车影,心伤的喃喃。

紧接着她便攥紧双拳,漂亮的眸子里写满了阴暗。

厉砚修迟早是她的。

迟早!

另一边,厉宅。

好不容易“赶走”了白清歌二人,疲惫不堪的沈秋池强打着精神洗漱完后,便把自己扔到了床上。

只是迷迷糊糊之间,她感觉身边的床陷下去一角。

紧接着,炙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面颊上。

蜻蜓点水般的吻,自她眉心落下。

渐渐地,眼皮,鼻尖,脸颊,最后到唇瓣......

沈秋池感觉到自己松弛状态下的牙关被撬开,冰凉又润热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就这么肆无忌惮地闯了进来。

她哼了两声,没挣脱开。

谁知身上突然压过来了重量,睡衣被撩起。

肌肤忽而被大片冰凉侵袭,激地她立马睁开眼睛。

只见厉砚修还湿漉的发梢,有几缕落在沈秋池的眼皮上,扫地她痒痒的,想伸手去挠。

但他固住她双手的手腕,直接举过她头顶。

“厉砚修,你干什么!”

他居然趁人之危!

但男人眸光清冷,声嗓却沙哑地散发着蛊惑,引诱她一步步陷入他布的局。

“是你跟妈说,要和我离婚?”

“沈秋池,我说过很多遍了,我不会同意离婚的。”

厉砚修看着沈秋池眼里的不屈服和坚韧,如同细软的针,直接戳入他心膛。

他们新婚的时候,她看他的眼神从来不是这样。

饱含着缱绻和爱意。

如今却像个浑身都竖起锋芒的刺猬,不容谁动弹她一下。

“我这是在告知你,不是在跟你商量。”

听到这话的沈秋池感觉自己心脏快要被抽空,像是掉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无底洞。

明明有白清歌,还要缠着她不放。

她到底算他的什么?

沈秋池自嘲地笑着,满眼眶里都是朦胧。

她还真是傻,一次次落如名为厉砚修的圈套。

永远都在吃一堑,没法长一智。

但沈秋池不想再自我内耗了,她想摆脱厉砚修,更想摆脱厉家。

还有那个表面看似单纯,实则莲花的白清歌。

她只想将伤痕累累的自己包裹起来,让时间慢慢淡化她内心的感情,其余的,她一概不奢望,尤其是感情这个东西。

她不愿再碰触。

她不停地挣扎,感觉自己的双手像是被毒蛇缠绕住一般,令她感到恶心。

因为厉砚修的手,除了碰过她,还碰过白清歌。

她嫌脏。

“你离婚的心思这么强,为的是谁?”

厉砚修眼底里染上层层愠怒,“周奕野?不过见了几面,就对他那么痴迷?”

沈秋池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

好端端地怎么把周奕野给提起来了?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厉研修,你简直不可理喻,放开我!”

厉砚修咬着牙,大掌用了力道将沈秋池锁死,欺身上来将她禁锢在怀中,细细端倪着她的愤怒,“你要真有那个本事,就去法院起诉。”

“我倒要看看,法官是站在你这边,还是站在我这边。”

她瞳孔一缩,气的嗓音颤抖:“你无耻!”

论起家世背景,没人能比得过厉家。

只要厉砚修想,法院起诉离婚,只是走个过场。

甚至可以说——陪着沈秋池玩了次过家家。

沈秋池觉得,眼前的男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混蛋,厉研修,你混蛋……”

而厉研修却不顾她的反抗,强制性地吻上她的唇,继续加深方才没有吻够的趣味。

几番博弈,沈秋池败下阵来,彻底倒在了他的温柔乡里。

一夜旖旎。

她再醒来后,感觉浑身像被什么东西碾压了一般。

只不过这次唯一不同的是,她枕边还躺着厉砚修。

他将她搂在怀里,呼吸声均匀。

沈秋池还从未这样近距离地观察过厉砚修,即便是刚结婚的那段日子里,他也从来都是事后消失,留给她的永远只有冰冷的半边床。

她细细观察着他薄到能看起血丝的眼皮,还有那浓密如鸦羽似得睫毛。

怎么能生的这样好看?

沈秋池忙收回感慨的心神,觉得自己肯定是昏了头。

正准备撑着胳膊起身,厉砚修放在枕头边的手机嗡响。

厉研修忽地张开眼,沈秋池的身影,逆着光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