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她从梦中醒来,她看了眼身旁正满脸笑意看着她的人,蹙起眉头,撩开被子往里看了一眼
还是不敢相信的坐了起来,在那一瞬间,她只觉得浑身发软,好似散架了一般,双腿之间,也是火辣辣的疼
看着自己身上的红紫印记,还有他身上的印记草莓,肩头还有几个齿印,如果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自己咬的
自己昨晚那么疯狂吗,回想起来,让人害羞不已,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身旁的人若无其事,起身抱着她问:“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你了,我去那些药,擦擦就没事了!!”
宫晴雪回过头,看着他说:“按照流程,我是不是现在应该给你一巴掌呢!!”
宫远徵疑惑不解,为何要给他一巴掌,这又是什么流程:“为什么?”
宫晴雪说:“你都还未及弱冠,我们这样,好像是不对的吧!”
宫远徵化身知心哥哥,开导说:“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与旁人无关,若你生气那就打我好了!”
宫晴雪瘪着嘴,看着眼前的人,立马扬起手对着他
宫远徵下意识闭上眼睛,等待着那一巴掌的落下
但却没想到,等到的不是一巴掌,而是一个亲密的吻,只听她娇声娇气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可不许出去沾花惹草的!”
宫远徵宠溺笑着揉了揉她的头,无奈的叹口气,他的小团子,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她把他的词都说了,那他该说什么,说我一定会负责?
那本来就是他该做的,说出来多没意思,思来想去说:“你起来,我带你去个地方!保证你一定会喜欢的!”
起床洗漱穿衣,他带着她来到一炼药室后面的小花圃里,那里被屏风阻隔,小花圃里绽放着四朵奇花
宫晴雪上前蹲趴在花圃边缘,看着里面的花惊呼道:“是出云重莲,你种出来了!”
宫远徵俯身蹲坐在她身旁说:“原本想等开花时再带你来看的,但又想着早一些晚一些都差不多,就带你来了!”
他不说,她都快忘了还有出云重莲这一回事,如今突然看见,又想起之前和雪公子之间的约定
宫晴雪转头期待的看着宫远徵:“四朵?”
他又如何不懂她的心思:“是啊,我和哥哥都有,你自然也不会例外了!”
她听着,上前重重亲了他一口说:“我就知道远徵哥哥对我好!”
既然有她的一份,到时候把她的给月长老做研究好了,毕竟这是她答应过后山那群人的,可不能食言
四朵,他们三人一人一朵,那剩下的那朵是给谁的,上官浅吗?
宫晴雪好奇问:“那还有一朵呢?上官浅她!!”
宫远徵起身冷笑一声,不屑道:“就她,还没有这个资格!”
花儿和以前的好似有些不同,白色的花朵周围泛着淡蓝色的光芒,犹如落入人间的花仙子,漂亮好看
宫远徵见她看得入迷,也没再去打搅她
一副中药抓好,放进药罐里熬煮,将人从地上拉起来说:“出云重莲可解世间百病,到时候给你服下,看看对你的阴寒体质有没有疗效!!”
宫晴雪一把抱住他的腰,将自己埋在他的怀里:“你真好!!”
宫远徵温柔笑着,抚摸着她的头发,正打算去亲她的额头时,她又转过头看着药罐问:“这又是在熬煮什么?”
宫远徵笑着说:“没什么,给出云重莲浇灌的汤药!”
特殊的花,还要特殊对待,也是正常,可以理解,只是,当她看见宫远徵将滚烫的汤药倒进土里时,她一下愣住了:“不会烫坏花根吗?”
问出来之后,又觉得自己多此一举,宫远徵能培育出来,他自然是了解的,不会乱来的、
宫远徵回应她说:“不会的!!”
浇过了花后,他将防蚊虫的围布重新盖上
出门时,天已经亮了起来,宫远徵身强体壮,一身单衣里衬,也不穿一件外套,就拉着宫晴雪去了角宫
去到正殿时,上官浅和宫尚角坐在一起,上官浅满脸笑意的看着进来的人
宫晴雪心情好像很好的样子,进屋就开心打着招呼:“哥哥,早上好!”
宫尚角也是笑着回应问:“这么开心!”
上官浅说:“想来是有好事发生吧,两位身上这么重的晨露,是从外面刚回来,去侍弄花草了?”
宫远徵不理她,也和宫尚角打着招呼:“早啊,哥!!”
上官浅不甚在意,身子前倾好奇问:“到底是什么样的花草,竟要徵公子和小雪亲自去照料!”
宫远徵像看着土包子一样,看着上官浅不屑道:“说了你也不懂!!”
但宫晴雪却拆了他的台,笑着说:“你一定没见过,是出云重莲!”
宫远徵叹息看她一眼,上官浅好奇道:“倒是在书上看见过,不过这出云重莲乃世间奇花,不是早已绝迹了吗!”
宫晴雪恭维夸赞道:“是早已绝迹了,但还是被我们神通广大的徵公子种了出来,厉害吧!只是可惜了之前种出来的那一朵,世间奇花,变成了他人的嫁衣!”
上官浅更是好奇:“远徵少爷,之前也种出来过?怎么没听说过!给他人做嫁衣,什么意思?”
宫尚角说:“原本远徵弟弟已经种出了出云重莲,但被当时还是少主的宫唤羽拿了去!”
上官浅惋惜疑惑道:“为何要给他!”
宫远徵心有不平道:“听说那宫唤羽当时在练什么玄石奇功,迟迟无法突破,老执刃就提出让我把出云重莲给他服用,果不其然,奇药之下内功既成,要不是老执刃的命令我怎么可能把出云重莲给他,那可是帮我哥种的!”
说话间,他的神情尽显不甘与不满
上官浅也感到十分惋惜,蹙起眉头,为他愤愤不平说:“这老医书上说,这出云重莲极其珍贵,服用之后,练武者可以武力大增,就连患病之人也能起死回生,老执刃也太偏心了!”
宫晴雪说:“老执刃是羽宫的人,偏心自家人也是在所难免,现在说起来,也是无济于事,过去的事还是不要再提了!”
上官浅叹息道:“也是,但还是有些可惜了不是!毕竟……”
雾姬的贴身侍女从门外走进来拱手说:“雾姬夫人听说上官姑娘缺了金龙胆草,特意让奴婢来告知,夫人可以匀一些给姑娘用!”
宫晴雪和宫远徵对视一眼后,又望着上官浅,看她如何回答
上官浅却看了眼宫尚角回应道:“夫人真是有心了,这本就是误会一场,我也应该去给夫人敬个茶,道个歉!”
侍女拱手道:“奴婢这就去回复夫人!”
说罢便快步离开,脚下生风,不曾多留一刻、
上官浅转头看着宫尚角:“我想……”
她话还未说完,宫尚角便答应了她:“去吧!”
等人走后,宫尚角说起后山的事,他发现云为衫的一些端倪,想要求证,但宫子羽依旧死命护她
无奈之下,月长老拿出试言草,还说,吃了试言草的人,所言必真
最后在试言草的协助下,云为衫还是扛了过去,一口咬定自己就是黎溪镇的云为衫
宫尚角也是看在月长老的面子上,见也问不出什么,就此做罢!
但他还是心存怀疑
宫远徵蹙眉道:“试言草?”
宫晴雪倒是十分好奇问:“这世间还有这种药!”
宫尚角蹙着眉头好似在想着些什么,又看着宫远徵问:“嗯!远徵你怎么想!”
宫远徵想了想说:“配药解毒,月长老不在我之下,若是他亲自配制,应该可信……但我不信云为衫没有问题!”
宫尚角说:“我也不信!”
宫晴雪看着两人愁眉不展的样子说:“可月长老没有必要去帮一个无缝细作隐瞒身份吧!”
抓住的把柄线索又断了
宫公远徵轻叹口气又问:“那贾管事儿子的病,月长老怎么说?”
宫尚角蹙眉道:“他答应了去查,不过……”
他好似在怀疑什么,但又不确定
宫远徵问:“不过什么?哥!”
看着两人投来好奇的目光,宫尚角说:“没什么!”
随后又看着医书,默默道:“出云重莲,包治百病,起死回生!”
宫晴雪奇怪问:“难不成此事和出云重莲有关?可当初的出云重莲不是给宫唤羽吃了吗!有猫腻?”
宫尚角思考道:“此事还需要再继续调查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