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枯骨大圣
任逍遥身姿挺拔如松,仿若一柄出鞘的利剑,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势。
他一袭黑衣猎猎作响,墨发随风肆意舞动,整个人宛如从黑暗中走出的魔神,压迫感十足。
他周身灵力翻涌,犹如汹涌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强大的威压使得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空气中的灵力粒子疯狂涌动,发出细微的嗡鸣声,仿佛在敬畏这股强大的力量。
而在他面前,熊猛、敖乾、灵霜和重伤的无忧长老狼狈地跪在地上,满脸惊恐,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熊猛的膝盖深陷在泥土之中,双手伏地,试图支撑起身体,却因恐惧而绵软无力;敖乾缩着脖子,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不敢直视任逍遥。
灵霜紧紧咬着下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动容。
无忧长老气息奄奄,脸色苍白如纸,嘴角还挂着一丝未干的血迹,身上的伤势让他连呼吸都显得极为吃力。
“哼,今日暂且饶过你们。”
任逍遥声音冷冽,仿若寒冬的北风,不带一丝温度。
“日后行事收敛些,莫再触我霉头。”
那声音不大,却如洪钟般在山谷中回荡,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声波撞击在山谷的石壁上,又反弹回来,形成阵阵回音,久久不散。
熊猛如获大赦,额头重重磕在地面,砰砰作响,哭喊道:“大人,您大人大量,是我们有眼无珠,冲撞了您,以后绝对不敢了!”
他的额头瞬间红肿,渗出丝丝血迹,与脸上的尘土混合在一起,显得极为狼狈。
地面上的砂石嵌入他的额头,划出一道道血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敖乾也忙不迭附和:“是啊大人,我们错得离谱,求您高抬贵手,饶了我们这一回,往后定当夹着尾巴做人。”
他的声音颤抖,眼中满是恐惧,生怕任逍遥改变主意。
说话间,他的身体也在不停地哆嗦,声音都有些发颤。
灵霜抽泣着,声音带着哭腔:“公子,我不该参与此事,求您网开一面,放我们一条生路。”
她的泪水不停地滚落,打湿了面前的土地,整个人显得楚楚可怜。
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干燥的土地上,瞬间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
无忧长老艰难地抬起头,气息微弱:“年轻人,老夫有眼无珠,冒犯阁下,还望阁下高抬贵手……凌霄圣宗必定铭记您的恩情。”
他艰难地抬起头,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苍白的脸上满是祈求之色。
任逍遥微微皱眉,目光如电,扫过众人,开口问道:“你们这凌霄圣宗究竟是何来头,竟敢如此肆意妄为?”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探究,对于这个在大陆上颇具声名的宗门,他虽有所耳闻,但并不了解其真正底蕴。
目光如同一把利刃,从众人脸上一一划过,仿佛要将他们的心思看穿。
熊猛抬起满是血污的脸,战战兢兢地回道:“大人,这凌霄圣宗在这大陆之上,可是响当当的大势力。我们宗门成立已有数百年之久,开山祖师乃是人皇,当年他凭借一身惊世骇俗的修为,在这大陆闯下偌大的名头,才建立起凌霄圣宗。”
说起宗门的历史,熊猛眼中闪过一丝自豪,尽管此刻他身处绝境。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追忆的光芒,仿佛看到了当年人皇建立宗门时的辉煌场景。
“哦?人皇?”任逍遥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味。
他在修炼之路上历经无数艰险,对于强者的故事总是充满好奇,神话人皇的传说,他也曾听闻一二,但细节却不甚清楚。
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些关于人皇的模糊记忆,心中对这个神秘的人物愈发好奇。
敖乾连忙补充:“是啊,大人。这些年来,宗门不断发展壮大,门下弟子众多,高手如云。我们有着独特的修炼功法和传承,在这大陆的诸多势力中,占据着重要的一席之地。而且,我们宗门还与不少其他势力有着往来,关系错综复杂。”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任逍遥的表情,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松动的迹象。
眼神在任逍遥脸上来回游移,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灵霜稳定了一下情绪,轻声说道:“只是近年来,宗门内部分化严重,一些弟子仗着宗门的势力,在外行事难免嚣张跋扈。像之前冒犯大人您的行为,确实是他们做得不对,可这并不能代表整个凌霄圣宗啊。还望大人明察。”
她言辞恳切,眼神中满是诚恳,希望任逍遥能听进她的解释。
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脸上写满了焦急与期待。
无忧长老强撑着咳嗽了两声,说道:“不错,年轻人。我凌霄圣宗传承至今,一直以弘扬正道为己任,只是中间出了些变故,才导致如今这般局面。我们宗门底蕴深厚,拥有不少珍贵的修炼资源和强大的护宗法宝。还希望阁下能看在我们诚恳认错的份上,高抬贵手,日后我凌霄圣宗必定与阁下交好,以报今日不杀之恩。”
他深知凌霄圣宗如今的处境,若能与任逍遥化干戈为玉帛,或许是最好的结果。他微微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无奈与期许。
任逍遥微微眯起双眼,心中暗自思量,表面上却神色平静,只是淡淡地说道:“今日之事就此作罢,你们好自为之。”
说罢,他身影一闪,瞬间消失在原地,速度之快,让人只觉眼前一花,仿佛他从未出现过一般。
原地只留下一阵微风,吹拂着周围的花草,仿佛在诉说着他的离去。
其实,任逍遥心中早有打算。
他听闻凌霄圣宗宝库中有昔年人皇留下的大量珍贵修行资源,这些资源对他的修行大有裨益,便决心将其收入囊中。
那些资源的传说在他脑海中不断浮现,想象着得到它们后的实力提升,心中充满了期待。
但他并未将这个想法透露给熊猛等人,而是施展隐匿之术,如同一道无形的影子,悄然跟在众人身后,朝着凌霄圣宗而去。一路上,他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距离,确保不被察觉,同时仔细观察着周围的地形和环境,为之后的行动做准备。
他的脚步轻盈无声,仿若一片飘落的树叶,没有引起一丝波澜。
他的身形融入黑暗之中,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只有那敏锐的目光在黑暗中闪烁着光芒。
熊猛等人见任逍遥离去,顿时瘫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许久才缓过神来。
熊猛咬牙切齿,脸上满是怨毒:“哼,那家伙也太狂妄了,竟敢如此欺辱我们,此仇不报非君子!”他的双手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血痕。
鲜血从他的掌心滴落,滴在地上,仿佛在诉说着他的愤怒。
敖乾连忙附和:“就是,他以为我们凌霄圣宗好欺负不成?这次若不是长老您受伤,岂能容他如此放肆!”
他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心中盘算着如何报复任逍遥。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任逍遥狼狈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丝阴狠的笑容。
无忧长老皱着眉头,眼神闪过一丝犹豫,沉声道:“不可轻举妄动,那小子实力高深莫测,我们不可大意。”
他深知任逍遥的可怕,不敢轻易冒险。他微微摇头,脸上满是担忧之色,仿佛已经看到了宗门被毁灭的惨状。
熊猛满脸不屑:“长老,您就是太谨慎了。我们可以暗中准备,等把资源交给他之后,再找机会出手。咱们圣宗底蕴深厚,还有人皇留下的后手,难道还怕他一个毛头小子不成?”
他的脸上写满了不甘,急于找回场子。他狠狠地一跺脚,扬起一片尘土,仿佛在向任逍遥示威。
敖乾也在一旁煽风点火:“是啊长老,我们可以召集宗内高手,设下天罗地网,到时候就算他有通天的本事,也插翅难逃。”
他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仿佛已经看到了任逍遥被困在陷阱中的惨状。
双手在空中挥舞,做出各种抓捕的动作,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色。
无忧长老沉思良久,心中的仇恨终究还是占了上风,微微点头:“也罢,此仇不报,我这张老脸也没地方搁。咱们即刻召集宗内闭关的太上长老以及各脉精英弟子,这些强者联手,定能将任逍遥拿下。”
他压低声音,神色阴狠,“记住,行动一定要隐秘,不可走漏半点风声,先全力准备开启宝库,按时交出资源,稳住任逍遥,等他放松警惕,再一举将他击杀。”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仿佛已经将任逍遥置于死地。
而这一切,都被暗中跟随的任逍遥听在耳中,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将计就计,顺利夺取宝库资源,同时让凌霄圣宗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他身形一闪,隐匿在黑暗之中,继续悄无声息地跟踪着,等待着最佳时机的到来。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已经将一切都掌控在手中。
熊猛、敖乾和重伤的无忧长老拖着如灌了铅般沉重的步伐,朝着凌霄圣宗艰难行进。山林里寂静得有些诡异,只有他们拖沓又凌乱的脚步声,以及偶尔从远处传来的几声不知名兽吼。
四周的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熊猛时不时啐一口唾沫,满脸怨愤地咒骂着:“那个小子,等老子回了宗门,定要他好看!”
他的拳头攥得紧紧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似乎在想象着将任逍遥狠狠揍一顿的场景。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任逍遥被他打倒在地的画面,每一拳都仿佛打在任逍遥身上,心中的恨意愈发浓烈。
敖乾也在一旁附和,声音里满是不甘:“就是,此仇不报,我敖乾誓不为人!等召集了宗内高手,看他还怎么嚣张!”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阴狠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任逍遥在他们的围攻下苦苦求饶。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仿佛已经感受到了复仇的快感。
无忧长老面色阴沉,一语不发。他的脑海里不断盘算着复仇计划,思考着如何调动宗门里那些闭关的太上长老和精英弟子,如何设下天罗地网,让任逍遥插翅难逃。
他深知任逍遥实力强大,若想成功复仇,必须得万无一失。
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仿佛已经看到了复仇计划失败的后果。
就在他们行至一处狭窄且幽深的山谷时,四周的温度陡然下降,一阵阴冷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仿佛有一双双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正窥视着他们。
紧接着,一阵诡异又尖锐的笑声从山谷深处悠悠传来:“哈哈哈哈,凌霄圣宗的人,你们终于落到我手里了!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笑声在山谷中回荡,显得格外阴森恐怖,让人毛骨悚然。
伴随着这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一个身影缓缓从阴影中浮现。
此人从头到脚都被一件破烂不堪、满是补丁和污渍的黑袍所笼罩,那黑袍仿佛历经了无数岁月的沧桑洗礼,显得陈旧而又腐朽。
他的身形异常消瘦,简直就像一根干枯的柴火棍儿一样,毫无生气可言。
其皮肤紧紧地贴着骨头,干瘪得如同羊皮纸一般,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皮下的骨骼轮廓。
那双裸露在外的手更是令人触目惊心,它们犹如枯萎的树枝般扭曲变形,上面青筋根根凸起,仿若蜿蜒爬行的蚯蚓,充满了狰狞之感。
更可怕的是,他的指尖竟然闪烁着幽幽的绿光,寒冷的光芒若隐若现,让人不寒而栗。
他便是令各方势力都闻风丧胆的枯骨大圣。
他的出现仿佛带来了一股死亡的气息,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更加寒冷。
熊猛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惊恐地瞪大了双眼,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大刀,声音颤抖地喝道:“枯骨大圣!你……你为何要对我们下手?”
他的双腿微微发颤,尽管努力想要表现出镇定,但恐惧还是难以掩饰。他的声音在颤抖,手中的大刀也不自觉地晃动,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恐惧。
枯骨大圣咧开嘴,露出一口泛黄且残缺不全的牙齿,脸上写满怨毒,冷笑道:“哼,你们凌霄圣宗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当年,你们宗门仗着人多势众,抢夺我辛苦寻来的天材地宝,还杀了我最得意的弟子!这笔血债,今天就是你们偿还的时候!”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仇恨,每一个字都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弟子惨死的画面,复仇的火焰熊熊燃烧。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疯狂,仿佛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熊猛和敖乾闻言,心中一紧,他们没想到枯骨大圣对凌霄圣宗的仇恨如此之深。
还没等他们做出回应,枯骨大圣猛地抬起手臂,只见他的手掌瞬间化作一团浓稠的墨绿色雾气,朝着熊猛等人汹涌扑去,所到之处,空气仿佛被腐蚀一般,发出“滋滋”的声响,连周围的地面都被侵蚀出一个个小坑。
雾气所到之处,花草瞬间枯萎,地面的土壤变得乌黑,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
敖乾和熊猛迅速做出反应,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站到无忧长老身前,试图为重伤的长老撑起一道防线。
熊猛怒吼一声,使出浑身解数,手中大刀挥舞得虎虎生风,刀光闪烁,每一道刀芒都带着凌厉的气势斩向那团雾气。
然而,雾气仿若有生命一般,灵巧地避开刀芒,继续滚滚而来。
刀芒划过雾气,却没有对其造成任何伤害,仿佛雾气是虚幻的存在。
敖乾则双手快速结印,周身灵力汇聚,形成一道淡蓝色的护盾,将三人护在其中。护盾表面波光流转,散发着柔和却坚韧的光芒。
墨绿色雾气狠狠撞击在护盾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就像巨石砸在铜钟上。
护盾承受着巨大的冲击力,表面泛起层层涟漪,光芒也变得黯淡起来。
每一次撞击都让护盾上的涟漪扩散得更远,光芒也愈发微弱,仿佛随时都会破碎。
枯骨大圣见状,冷哼一声,加大了灵力输出。墨绿色雾气愈发浓稠,如汹涌的潮水般不断冲击着护盾。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护盾瞬间出现一道道裂痕,紧接着轰然破碎。
强大的冲击力将熊猛和敖乾震飞出去,两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摔在地上,砸出一个浅坑。
他们的身体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才停了下来,身上满是尘土和血迹,看上去狼狈不堪。
熊猛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因胸口剧痛又重重地摔倒,他的嘴角溢出鲜血,带着哭腔喊道:“不,我不能就这么死了,我还没找任逍遥报仇!”
他的眼神中满是不甘,双手在地上徒劳地抓着。
他的手指在地面上划出几道深深的痕迹,仿佛想要抓住最后一丝希望。
敖乾也瘫倒在地上,气息微弱,他的身上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衣衫:“难道……我们今日真的要命丧于此?”他望着天空,眼中满是绝望。
天空中阴云密布,仿佛也在为他们的命运而哀伤。
无忧长老强撑着受伤的身体,挣扎着站起身来,他深知今日怕是凶多吉少,但身为凌霄圣宗的长老,他绝不甘心就此认命。
他调动体内仅存的力量,准备做最后的殊死一搏。
他口中念念有词,双手快速舞动,周身散发出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那是他压箱底的防御功法。
光芒虽然微弱,但却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给予他最后的勇气。
就在枯骨大圣准备给予最后一击时,他却突然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强大压力,仿佛有一尊远古魔神正冷冷注视着他。
他的心中“咯噔”一下,暗自惊恐:“这是怎么回事?这股力量从何而来?”
他的动作猛地一滞,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这股压力如同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手中凝聚的墨绿色雾气也消散了不少。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四处张望,试图找到这股力量的来源。
“难道是有绝世强者在此?可我怎么毫无察觉?”枯骨大圣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心中不断揣测。
他在这片大陆上也算声名赫赫,可从未感受过如此恐怖的压力,这让他心生退意。
他的心跳急剧加速,冷汗湿透了后背,恐惧在他心中蔓延。
熊猛、敖乾和无忧长老也察觉到了这微妙的变化,原本必死的绝望中竟生出一丝希望。
他们看到枯骨大圣的脸色由狰狞转为惨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
他们的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花,心中暗自祈祷着奇迹的发生。
僵持片刻后,枯骨大圣咬咬牙,恨恨地说道:“哼,今日算你们命大,这笔账,我们日后再算!”说完,他身形一闪,瞬间消失在山谷之中,只留下一阵阴恻恻的风声,仿佛在诉说着他的不甘。
那风声呜咽,似是枯骨大圣离去时抛下的诅咒,在山谷间悠悠回荡,久久不散。
熊猛等人瘫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劫后余生的喜悦涌上心头。
敖乾心有余悸地说:“咱们这是走了什么大运,他竟然突然就走了?”他的声音还带着颤抖,惊魂未定的脸上写满了疑惑,眼神空洞地望着枯骨大圣消失的方向,似乎还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切。
熊猛擦了擦嘴角的血,摇头道:“管他呢,可能是老天都不想让咱们死,想留着咱们回去好好收拾任逍遥。”他挣扎着坐起身,用袖子胡乱地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和尘土,眼神中重新燃起了仇恨的火焰,仿佛刚刚的生死危机只是一个小插曲,复仇的念头在他心中愈发坚定。
无忧长老虽也满心疑惑,但还是强打精神说:“不管怎样,先回宗门,养好伤再从长计议。”他的声音虚弱而疲惫,身体也因伤势而微微颤抖,但作为凌霄圣宗的长老,他深知此刻必须保持冷静,为接下来的事情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