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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在下,想必您就是八王子吧?”

陈魁穿上了王洽的官服,文绉绉的抱拳说道。

那所谓的匈奴八王子,上下打量了陈魁一眼道:“想不到你们南朝的文官,身量还挺魁梧的。”

“不去当兵上阵杀敌,简直可惜。”

“谁说不是呢。”陈魁嘿嘿一笑,不动声色的策马上前。

提升后的大批随从,也状似随意的向前靠近。

八王子也并不在意,大咧咧的七字马走在前头,对走到身边的陈魁问道:

“你可以与那所谓的镇北王商量妥当了?几时可以过门?”

陈魁眼皮子一抽,嘿嘿道:“有皇帝和相爷的命令,那还需要商量?”

“只等八王子一到黑水城,立刻就可以迎娶的。”

八王子立刻猥琐的笑了起来,“早就听说那镇北王夏玄妙,乃是一国色天香的奇女子。”

“前不久,更是击败了那不可一世的博尔铁金。”

“这样的奇女子,本王子还真想试一试斤两。就是不知道,床上功夫如何。”

陈魁眼角微翘,但还是强行忍耐了心中怒火,皮笑肉不笑道:“镇北王的功夫八王子迟早是要领教的。”

“说的也是!”八王子闻言大乐。

两队人马当即会拢到一起,朝着黑水城进发。

正当陈魁领着八王子经过一处高岗之时,忽然号角齐鸣,从那高岗上杀下一支大军。

看那旗帜,正是大盛朝的镇北王!

“这是怎么回事!”八王子当即大惊失色。

因为此次出使黑水城,为的是迎娶夏玄妙,因此八王子并未携带大军。

身旁人马不过数百而已。

不过夏玄妙为了掩人耳目,带出城外袭杀的队伍也只有千人不到。

陈魁见状嬉笑道:“八王子不必惊慌,想来是夏玄妙特意出城迎接。”

“这……看着不像啊?”

望着高岗之上气势汹汹冲击下来的南朝军队,八王子虽然有些惊疑,但也不算傻的太彻底。

但这些南朝军队冲到身前五十步,仍然没有停止的样子,不用八王子多说其身后的匈奴将领也已经发现了诡异。

“迎战接敌!”

八王子更是恼怒都看向王恰,“你这南朝小人,莫非是故意陷害我?”

到了这个时候,陈魁还想要装作无辜的样子。

“八王子说的哪里话,也许这是来接我们的呢?”

然而一阵泼洒而来的箭雨,立刻无情的戳穿了陈魁的谎言。

陈魁摇摇头,无奈道:“你说你稀里糊涂做个冤死鬼多好,非要戳穿你爷爷我的伪装!”

八王子当即大惊,想要从腰间抽出长刀应敌,却在下一刻,一把尖刀毫无预兆的捅入了他的后心。

“你……”

八王子不敢自信的扭头看向陈魁,质问道:“你……不是王洽!”

“哈哈哈。”

陈魁大笑一声,奚落道:“你这蛮夷也不算太蠢,不过却不嫌晚了吗?”

“噗”

随着陈魁拔出短刀,八王子的后心立刻喷洒出大量鲜血,双目圆瞪不甘的从马背上倒了下去。

陈魁狰狞的四下扫了一眼,只见镇北军已经冲杀过来,与残余的匈奴战作一团。

陈魁也不在伪装,拔出长刀高喝一声:“杀!”

追随他假扮成随从的镇北军,也立刻掀掉衣袍,露出袍服底下的铠甲。

“杀!”

一阵拼杀之后,战场上已是尸横遍野。

陈魁驾马来到高岗之上,“末将参见王爷!”

夏玄妙披甲执锐骑在马上,一边观察着底下的战况,一边道:“立刻按照仙师的吩咐,将王洽的尸体丢在此处。”

“是!”

陈魁当即领命,只是其身离去之前迟疑道:“只是咱们就这么把尸体丢在这儿,严松和匈奴会相信是对方在陷害自己吗?”

夏玄妙微微一笑,嘲讽道:“仙师早有说明,重点并不在于他们信不信。”

“而是代表朝廷的王恰死了,代表匈奴的八王子也死了!”

“无论这背后到底是何缘故,为了各自朝廷的脸面,他们只能选择与对方继续为敌,再无议和的可能。”

陈魁点点头,仍旧有些疑虑道:“可如果严松将我们交出治罪,以此祈求匈奴的原谅呢?”

“不可能的。”夏玄妙道:“先不说严松没有这个权利将我治罪,即便是他在皇上面前进了谗言,将我治罪。”

“难道匈奴可汗就可以放下王子被杀的耻辱吗?”

“更不要说我们前不久才打破了他们的五万大军,现在亲儿子又死在我们南朝人的手上,以匈奴人的政治体系,如果他轻易罢休,那他这匈奴可汗的位置也就坐不稳了。”

“也就是说,匈奴八王子一死,两国之间再无调和的可能?”

陈魁揣摩道。

夏玄妙没有再回应他,而是调转码头看向黑水城的方向。

那是一座双层回字形的城池,内外两道高大城墙遍布箭楼,城墙更是宽阔的可以并排驾驭五匹马。

可以想象,这样一座雄伟的深沟高垒,若有人胆敢来攻将要在城墙下丢下多少尸体。

“天尊果然高瞻远瞩。”夏玄妙不禁感慨道:“当初我要回京是天尊劝阻,让我留在黑水城将这里建造的固若金汤。”

“恐怕,也是早就料到有这一日两军势必再战。”

“传令,全员备战!”

“属下遵命!”

…………

天海市市郊,某处别墅。

如同过街老鼠般的高彪,进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了这栋别墅里。

只是当他穿过门廊,走入别墅大厅之中,原本还高昂的头颅,立刻低了下来。

“江少,您找我?”

欧式风格的大厅中,一名年轻男子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如果周晨在这里一定能认出这名男子,就是当初在名车汇见过的江越。

江越抽了口雪茄,将双手缓缓叠放在膝盖上,冲面前的电视机抬了抬下巴道:“看新闻了吗?”

高彪额头上的冷汗噌一下就流出来了,有些惊慌的道:“看……看了!”

片刻的沉默,江越缓缓道:“有句话叫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