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心神不宁的京乐春水没有老老实实的在呆在八番队中,白天水镜在十番队的话让他很是在意,虽然在那之后,他和伊势七绪又去了二番队与碎蜂复核了一遍,证实了水镜所说的话,可京乐春水还是觉得不太对劲。
“真的是,大家明明那么的担心他,而他到底又在干什么呢?”
京乐春水抬起头看着深邃的夜空,还真是有些不理解呢,一向深藏不露的他,在现在也觉得事情有些过于棘手了。
当然下落不明的日番谷冬狮郎并不是真正让他有些觉得难办的原因,更重要的是……在与碎蜂复核情报的时候,碎蜂所提到的一个情况让他很在意,那就是虽然能够查到草冠宗次郎的名字,但是总是到关键的地方就停止。
“是因为冰轮丸吗?”
京乐春水又想起了白天水镜所说的话,这种事情居然值得这般隐藏?可以说中央四十六室的做法是将名为草冠宗次郎那个男人的存在完全抹杀掉,这任谁都会心中不忿的吧。
“……再有就是他明明被记录的可是死亡。”
这个情报可是伊势七绪额外又发现的情况,真是乱七八糟和什么都有,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说,虽然还有各种各样的谜团,但是主要的线索还是和水镜说的完全吻合,那个男人还是可以信任的。
京乐春水低下头压低了斗笠,往不知道目的地的方向走去,看上去完全就像是在散心一样,而就在京乐春水离开了之后,一位蓝色头发的少女跟在了他的身后。
京乐春水选择的方向可是一条笔直的大路,两边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很明显京乐春水也发现了自己的身后跟着什么人。
在一个拐角处,京乐春水突然一个闪身跑进了小路中,只是,京乐春水并没有深入很多,就停了下来,站在那里等待着在自己的身后跟踪自己的人,只是和他想象的有些不同,很久都没有人追上来。
京乐春水有些疑惑地朝身后的方向看去,果然是没有一个人,这是怎么回事?而此刻,还没有等京乐春水想明白,天空中就飘落着什么,看上去有些像是雪花,京乐春水将双手都放在了腰间的斩魄刀上,时刻准备着战斗。
从小路的那头,一个人影缓缓的走了过来,昏暗的光线让京乐春水看不清楚来人的具体样子,他笑着说道。
“真的是,你是谁呢?一言不发,不是更让人在意吗?”
对方根本就不搭理京乐春水,可是他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就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这让京乐春水有些皱眉。
“京乐春水,与你那轻薄的一面正相反,也拥有未雨绸缪的睿智和不输给任何人的洞察力,果然是你注意到了不该注意到的东西。”
“你夸奖我,我是很高兴了,但是这么说的话,是不是碎蜂队长不太好呢?”
来人张口就是一些夸赞京乐春水的话,让京乐春水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对方看样子是等候自己多时了呢,那么的话……
京乐春水选择了多和对方聊一会儿天,而对方似乎也并不着急,即便是自己的身份京乐春水心中已经有数,可明显对方是没有将碎蜂放在心上的。
“与其洞察别人,不如,还是先介绍一下自己的来历吧。”
“没有这个必要了,因为你将在此被日番谷冬狮郎所杀而死。”
这时自称是日番谷冬狮郎的男人不再是刚刚那一副和京乐春水聊天的反应,快速从腰间拔出了斩魄刀,在地面上划了一下。
一瞬间冰刺凭空出现,开始冲向了京乐春水,对方旨在这一击了解他,尽管攻击十分的突然,京乐春水怎么说也是百年的老牌队长,凭借着自己的实力,还是轻而易举的避开了这一击,只是他身上的花袄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这把斩魄刀是……”
京乐春水的手依旧放在刀柄上根本就没有要拔出来的样子,他一副惊讶的表情很明显认出了这把斩魄刀,而且他还好像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一样,表情有些太浮夸了。
京乐春水刚刚站定,对方也朝着京乐春水冲了过来,“叮”,一声刀刃的碰撞声响起,在京乐春水的面前又多了一个人。
“我是应该直呼大名,还是应该配合你的演出呢?”
水镜从天而降挡在了京乐春水的面前,对于水镜的突然出现京乐春水一点意外的表情都没有,就好像知道水镜一定会来一样。
“你……是谁?”
那人询问道,明明他早早就准备好了,等到了京乐春水只有一个人的时候,为什么会有人突然闯进来?
“我?四枫院水镜,如果你将“王印”交出来的话,我们还是有的商量的,因为我在组建一支队伍,很希望你的加入呢。”
“嗯?”
水镜毫无征兆的话让那人一惊,不只是如此甚至还有在他身后的京乐春水,这下不得不战斗了,京乐春水将双手放在了斩魄刀上,瞬间拔了出来。
“别这么激动,我们这边还有说完呢,缚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
水镜一只手握着斩魄刀和那人相对,另一只手伸向了后方指着京乐春水,猝不及防之下,京乐春水被“六杖光牢”紧紧困住。
“你这家伙……”
京乐春水尝试着用灵压去震碎“六杖光牢”,但他努力了几下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眼前的水镜就像是个陌生人一样,他居然会突然对自己出手。
“……”
“喂,不要一句话不说,我们可是很像的呢。”
水镜一刀逼退了那人,将手右手呈爪状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上,他的嘴角微微上扬,身上的灵压有些飘忽不定,但是毫无意外的,水镜的灵压又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这家伙的实力,到底达到了什么样的一个地步?”
京乐春水如此近距离的感受着水镜的灵压,这骇人的灵压就算是在自己看来也是屈指可数的存在,他难道真的另有目的?而只见水镜右手迅速下滑,一张韧白色的骨质面具出现在了他的脸上,水镜张口发出了虚一般的咆哮。
“来吧,草冠宗次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