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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双线谋划·危机四伏

星阁老祖与凌霄大宗师离去后,大堂内的气氛悄然发生了变化。信阳侯世子郭璜神色冷峻,一袭绣着金龙暗纹的黑色锦袍,袍角处用金线勾勒出神秘的云纹图案,在烛光下闪烁着微光,仿佛暗藏着无尽的玄机。他头戴玉冠,冠上镶嵌着一颗拇指大小的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却又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威严。

郭璜端坐主位之上,气场强大,周身仿若有一股无形的威严向外扩散,目光仿若实质般扫过众人,似乎在审视着每一个人的心思。

在他的目光之下,星阁门主熊天国身着玄色劲装,腰间佩着一把造型奇异的软剑,剑身隐隐散发着幽光,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不凡。

此刻他眉头微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与期待,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敲击着桌面,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而凌霄派宗主杨鼎则穿着月白色长袍,袖口绣着淡蓝色的云纹,显得颇为儒雅。他微微眯着眼睛,看似镇定,目光中却隐隐透着一丝不安,右手轻轻抚着胡须,陷入沉思,似乎在权衡着即将到来的事情的利弊。

郭璜整了整那绣着繁复暗纹的衣衫,身姿笔挺如松,开口打破了沉默:

“诸位,刚才大家都听闻了甲尔天师的自我介绍。”

说罢,郭璜向甲尔行了一个吐蕃特有的手礼,这手礼暗藏玄机,行完之后,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微微震颤了一下,好似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涌动。

继而,他缓缓说道:

“此番为拿下北海靖王刘睦,楚王刘英特意请来了吐蕃雪域法宗的甲尔天师相助。甲尔天师的兄长甲尔大法师,在大汉青龙节祭祀大典的斗法中,不幸被震碎心脉而亡。

甲尔天师此次前来,一是受楚王之邀,助我们击杀刘睦;二是要找出那在青龙节斗法的幕后之人,将其擒获,为兄长报仇雪恨。”

众人听闻,顿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这消息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人群中,熊天国轻轻摩挲着剑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心里想着这次一定要一雪前耻,打败刘睦,那股子仇恨仿佛要从他的眼中燃烧出来。

杨鼎则微微皱眉,神色凝重,似乎在思索着此次行动的种种细节和可能出现的变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谨慎与深沉。

郭璜微微停顿,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接着说道:

“方才老祖也说了,甲尔天师有出世一战的资格。”

“敢问世子,何为出世一战?还请世子解惑。”

席间有人高声问道,打破了短暂的安静。

郭璜又做了一个吐蕃修行人特有的礼仪手势,这手势比之前更为复杂,在空中划过的轨迹好似勾勒出一幅神秘的符文,仿佛在与某种神秘的力量沟通。

随着郭璜的动作,甲尔天师心领神会,缓缓站起身来。

但见他身着桔红色长袍,那长袍之上的纹理竟如活物般微微蠕动,仿佛蕴含着生命的力量。头上挽着如莲花般高高耸立的发辫,发辫间闪烁着细碎的光芒,仿若藏着无数星辰,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他的双眼深邃如渊,凝视之时,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充满了神秘的气息。

甲尔不紧不慢地说道:

“这出世之战,便是能在九天之上与对手斗法。凡夫俗子,未曾修炼,天眼未开,根本无法得见另外空间层次的景象。他们被困于世间如梦如幻之境,被结界所隔,故而难以窥探出世间的种种奥秘。在那更高的维度中,时间与空间的规则皆与尘世不同,斗法之时,一念之间,便可跨越万里,瞬息千年。

据我雪域密城法宗古籍《灵界通鉴》中记载,上古时期的大能者便常于出世之境斗法,其威力可改天换地。在那方天地,施展法术不受尘世诸多限制,能引动天地间更为纯粹的力量。”

甲尔天师解释完毕,恭敬而不失礼数地坐下。

此时,从他的袖间突然飞出一只由光凝聚而成的飞鸟,围绕着大堂盘旋一周后,消散在空中,留下一片奇异的光芒,仿佛是他神秘力量的一种展示。

众人见状,脸上瞬间露出惊喜之色,大堂里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恭维之声。

“甲尔天师神通广大,法力无边啊!”

“此等神技,当真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有甲尔天师相助,我等何愁大事不成!”

各种溢美之词不绝于耳 ,众人的眼中满是钦佩与敬仰。

郭璜见群情激昂,清了清嗓子,做了一个让大家安静下来的手势后,脸上泛起一丝微笑,说道:

“此次辟雍太学院的释褐大典,山阳王,也就是如今的广陵王刘荆传来消息,皇帝刘庄的金银甲卫一个都不会派去押阵,阴氏的影门高手也不会参与其中。哈哈哈,刘睦这是气数已尽,他不仅是广陵王刘荆的仇人,还得罪了影门大佬阴就的大公子阴丰。”

众人听了,皆随着郭璜的情绪兴奋起来。其中,杨鼎轻抚胡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志在必得的笑容,心中想着此次行动定能成功,自己的凌霄派也能借此声名大噪,仿佛已经看到了门派辉煌的未来。熊天国则握紧了拳头,骨节泛白,眼神中满是急切,似乎已经迫不及待要与刘睦一决高下,那股子急切之情溢于言表。

郭璜接着说道:

“即便叶公、道公、张公有上天入地的本领,可我们请来了星阁老祖、凌霄大宗师,还有这位雪域法宗的甲尔天师三位世外高人,要应对那常山三公的战力,也应该是手到擒来之事。”

郭璜这一番推论,条理清晰,合情合理,众人纷纷点头称赞,对他的话表示认可。

郭璜又道:

“剩下的便是刘睦身边的战将,我们与刘睦已有过几次交手,对他身边那些战将的实力和水平,也大致心中有数。这一点,在座的各位想必都清楚。”

这时,星阁门主熊天国站起身来,满脸愤慨地说道:

“世子,我和杨宗主在前几次交锋中之所以败给刘睦,最大的失误就在于中了他的阴谋诡计,被他各个击破。”

说罢,他猛地抽出腰间软剑,剑身如灵蛇般舞动,发出嗡嗡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不甘,那声音在大堂中回荡,似乎在向众人宣告他的决心。

熊天国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凌霄派宗主杨鼎。杨鼎连忙起身附和道:

“门主所言极是,若我们此次集中全部力量,放手一搏,我相信,刘睦及其身边的所有战将,都绝非我们的对手!”

说着,他双手快速结印,一团淡蓝色的雾气在他掌心汇聚,隐隐有雷电闪烁其中,展示出他强大的实力。

郭璜看了一眼军师张跃,张跃心领神会,立刻起身,向众人抱拳行礼,说道:

“各位英雄,为确保此次行动一击成功,彻底灭掉北海靖王刘睦,在下专门制定了一份详细的计划,明确了在座各位的分工和主要绝杀目标人物。”

待张跃将详细计划讲完,星阁门军师熊天机说道:

“张大人这份计划确实天衣无缝。不过,我觉得还是应当增添一些后手,考虑一下若行动不成功,该如何撤退,以及相应的保障措施。”

郭璜听了熊天机的话,沉思片刻后说道:

“天机兄所言有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刘睦向来足智多谋、诡计多端,万一他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援手,或是出现其他意外情况,我们也得有所准备。”

郭璜说完,用赞赏的目光和手势向熊天国表达敬意。

就在此时,大堂的角落里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一个看似普通的箱子缓缓打开,从里面飘出一张古老的画卷,画卷上绘着的人物竟与刘睦有几分相似,只是面容更加神秘莫测。画卷在空中缓缓展开,散发出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气息。熊天国和杨鼎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好奇与警惕,仿佛这画卷中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甲尔天师露出自信的笑容,并淡淡地言道:“这北海靖王早在我雪域密城法宗的追踪之中。”

于是,一场针对北海靖王刘睦的刺杀计划讨论,在大堂之中热烈展开,不断完善。众人各抒己见,气氛愈发紧张而热烈,仿佛大战已经一触即发。

且说三日之后,场景转换到了北匈奴逐鞮单于的大帐之内。

逐鞮单于闷坐在帐中,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眉头紧锁,一言不发,仿佛心中有着无尽的烦恼。身旁的军师乌尔多神情紧张而凝重,手中把玩着一个刻满符文的骨制小物件,似乎在通过它与某种神秘力量沟通,那小物件在他手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下方,天机阁阁主多吉,一个面容阴鸷的中年男子,正拿着手中的羊皮卷,全神贯注地研究着,羊皮卷上的字迹时而闪烁,仿佛有生命一般,让人捉摸不透。

突然,多吉像是从羊皮卷上发现了什么重要信息,抬起头来,对正在喝酒的单于说道:

“大单于,飞阁郡主的来信中,又提到了那个大汉靖王刘睦。”

单于一听又是刘睦,眼中顿时燃起熊熊怒火,喝道:

“快说,这个祸害又干了什么骇人的事情?”

他的声音在大帐中回荡,充满了愤怒与威严。

多吉赶忙说道:

“大单于,大汉屯兵十万幽州铁骑于酒泉郡之策,正是刘睦这小子为大汉新皇出的主意。”

这时,坐在单于旁边的军师乌尔多叹了口气,说道:

“唉,能有此奇谋者,正如老夫所料,恐怕也只有大汉的这个北海靖王刘睦,才有这般经天纬地之才。”

乌尔多说完,将手中的骨制小物件放在桌上,那小物件立刻发出一阵微弱的光芒,似乎在预示着什么,让人心中不禁涌起一丝不安。

逐鞮单于愈发恼怒,咆哮道:

“乌尔多,我们如今进退两难,这局面何时才能结束?我二十万大军被困于此,再不想出个办法,就要坐吃山空了。这荒无人烟之地,粮草所剩无几,长此以往,士兵们没了士气,还如何打仗?难道我们攻打南匈奴的计划,就这样泡汤了?你务必尽快给我拿出个主意来!南匈奴,绝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焦虑与不甘,仿佛被困住的猛兽在挣扎。

军师乌尔多听了单于的话,恭敬地答道:

“大单于,若我们攻打南匈奴,恐怕会面临三面被围的险境啊。况且对方拥有的是四十万大军,高于我军一倍之敌啊,大单于切不可让我军落入此绝境之地啊!”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忧虑,试图让单于冷静下来。

逐鞮单于听了,也沉思起来,问道:

“依军师之见,我们眼下该如何抉择?”

乌尔多伏地跪拜,战战兢兢地说:

“大单于,老臣建议撤回西域,休养生息,等待时机。”

单于瞪大了眼睛,问道:

“等待时机?什么时机?”

乌尔多赶忙回答:

“一是等待大汉各蕃王内乱。那东海王刘疆,有郭氏门阀支持,经济实力雄厚,又有大汉境内河北旧将诸侯的拥护,怎会甘心大汉江山落入新皇刘庄之手?

还有那山阳王,现今的广陵王刘荆,乃新皇刘庄的胞弟,因其早生夺帝之念,又备受阴太后及阴氏家族青睐,最近也不知是何原因,因挑唆前废太子刘疆造反,被刘疆举报给新皇刘庄,本该遭到新皇刘庄的严厉惩罚,却不知什么原因,反而被刘庄改封为广陵王,被迫离开京都洛阳就蕃。由此看来,这刘荆在阴太后及阴氏家族的份量极重,连大汉新皇也不得不妥协。而这刘荆,他怎会坐以待毙?必定会再掀风浪。

此外,楚王刘英、济南王刘康、淮阳王刘延等蕃王,也都在蠢蠢欲动。大汉天下,已是危机四伏,我们总会等到可乘之机。

二是等待新皇犯错。这汉明帝刘庄性格暴躁,对朝廷官员手段严厉,大汉朝堂拉帮结派、派系林立,各自为政。只要新皇刘庄稍有不慎,便可能自毁长城。

三便是这北海靖王刘睦,只要大汉朝有此人在,以此人目前的威望和智谋,我们是绝对不能再与之而战的。”

也许是雪古山子墨用五百大汉精骑正面一战击溃了乌尔多一万匈奴铁骑所给乌尔多带来的伤痛和阴影,这让乌尔多再也不敢与刘睦为敌,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忌惮。

乌尔多叹了一口气又接着言道:

“大单于,如今这刘睦已经深受大汉新皇重用,又有太尉邓禺及家族撑腰,再加上他那超凡的智慧和能耐,我大匈奴纵有鞑靼雄骑之强、草原勇士之勇,也难以战胜大汉、实现对其的控制。

而且,据古老萨满巫师都依干预言和感应,刘睦似乎与一种神秘的力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种力量一旦觉醒,可能会颠覆整个天下格局。”

乌尔多说完,额头上已满是汗珠,似乎刚刚的一番话耗费了他极大的精力,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害怕着什么。

单于听了乌尔多的分析,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过了片刻,他转向多吉,问道:

“多吉,这北海靖王刘睦难道就没有弱点吗?”

多吉恭敬地回答:

“大单于,是人皆有弱点,只是我们尚未找到合适的时机除掉此人。此人在西羌为大汉朝立下赫赫战功,如今已被大汉新皇刘庄擢升为司隶校尉,掌管司隶七郡,还拥有监察百官的实权,身边又有一批武功高强的高手保护,实在难以找到下手的机会。

但我听闻萨满都依干大巫师说过,刘睦曾在神秘的白石山白云洞遗迹中留下过气息,或许从那里能找到他的弱点。都依干大巫师一直在研究一种追踪气息的秘术,只要能得到他的一丝气息,便能找到他的破绽。”

多吉说完,俯身伏地磕头请罪,说道:

“但请大单于再给属下一些时间,属下定当找到最佳时机,除掉这个心腹大患。”

就在此时,一只海东鹰从帐外飞来,落在多吉的肩膀上。多吉取下海东鹰脚上的情报,看罢,原本愁眉不展的脸上顿时露出兴奋之色。他将写有情报的羊皮卷递给军师乌尔多,兴奋地对逐鞮大单于说:

“大单于,我们的机会来了!”

大单于眼睛一亮,说道:

“快讲,到底什么情况?”

多吉赶忙说道:

“大单于,公孙策传来消息,大汉郭氏门阀请来了两位世外高人,打算在洛阳城外辟雍太学院举行释褐典礼之时,除掉北海靖王刘睦。”

这时,乌尔多看完羊皮卷上的内容后说道:

“这星阁老祖和凌霄大宗师,在江湖上已沉寂了几十年,据说一直在深山中苦修。如今的功力应该在陆地神仙之境了。当年这两位可是叱咤风云的人物,他们创立的星阁门和凌霄派,那可是名震天下的大门派。”

多吉赞赏地看了一眼乌尔多,接着说:

“如今有这两位世外高人出手,我看那北海靖王刘睦插翅也难飞了。”

乌尔多冷冷地说:

“多吉,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难道你不想帮郭氏一把吗?”

多吉一听,脸上立刻绽放出笑容,说道:

“军师说得在理!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我多吉怎会错过?”

多吉说完,立刻向坐在主位上的逐鞮单于请示道:

“大单于,属下认为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请大单于恩准我调动我们萨满教的依都干大法师,前去助郭氏一臂之力,除掉北海靖王刘睦,这对我大匈奴来说,那刘睦可是一个罪大恶极之人。

而且,依都干大巫师据说掌握着一种古老的禁忌法术,或许能破解刘睦身上的神秘力量。我还打算带上我新研制的圣曼陀花前去试试,这种毒药无色无味,能在不知不觉中削弱敌人的功力,关键时刻或许能派上用场。”

“好!我这就去信我萨满神殿,让萨满教最好的依都干巫师随你前往。务必记住,要不惜一切代价,除掉这个该死的刘睦。”

逐鞮大单于为了除掉大汉北海靖王刘睦,决意不惜一切代价,哪怕倾尽老本也在所不惜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仿佛已经看到了刘睦的覆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