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瘪瘪嘴,任由康熙将画撕了粉碎,最后扔进炭火盆里烧掉。

“娇娇,我让李德全备水,早些休息吧。”

走到哈日嘎纳身边直接把人打横抱起来,直接回了内殿。

或许是因为在陌生的环境,不仅是康熙就是哈日嘎纳都异常的兴奋。

李德全早就带着都兰走的远远的,不过也没忘记让人备水。

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用的上,不过绝对会用就是。

“李公公,咱们两个是不是有时间好好聊一聊了啊?”

跟着李德全走拐角处烤着炭火,想到白天的事情,似笑非笑偶的看着,从随身背着的小包里拿出一个油纸布:“瞧瞧,奴婢给您留了好几个呢!”

就知道这个小丫头会记仇,但是没想到竟然会留着。

“都兰啊,你看我都这么大的岁数了能吃这个吗?

牙口不好咯,硬的东西是一口吃不下了。”

李德全拿着夹子摆弄了一下炭火,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上午在包厢里看皇后娘娘的表情就知道这个糖葫芦很酸,他才不会给自己找罪受呢。

都兰挑挑眉,就知道他会这样,眼睛一转就把东西重新包好放在了背包里。

“好吧,既然李公公的牙口不好那确实不能吃这个。”

李德全总觉得事情不是很对,按理来说她不会这么简单的就放过他才对。

侧头看了眼,并未没有发现异常。

“怎么了李公公,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说着话还摸了一把脸,眼神中满是疑惑。

这下,李德全更加确定她有后手了。

这么多年,他对都兰还是很了解的。

她的反应,很反常。

“小都兰啊,我觉得我其实可以试着吃一口看看。”

李德全觉得与未知的报复相比较,还是吃一口那个酸不啦叽的东西最好。

大不了,放进嘴里就吐出来呗。

哪知道他的话刚说完,都兰就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您的岁数大了,不能把您的牙给硌着了。”

说着话,手已经伸进了背包里开始翻。

李德全还想要再争取一下,可不等他再说话,就看见她拿出了两根牛肉干:“李公公放心,以后这种吃的绝对不会再给您了。

你说说奴婢也是心大,怎么就忘了李公公岁数大,牙口不好的事情了呢。

我的错我的错,以后我一定注意。”

李德全就知道这个臭丫头不会吃亏,她这是想要断了他的后路啊。

“不是、我,”

“别别别,就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以后我一定注意。”

都兰打断李德全的话,撕牛肉干的手丝毫没有停顿,嘴上的态度更是让回绝不了。

平时没觉得有什么,可今天他总觉得眼前的牛肉干很香。

后悔了,他刚刚就不应该耍小聪明。

小丫头鬼精鬼精的,这要是不哄好,以后保证连他的饭菜都会变成清粥小菜。

堂堂一国皇帝的贴身大太监,竟然为了吃的低三下四。

想想就觉得憋屈,但又不能不干。

寝殿内外一共四个人,一对在乘舟冲浪,另外,两个人则是唇枪舌战。

总之,看着都挺和谐。

第二天,哈日嘎纳醒过来时,身边只有都兰在。

“娘娘。”

走到床边蹲下:“要不要喝水,奴婢给您倒一杯。”

哈日嘎纳点点头,想要坐起来,但她的腰酸软的不成样子。

【狗男人,四十岁了,为什么体力还是那么好?】

虽然昨天她也挺舒服,可为什么每次都是她难受躺着需要休息,而康熙却是神清气爽的。

“娘娘,奴婢先扶着您起来,您喝完水趴一会儿,奴婢给您按一按。

等会您在起身洗漱,早膳也温在锅里呢。”

都兰早就习惯了这些事情,不像是一开始那般红着脸了。

而且因为康熙总是欺负哈日嘎纳,她现在按摩的手法相当厉害了。

“还是都兰好。”

就着都兰的手喝了一杯水,强忍着酸意翻身趴在床上,双手拄着下巴享受着按摩。

“公主,皇上走的时候说回来的可能会晚一些,让您好好休息,不着急回宫。”

“哦,知道了。”

哈日嘎纳大概是明白了他的心思,应该是想要吊着幕后的人吧。

他身上带着功夫,可以来去自如,可是带着她会不方便,而且要是有人盯着的话,一但回去可能会暴露。

按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哈日嘎纳怕都兰累到就让她停下了。

洗漱用膳,开始看画本子。

午膳也是自己一个人用的,康熙并未回来,直到天色昏暗才看见他。

“玄烨,回来啦?”

放下手中的画本子,懒懒的靠在矮榻上看着烤火的男人:“累不累?用膳了没?”

话虽然说的挺简单,可看着康熙不是很好看的脸色,不知道是不是事情查探清楚了。

“不累,等会饿了再说。”

声音也有些低沉,看来确实发生了什么事情。

哈日嘎纳坐直身子,想要翻身下地过去他身边,可还没等下来就被康熙抱了满怀。

玄烨,这是怎么了?”

轻轻在他的后背上拍了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那件事情查探清楚了啊?”

康熙坐直身子,眼神直直的看着她,神色中满是打量。

哈日嘎纳的心咯噔一下。

“娇娇,为什么你一点变化都没有?”

康熙突然间的一句话,把她给问懵了。

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不明白为什么这么问。

“什么意思?”

康熙并未立刻出声回答,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左右晃了晃她的脑袋,随后放下捏着下巴的手,像抱小孩子一样将人抱起来让她站在矮榻上,浑身上下看了个遍。

这下,哈日嘎纳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是,嫌弃自己太年轻了?

“娇娇,昨天的那件事情已经查清楚了。”

又是一句莫名的话,但是听着很不对劲。

不是话不对劲,而是语气不对劲。

“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