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走到贾张氏跟前,冷冷地看着她。
贾张氏躺在地上,嘴里哼哼唧唧,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但眼神里却透着一股怨毒。
“贾张氏,你听好了。”
秦淮茹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她的眼泪以后不会再为这些事情留了,她要狠起来,她得为两个女儿撑起一片天。
“这个家,已经容不下你了。你不是一直觉得自己委屈吗?你不是一直觉得我亏待你吗?那好,我给你找个地方,让你过你想过的日子。”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慌了神,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声音颤抖:“你……你什么意思?你要赶我走?我可是你婆婆!你敢!”
秦淮茹冷笑一声,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婆婆?你配吗?这些年,你除了欺负我和孩子,还做过什么?东旭走了,棒梗也走了,这个家早就被你毁了。现在,你还想毁了我的女儿?我告诉你,不可能!”
贾张氏被秦淮茹的眼神吓得后退了一步,但嘴上依旧不依不饶:“你……你敢!我可是贾家的人,你敢赶我走,我就去告你!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不孝的媳妇!”
秦淮茹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告我?你去啊!我倒要看看,谁会站在你这边。这些年,你是怎么对我的,怎么对孩子的,街坊邻居都看在眼里。你以为你还有脸去告我?”
贾张氏被秦淮茹的话噎住了,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在这个家里已经彻底失去了地位。
以前,她还能靠着秦淮茹的忍让和顾忌,作威作福。可现在,秦淮茹已经彻底撕破了脸,她再也没有任何筹码了。
再说了,她对举报可是有心理阴影啊,上次举报林立,被整成啥样,她可是太明白了。
秦淮茹见贾张氏不说话,继续说道:“我已经想好了,明天就送你回乡下。你在那儿有房子,有地,足够你过日子了。你要是识相,就乖乖收拾东西走人。要是不识相,就别怪我不客气。”
贾张氏一听要送她回乡下,顿时急了,扑上来抓住秦淮茹的胳膊,声音里带着哭腔:“淮茹,你不能这样!我可是你婆婆啊!你不能赶我走!我……我以后再也不闹了,我好好过日子,行不行?”
秦淮茹甩开贾张氏的手,冷冷地说道:“晚了。我已经给过你太多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珍惜。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贾张氏见秦淮茹态度坚决,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没用了,顿时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老天爷啊,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儿子没了,孙子也没了,现在连儿媳妇都要赶我走!我还活着干什么啊!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来啊…”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这副模样,心里却没有一丝波动。
她知道,贾张氏这是在演戏,试图用眼泪和哭闹来博取同情。可她不会再上当了。
啪的一巴掌,秦淮茹乎在了贾张氏的嘴上,也不知道是把哪给打破了,鲜血直接就流出来了。
“你哭也没用。”
秦淮茹冷冷地说道,她终于是下定了决心,不再带着面具装好人了,她养着贾张氏干嘛,就为了那一个名声不成,贾东旭已经死了好几年了,哪还有情分,早就被贾张氏给磋磨完了。
“明天一早,我就去找人送你走。你要是还想留点脸面,就自己收拾好东西。要是还想闹,那就别怪我不给你留面子。”
说完,秦淮茹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贾张氏一个人在地上哭嚎。
秦淮茹其实也就是吓唬她,现在只是她有这个想法,至于要把贾张氏送走,她一会去找完林立才能确定。
她出门上厕所去了,从老家回来,坐了半天车,憋的一路都没上厕所,谁知道一回来就看见贾张氏拿着扫帚准备打小当,那她哪能愿意。
这不这才出手教育了贾张氏,打人其实是不对的,可是打完人心里那么爽,是咋回事呢。
她觉得自己的脚步都轻快了不少,脚下生风一样,她就没想过,这也可能是憋的太厉害了,可能要尿裤子啊。
秦京茹家,她刚把俩娃哄睡着,耳朵里隐隐约约听见堂姐家有哭声。
该不会是堂姐和贾张氏吵架了吧,这摊上这样的婆婆真是倒霉。
偏生她姐也是个犟脾气,早点改嫁,把这个累赘一脚踹开,好好的过日子不行吗。
“柱子,你听听这呜呜的声音是不是有人在哭。”
她不太肯定自己听到的到底是哭声还是风打在电线上的声音。
何雨柱躺在床上,没吱声,管他屁事,爱哭不哭,这中院就住了那么几家人,哪来的那么多事,肯定有事贾张氏那老妖婆作妖。
你还别说,何雨柱不愧是和贾张氏打了这么多年交道的人,判断的一点也没错。
只不过这次他判断的结果没问题,就是过程他有点没预料到,竟然是秦淮茹把贾张氏给打了。
秦淮茹见他没反应也不着恼,柱子肯定是在轧钢厂上班上累了,这才不愿意说话的。
“你躺着,看一眼孩子,我到门口听听去。”
秦京茹系好扣子,刚才她给孩子喂了一阵奶,她奶水还怪好,够孩子吃的,再加上有林立给的奶粉,她一个人带孩子也不愁。
何雨柱对她的行为不置可否,他是懒得出去看,以前他和贾张氏发生了多少矛盾冲突啊,对贾张氏的事情,他一点都不好奇,要是贾张氏被雷劈死了,他可能还会去看两眼,再多他看都不看。
贾张氏那样的人能让她活着,那都是烧了八辈子的高香了,也不知道老天爷是不是瞎了眼,咋会叫她这样的人活着。
自己以前也是被猪油蒙了心,为了和秦淮茹在一起,馋人家身子,才会心甘情愿的被秦淮茹吸血。
他怎么可能是在做好事,他自己明白自己的心思,妥妥的想去赚人家便宜,他何雨柱又不是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