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儿子在身旁扶着了。
有个邻居看到,震惊的大喊一声,“天呐,搞破鞋!”
这话一出,大家都围了上来,余芝花衣衫不整的从屋里跑了出来。
丰月玲三个孩子见她昏倒了,赶紧掐人中,找板车要把她送去医院呢。
她大儿子掐了一会人中后,丰月玲慢慢的醒了过来。
她小儿子板车也借了回来,让丰月玲去医院看看。
苗宁国被媳妇孩子现场抓到他在干那档子事,没脸出来的,就一直在屋里钻着呢。
纪书雅看到丰月玲的两个孩子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她站起来的时候,脸色极其复杂,整个眼睛都是红的。
她往门口走了两步,脸色阴沉可怖,“你脑子进水了。
今天什么日子,你在家里干这档子事。
我告诉你,苗宁国,你要是影响到孩子明天考试的话,这件事咱们没完。”
屋里没有传来任何的声音。
苗家三个孩子脸色特别的复杂,眼里隐隐约约带着一抹恨意。
尤其是老大跟老三。
想来大家也都能理解的。
毕竟老大准备了那么久,上次没有考上,这次压力挺大的,没想到他爹在屋里干这档子事。
苗家老大的眼睛通红着,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朝着屋里怒吼了一声,“为什么?
为什么偏偏是今天。”但凡晚一天,对他来说结果是不一样的。
大家被他突然爆发的吼声吓了一大跳。
就连丰月玲也被吓了一跳,脸上的表情瞬间凝住了。
他准备了那么久,复习了那么久,就是为了等这一天。
这些日子他拼命的学习,晚上挑灯夜读,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没想到他爸在这节骨眼子上干这种事,想想都感觉格外的可笑。
这段时间的经历只有他自己懂,上次没考上,不少人在背后说着难听刺耳的话,他这次怎么说也得争口气考上。
他爸就这么急不可耐,就这么一会的工夫,也要干这档子事。
关键还把人带回了家里,他是见不得他们一家好是吧。
他怎么能有一个这样的爸。
想着想着,他早已泪流满面。
丰月玲回过神来,看自家儿子这样,担心不已。
这个样子可不行,她知道自家儿子这段时间有多么的拼命,她真的怕儿子因为这事影响到了心情,成绩考的不好。
转身快步回到屋里,翻了下柜子,拿出几张零钱和票,关上柜子。
走了两步,感觉有点不对,又走了回去。
把钱袋子都带上了,收拾了两件衣服,把钱袋子包在衣服里,放进布包里。
她出来后,声音有些沙哑,“你们赶紧收拾件替换的衣服,晚上咱们出去住。”
看着自己大儿子站在原地不动,眼神紧紧盯着屋里,眼泪往下流,她给自家闺女和小儿子一个眼神。
收拾好后,两人便出来了。
丰月玲拉着自家大儿子的胳膊往外面走去,两个小的在后面跟着。
有人问着,“月玲啊,你们这是干什么?”
“带孩子出去住,明天还有一天考试呢,这在家里影响心情。”
“嗯,说的是。”说完她看着一旁无声流泪的苗家大儿子说着,“林子啊,心态放好,明天好好考。
啥事都没你高考重要知道不,好好考啊!”
“是啊,林子,好好考。
我们等着你成为大学生呢。”
有两个人说了这话,其他人也纷纷在下面说着鼓励的话。
苗林林抹了把眼泪,点点头,“嗯,我会的。
谢谢,谢谢大家。”声音带着哽咽。
丰月玲带着三个孩子走了。
大家看到他们走后,纷纷开始议论起来,大多都是对苗宁国的唾弃。
一个大老爷们吐槽着,“也不知道,老苗这脑子咋想的,好好的日子不过,学人家整这出。
你说整就整吧。
这还把人带到家里,关键还是在孩子高考期间。
这都是啥事啊?”
“就是这一个两个的真不要脸,大白天就开始干那种事。
这苗宁国脑袋被浆糊糊了吧。
这孩子高考可是大事,考上了可是光耀门楣的,别看几十几的人了,咋一点事都不懂。
但凡晚一天,这也不影响孩子心情了不?”
家里都是有孩子的,都想不明白苗宁国为啥要这样干,这不是想毁了自己家吗?
一老太嗤了一声,“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玩意。
儿子的前途还没他享受快活,等到了地下,看他咋跟他祖宗交代。”
“这皮寡妇也真是的,啥时候勾引他不好,偏偏是今天。
这是想怕林子考上了大学,苗宁国不要她了?”
“我早就说皮寡妇不清白,你们还不信,这下相信了吧。”
“皮寡妇这心思也太歹毒了,不能自己闺女没考上,也拉着别人吧。
真是一肚子坏水,平时也没看出来。”
“这皮云云要是知道她妈干了这档子事,不知道在婆家有多羞愤呢。”
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同志说着,“你咋知道人家不知道这件事呢?
说不定人家还乐意呢。
这她妈跟人睡一觉,能得到不少东西呢。
要不,苗宁国连着几个月说钱丢了,是咋回事。
不都是给皮寡妇了吗?
这皮云云天天跟他妈一样,浪的不得了,能不知道吗?
说不定有其母必有其女的,都被人给睡烂了。”
年后,他家找媒人去了皮家,结果皮云云把他骂了一顿,还说什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那段时间他都不好意思出门了,一出门,别人就拿着这话调侃他。
张大芳有些听不下去了,“人家不就是拒绝了你吗,说话至于这么难听吗?
人家刚结婚不久,你这么一说,她以后的日子能好过?”
“那关我屁事啊!
我本来说的就是实话,她妈这样谁知道她什么样子呢。
说不定她揣着娃嫁人的呢……”
张大芳越听越感觉离谱,“行了,你一个没结婚的小伙子以后这种话少说点。
谁家闺女愿意找你这么赖嘴的人呢。”
“不乐意找,我还不乐意娶呢。”
说完扭头直接走了,他再说多了对自己不好,张大芳还算是他远点的一个婶子。”
他们在这聊着的这段时间,人家苗宁国连个头都露。
有两个好奇的大男人进院里,偷偷看了他苗宁国一眼,就看着他在床上坐着,低着个头。
其中有一个吹了一声响哨,“老苗,你这是想干啥呢?
这日子好好过它不好吗?
要是心情不好,咱们哥几个整两口。
也比你,你这,糊涂啊!”
另一个人也接了下去,“就是,好好的日子不过闹啥呢。
话说,这皮寡妇技术是不是贼带劲。
看她那腰肢,那屁股,骚的没变,你有这心也理解……”
苗宁国听到这抬起头来,狠狠盯着他。
“你盯着我干啥?
我要说的不对,你会在儿子高考当天干这档子事。
还不是那皮寡妇太,骚,了,你把持不住了。”
苗宁国黑着个脸,牙齿咬得咯咯响,“滚。”
“嘿,你这还不让说了。
自己咋好意思干这种事的。”
另一个大男人看着苗宁国想恼火起来,拉着跟他一起进来的人,把他拉了出去。
走着还说着,“你少说两句吧,没看人家要发火了。”
那人被他身边的人拉着,挣脱不开,他扭头对着屋里,声音放大了不少,“他还好意思发火,他还有脸发火的,丢死人了。
几十几的人了,大白天跟寡妇干那档子事被媳妇孩子亲眼看到,也不嫌丢人的。
啊呸!
啥玩意。”
大家都有点好奇,这两人在屋里看到了啥,还没等他们问呢,那个骂苗宁国的男人,就主动说了出来。
好多人都在苗家门口指责着苗宁国。
也有不少人骂着皮寡妇。
还有几个人说丰月玲的,说是她的错,是她平时太凶了,不解人意,所以她男人才会去外面找人的。
大伙在苗家门口议论了一会,看着天色不早了,该做饭了就散了。
等人走的差不多了,纪书雅牵着安安的手转身往家里回,安安小手抓着狗子背上的毛。
路上安安小嘴叭叭叭的问着,“妈妈,他们怎么吵起来了?”
妈妈,那个哥哥为啥哭了?还好凶。”
纪书雅一一给她解释着。
安安点点头,“哦哦~”
小眉头皱着,想着纪书雅的话,“妈妈,是那个哥哥的爸爸做错了事对吗?”
“对的,哥哥爸爸做错了事,所以哥哥才会凶爸爸的。
就像安安做错事了,那妈妈也会凶安安的是不是?”
安安小脑袋瓜子点点,抬头看着纪书雅,一脸乖巧的说着,“是。
妈妈,安安是乖孩子。”
纪书雅伸手揉了下她的小脑袋,“嗯,我们安安最乖了。”
安安听了嘻嘻一笑,她用手轻轻拍了拍土豆的头,“妈妈,土豆也乖~”
土豆听着喊它,它尾巴摇着,乖巧的坐在地上,眼珠子看着纪书雅。
“嗯,土豆也乖。”
土豆听了点头,“汪”一声。
“妈妈夸土豆了,土豆开心。
安安也开心。”
“好,咱们都开心。”
说着说着,两人加上一狗到了家门口,王音听到说话声,走了出去。
安安赶紧朝着王音的方向跑去,奶声的喊着,“奶奶~”拉着小长音。
“欸,奶奶的乖宝回来了。”王音弯腰,把安安抱了起来。
“奶奶,我好想你,你想安安没?”
王音笑得合不拢嘴,“想,想,奶奶可想可想安安了。”
纪书雅在后面听着摇头笑,这小丫头也不知道像谁,话特别多就算了,还爱说一些甜死人的话,把大家哄得特别迷糊。
“奶奶,我重不重呀?”
王音脸上带着笑,摇摇头,“不重,一点都不重。”
“真的?
妈妈说我脸上又长肉肉了。”说完她扬着下巴,嘟着嘴,让王音看。
王音坐在了凳子上,把她抱在腿上,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好像是长了点肉肉。
不过我们安安更可爱了。”
安安用小手戳了戳自己的脸蛋,嘻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