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几人就开始往璃月港正式出发了,谁也没有提到昨天晚上那些不愉快的事,望舒客栈距离璃月港还算是挺近的。
不到中午几人就已经赶到了璃月港,只不过此刻的璃月港似乎和平时不太一样,人并没有很多,甚至说得上是空无一人,明明说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大都市。
路求索他们几个倒是不在意这些,这看看那瞅瞅。散兵不耐烦的跟在几个人后面,像是家长看孩子一样,生怕这几个不靠谱的家伙一会走丢了。
路求索看到一旁做手艺活的老人:“奶奶,我们是外地来的,今天璃月是有什么活动吗?人怎么这么少。”
“诶呀,外地来的?今天是请仙典仪了,是璃月七星主持的活动,岩王帝君等会也会出场,想必都是去观看了吧,要知道我们这些个普通人要想见见帝君可就等着一回了。”
“与别的神不同,岩王帝君可是一直密切关注着璃月的发展,心系着璃月的安危,是一位认真负责的好神明。”字里行间都充斥着敬佩和崇敬,在璃月的百姓心中,岩王帝君所代表着的分量可不是一般的重。
路求索笑了笑:“谢谢奶奶、”
路求索点点头,指了指人群在一直汇聚的方向:“应该就是那里了吧,我看人都在那呢,走吧,一年就一次,我们也去看看吧...”
还好人请仙典仪还没有正式开始,人不是特别的多,但即便如此几人最后也只是挤到了一个不算特别靠前的位置,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典仪的内容。
只不过喜忧参半的是人群中有一道熟悉的黄色身影,还有一个可爱的白色飞行物,很显然空也注意到他们回过头笑着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只不过很快空就被挤到前面了...
路求索他们几个转来转去希望能找个稍微更好一点的位置,可惜人实在是有点太多了,借此机会路求索还不小心的往散兵身上蹭了蹭...
突然人群安静下来,声音就好像是正午太阳下的水珠一样消失不见了。
正中央一位肌肤似雪一般,白色的长发规整的散落在脸颊两侧一身黑金色的衣服将身为天权星的雍容华贵显露无疑。
此刻她正面容端庄,连同一旁的两位侍女做着请仙典仪的准备工作,突然微微点了点头,朱唇轻启:“吉时已到。”
话音刚落,两旁的侍女微微欠身,凝光双手一挥,两道岩黄色的竟是先环绕于自身,在这之后飞入用于祭祀的炉子里。
伴随着晶石的注入发出耀眼的光芒直冲云霄,天地都不禁为之变色,肉眼可见的气流旋涡在众人头顶上环绕,一抹岩黄色的光芒若隐若现。
天空之上,隐隐约约的龙形若隐若现,与此同时也有阵阵龙吟传入耳中,人群中开始躁动起来,或者说兴奋起来,岩王帝君的呼号一声高过一声。
正如国王的到来才是故事的最后一步一样,岩王帝君的出场就像是把整个仪式推向了高潮,
只不过生活中唯一可以控制的就是不可控的生活。
甚至欢呼声都还没有结束,黑暗就已经压了上来,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一条头上双角,样貌不凡的岩黄色巨龙就整个砸了下来,连带着整个祭坛都被砸了个粉碎。
整个仪式现场陷入了死寂,马上就又炸开了锅,周遭的人议论纷纷,全是谈论着怎么一回事。
凝光身侧的侍女直接被吓瘫软了,倒在地上不知所措,这也不能怪她,哪怕是天权星凝光也是被吓了一跳,片刻后才冷静下来,小心翼翼的向前一步探了探地上龙身的鼻息,赶忙站起来说道:“帝君遇害,封锁全场!”
话音刚落下,一队队千岩军鱼贯而出把现场围了个水泄不通。
天染和苏乐文惊掉了下巴:“额,岩神这是驾崩了?”
路求索笑了笑:“嘿嘿,也算是亲眼见证神明的逝去,不错的体验吧。”
散兵倒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身为执行官第六席他可不像是那位单纯的公子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内情。此刻他只觉得身边这些人很吵,想要赶紧离开...
路求索自然也知道这是假的,离开人群之后,还是被千岩军围住了,只能等着检查,还要排队...
无奈的叹了口气:“钟离那社会废人还在旁边的茶摊上坐着呢,能有什么事?”
声音很小,大概只有自己能听到...
“等等,他怎么看过来了,这么远,应该不会吧...不是听力这么好的吗?”
不远处的钟离自然是听到了,但也没什么反应,只是自顾自的饮尽杯中剩余的茶水,站起身拍了拍已经下楞的老板:“账单就寄到往生堂。”
“呵,很有趣的小家伙,只不过这个称呼...计划之外的变数,希望你能带给璃月更多的挑战...”
身为执掌璃月的神明,虽说如今准备让璃月进入人治的时代,但是就像是家中的老父亲牵挂着远方的儿子一样,关心肯定还是关心的。
像是路求索和散兵这样实力未知的势力自然是收到钟离的密切关注,他想看见的是一个由人民领导自力更生的璃月,而不是一个千疮百孔的璃月。
如果真的有人超出限制,那么人治的计划也只能先往后放放了。他可不会这么巧刚好来到这旁边喝茶,对于不可控因素,管控是必须要做的。
另一边的路求索还正等着检阅,一行人都老老实实的,毕竟都还没做啥坏事,行得端坐的正。
空这边却开始着急了:“派蒙,我们的身份似乎嫌疑很大,而且神明,可能是未知的敌人,不行,不能被他们抓住,我们要走。”
派蒙点点头:“你身份特殊,虽然我们不是刺客,但也不能在这里被抓,不然就完蛋了,可往哪走呢,这附近都是人啊...”
空抬起头:“地上无门,天中有路。”
“你是说?”
“没错,走吧。”
“不行啊,你太重了,我拉着你飞不起来的。”
空抽了抽嘴角:“我说的是房顶啊...”
“嘿嘿,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