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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咖啡厅孟津稚来过很多次,所以她清楚,还有一个消防通道直通咖啡厅后门,也就是小区里面。

她一出来,所有的目光就聚集在她身上。

只是她走的方向没有人。

自然也就没人拦住孟津稚。

孟津稚走得飞快,安若之的眼神却死死盯着她。

而她本来稍有安静的动作变得更加剧烈,安若之推搡着拦在眼前的宁泰,尖叫道:“宁泰,你对得起我吗,我为了我们家在到处求人,你现在居然在和小情人会面。”

宁泰胸口剧烈起伏,“你在说胡说什么!”

安若之:“我胡说,还是你心底有鬼!”

她指着孟津稚逃走的方向,目眦欲裂,“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年在外面养的小三小四,我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你现在放开我,等我抓到那个贱人,我还可以放过你们。”

宁泰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但为了利益,他忍了安若之多年。

看着安若之这张状若疯癫的脸,他愈发想念孟晴独属江南的温婉小蜜,也不想忍了,重重挥开安若之的手臂,宁泰怒吼一声:“够了,你嫌丢人还没丢够是吗!”

安若之瞪大双眼,保养得当的脸上出现难过的情绪,肌肉紧绷,“你说我丢人?”

宁泰嫌弃宁愿丢人,这些天一直是安若之带着宁愿跑东跑西,也是她在解决烂摊子。

精力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她今天还收到宁泰小三的挑衅。

结果到了面前,宁泰还护犊子一样,让那个女人跑了。

他还说她丢人!

怨怼积累在心口,她心底的怒气马上就要爆发。

宁泰抬眼扫过身后围观的人,后槽牙咬紧:“你看看现在的场景,难道不丢人吗?”

安若之唇角绷紧,阴鸷回头看一圈。

所有人不自觉放低自己手里的手机,却没有放下。

宁泰以为安若之是安静下来了,伸手扣住她的手,“你别发神经了,跟我回去,我都说了今天我出来是有正事要办。”

安若之抬手扑到宁泰身上,又挠又哭,“我发神经,是你发神经吧,女儿如今这个样子,还不是你造成的!”

安若之的动作太猝不及防,宁泰即使有所防备,也被挠了好几下。

脸上挂彩,他神色愈发阴沉。

两个人闹了一会,没完,还是经理眼看着影响店里的生意,才伸手把两人隔开,陪着笑,请到楼下。

一到楼下,闪光灯几乎快把宁泰两人的眼睛闪瞎了。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狗仔对着他们使劲拍照——

还有些人看着他们窃窃私语。

可谓是丢人丢大发了。

安若之也不闹了,她很在乎自己的贵太太身份和脸面,最后,她看了宁泰一眼,匆匆上了车,宁泰跟在她身后也上车。

宁泰稳住气息,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安若之红着眼睛,恼怒说:“我偶尔撞见的,行不行。”

她又不是傻子,肯定不能说自己派人跟着宁泰。

宁泰冷笑,“你能偶尔撞见,能撞见到八公里开外的地方?”

京市很大。

八公里差不多跨了一个区。

最近安若之忙得脚不沾地,要不是故意跟着的,怎么可能知道宁泰在哪。

安若之后槽牙咬紧,“我不能跟踪你?还是说,你真的对外面那小三动心,要趁着小愿这段时间名声受损,把我们赶出家门?”

宁泰冷冷说:“我没有这么想过。”

安若之拔高音调:“那你怎么想的,还是说想用宁愿的丑事给孟晴那个贱人的孩子铺路,迎她回来?”

宁泰呼吸粗重,“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

眼看着话题又将要回到在咖啡厅里的模式。

宁泰抬起眼皮,不容置噱说:“我已经决定好了,让她回来,她也是宁家的一份子,流着我的血脉——”

安若之骤然瞪大眼睛看着他,手指做爪,扑到他身上挠。

哭嚎着:“宁泰,你不是人!要是早知道,我就应该在医院气死那个贱人,我二十年前不应该放过她!”

宁泰这次却无动于衷,他冷眼旁观着安若之的哭闹。

“这件事我已经定下来。”

就算她不愿意,也不行。

-

宁家夫妻决裂的热搜是在隔天早上登上的热搜。

两人争执不休的丑态暴露在大众面前,引发众人讨论。

本来大众对所谓的豪门圈还有点滤镜,对宁愿还有点滤镜,但这个滤镜在宁家夫妻争执下碎了一地,同时,众人对宁家的产品越来越抵制。

这个年头,舆论至上。

一个好的舆论能帮公司起死回生,而一个坏的舆论则是会让一个公司彻底破产。

宁家现在就在破产的边缘。

如果不是姜家给的几个项目撑着,怕是早就破产了。

孟津稚看见这个新闻,挑起一点笑,她把手机收进兜里,挑了一点水果和粮食回家。

电梯门徐徐打开。

孟津稚走出门口,就看见站在家门前的男人。

男人眉眼疏冷,半边身体隐匿于黑暗之中,另外半边则是暴露在白昼之下,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一根烟,他低下眉头,神色冷淡看着她,有点兴师问罪的架势。

眼见着孟津稚走得越来越近,他站直身体。

孟津稚直接无视了他,掏出钥匙,插进孔心,转动。

门打开。

孟津稚刚准备跨进去。

姜徊抬手扣住她的手掌,声音喑哑:“聊聊?”

孟津稚面无表情,扭头看了姜徊一眼,“聊什么?”

“热搜上的事——”他喉头滚动,嗓音带着质问:“是不是你做的?”

孟津稚:“我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耐?”

她从上到下打量过如今的姜徊一眼,不得不承认,他这种男人她的确很难掌控。

那一瞬间对她的温柔和宠溺,估计只是假相。

哄她玩玩而已。

好在她只给出了一点真心,也不多。

孟津稚平静道:“这段关系的掌控者不一直是你吗,要开始就开始,要断崖式分手就断崖式分手,我在这段关系里都这么弱势了,你觉得我还有能力去动员媒体,让他们把整个宁家扯下水?”

姜徊眉心微拢,“你和宁家——”

“我和宁家没有仇怨。”孟津稚打断他,而后她调侃道:“姜先生,你不会是为了宁小姐来打抱不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