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在身上,双手紧紧扣住她的双手,让她动弹不得。
夏宁雪眼里闪过一丝惊慌,像一只被困住的小鹿。她用力用膝盖顶他,大声喊道,“唐俊辰,你疯了!”
唐俊辰力气大得很,根本不在乎她的反抗。
他低头就要亲她,夏宁雪把头一偏,他的唇正好落在她脖子上。
她硬忍着心里的不适和恶心,一动不动,虽然她表面上不再挣扎了,但身体却还在本能地抗拒。
他察觉到了,停了下来,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容,“这么快就认输了?”
夏宁雪理都不理他,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与不屑。
唐俊辰的手抚过她的脸,呼吸变得急促,眼神狂热得像燃烧的火焰。
“夏宁雪,跟了我,周禄寒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他一口咬开她的衣扣,动作粗暴而野蛮。
手刚松开,她就趁机摸向床头柜,动作迅速而敏捷。
他很快就感觉到不对劲,想防备已经来不及了,台灯狠狠地砸在他头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他从她身上翻下来,夏宁雪趁机挣脱,手里的台灯灯罩都砸碎了,可见她刚才用了多大的劲。
他捂着流血的头,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脸色越来越难看。
听到动静的佣人推开门,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眼睛瞪得滚圆,嘴巴大张,齐声喊道,“教主!”
唐俊辰摊开手,手掌上都是鲜血,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眼。
一个女佣立马冲夏宁雪扑过来,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凶狠,“你这个贱人,竟敢让教主受伤!”
夏宁雪也准备反击,身体紧绷,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畏的勇气。
唐俊辰反手就是一巴掌,动作干脆而有力。
那个女佣被打得摔了出去,坐在地上,身体颤抖着,惊恐地看着他,“教主……”
唐俊辰平静的眼里,透出一股寒意,仿佛寒冬的冷风。“我让你动手了吗?”他的声音冰冷而低沉。
那个女佣喊道,“可她让您受伤了!”
“滚出去!”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充满了威严与愤怒。
其他女佣赶紧把她扶起来,脚步匆忙,飞快地带她离开了房间。
唐俊辰的兴致全没了,也没心思再碰她。
他回头看着夏宁雪,冷笑了一声,那笑声让人不寒而栗,“我倒要瞧瞧,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他转身离开了房间,脚步沉重而缓慢。
夏宁雪的手突然没了力气,台灯掉到床底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她靠在床头,大口喘气,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疲惫与无助。
唐俊辰想征服她,这次之后,肯定还会有下次,她得想个办法应对。
唐俊辰坐在书房里,眉头紧锁,女佣长正在给他处理伤口。
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教主,我已经替您教训过胡燕清了,她不敢再胡闹了。”
他轻轻嗯了一声,闭上眼睛养神,脸上露出一丝疲惫的神情。
女佣长把医药箱合上,动作麻利,“教主,您要是想得到那个女人,我有个法子。”
他慢慢睁开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与期待,“什么法子?”
女佣长说,“篡改她的记忆,只要她什么都不记得了,您说什么,她哪会怀疑您呢。”
唐俊辰的手指在转椅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陷入了沉思,没吭声。
夏宁雪此刻就站在书房门口,听到女佣长的话,她猛地僵住,身体像被冻住了一般。
眼神沉了下来,充满了恐惧与担忧。唐俊辰擅长催眠,要是真想篡改她的记忆,恐怕不是难事。
她抬手敲了敲门,动作有些犹豫。
唐俊辰抬眼,声音低沉地说,“进来。”
看到进来的是夏宁雪,他脸色微微一沉,心中暗自思忖,想必她是听到了?
女佣长带着医药箱退了出去,脚步轻盈。
唐俊辰靠在椅背上,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看来你听到了。”
她也没否认,神色平静地说,“所以你打算篡改我的记忆吗?”
唐俊辰没回答她,起身朝她走过来,动作缓慢而沉稳。
他捏住她的下巴,手指微微用力,“找我有事?”
她看着他的眼睛,眼神坚定而冷静,“我跟你做个交易。”
他笑了,那笑声中带着一丝嘲讽,“什么交易?”
夏宁雪一脸平静,语气坚定地说,“你不就是看上了我的能力才留我在身边吗,我可以留下,但你得答应我,不能强迫我。”
她抬眼望去,目光如炬,一字一句地说,“否则,我就跟你拼个鱼死网破。”
“好,真是好极了。”唐俊辰的眼神冷冽如霜,捏住她的脸颊,手指几乎要嵌入她的皮肤里。
“夏宁雪,你最好说到做到,如果我发现,你是为了逃跑故意让我放松戒备,那我就宰了周禄寒,带着他的尸首来见你。”
他松开她,大步流星地走出书房,脚步坚定而有力。
夏宁雪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指关节泛白。眼神愈发冰冷,仿佛结了一层厚厚的冰。
与此同时,在云贵与庄园。
书房内,周禄寒站在窗边讲电话,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影。
不知对方说了些什么,他微微皱眉,眉头紧锁,“继续留意唐俊辰的动静,一旦有行踪立刻向我报告,还有,注意他身边有没有女人出现。”
挂断电话后,周禄寒缓缓转身,突然发现夏夏不知何时已经轻轻地推开了门,静静地站在那里。
他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放下手机,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朝着夏夏走去,轻声问道,“怎么了,宝贝?”
夏夏微微垂着头,小手不安地揪着衣角,小声说道,“爹地,妈咪是不是不舒服啊?”
周禄寒的面色瞬间凝重起来,自从把这个冒名顶替的人带回来,他就暗中嘱咐佣人和管家,一定要紧紧盯紧夏夏,绝对不能让夏夏接近那个女人。
他心里清楚,在这庄园里,如果这个假的“夏宁雪”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就不敢轻易有所行动。
所以夏夏没能靠近她,只能天真地以为,那是自己的母亲,只是母亲身体不舒服才不亲近他。
他轻轻地抱起夏夏,步伐沉稳地走到沙发前,缓缓坐下。
他看着夏夏的眼睛,认真地说,“夏夏,爹地要告诉你一件事,但你会相信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