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问陈尔,“你知道北城办这些证的地方在哪里吗?”
陈尔无语地拉了椅子坐下,“我一个端摄像机的哪里知道在哪里。”
叙茗拿手机拍了一个照片,起身拉着陈尔,“你陪我一起去呗,我们去找找。”
陈尔不想去,但又不好反驳,心不甘情不愿地说,“好吧!”
他们不知道地方,只能打了个车,把情况说给司机,司机便带着他们去到了某部门。
叙茗和陈尔一起下了车。
走到大厅找到相关部门办理窗口,叙茗按照刚才在网上查的相关资料,弯腰把准备好的材料地进去。
她刚把准备好的东西递给工作人员,不一会儿对方就把资料从里面推出来。
叙茗秉承着求人办事的态度,笑盈盈地做小伏低,“你好,请问我这是缺了什么东西吗?”
对方没有理她,只是用手里的笔,敲了敲前面的玻璃。
叙茗抬头,发现前面贴了一张需要准备的资料单。
她一一核实,看了几遍,都觉得自己手里的东西没有问题,抿了抿嘴唇,再次弯下腰,“你好,我这些材料....”
不等她说完,身后就走过来几个高大的身影,拿过她手里的东西,递进去。
叙茗回头一看,是辉觅阁。
在转过头,里面的工作人员已经站起来,恭敬地跟辉觅阁打招呼。
注:有些称呼不能出现在文章里,不然过不了审,所以对于辉觅阁的职位,我就不写了,他现在是县Z,马上又升为北城,区Z,大家都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就行。
辉觅阁微微颔首,礼貌又不失威严。
工作人员一看她跟辉觅阁认识,立马拿起桌上的材料,笑着翻了几眼,“可以了,证件需要一到两个月,具体还有一些流程到时候会有工作人员跟你联系。”
见工作人员态度180度大转弯,叙茗也懒得再费口舌。
站直了身子,听着辉觅阁跟她交涉。
处理好后,辉觅阁才转身看向她,“好了?”
叙茗一心都在办证上,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辉觅阁眸色沉沉,“弄伤的地方好了?”
辉觅阁嗓音冷肃,一本正经。
叙茗反应过来,耳根一红,随即唇角噙起一抹羞笑。
两人对视,看着平平无奇,实则暗流涌动,暧昧甜腻。
陈尔磨了磨手上的美甲,一头雾水地傻看着两人。
他们俩到底在说什么?
老闺蜜受伤了?
可看着她生龙活虎的又不不像受伤。
伤哪了?
陈尔眼睛在他们两人之间打转,见她眼珠子都快黏到辉觅阁身上,叙茗莞尔,给她介绍,“这是我的朋友,辉先生,这是我的大摄影师加闺蜜陈小姐。”
两人笑着握手。
“叙茗,你哪里受伤了?”
“就是被辉先生撞了一下,擦破了点皮,没事的。”
普普通通的一句擦破点皮,从叙茗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味。
粘黏糊糊,像娇嗔。
不过她说的也不是擦破皮的问题。
只是除了两个当事人,谁都不知道她话里的含义。
朋友?
他只是朋友?
辉觅阁脸上平静,实在眼底都是讨要名分无果后的失落,看了叙茗一眼,气半天没吭声。
就在叙茗以为他被臊到时,辉觅阁再次发声,“百多邦好用吗?今天还需要我替你擦药吗?”
他这是要让叙茗打脸?
朋友之间还需要亲自擦药?
陈尔咧嘴噗笑。
叙茗:“......”
辉觅阁话落,看着脸色突变的叙茗,眉峰上挑,一秒后恢复正常,面无表情地说,“我要去检查,先走了。”
叙茗都不敢看陈尔那张八卦脸。
从大厅出来,叙茗胸口堵了一口气,脑子里在想怎么跟陈尔解释。
陈尔是她的大学闺蜜,也算老太太半个女儿,她要是知道了,就等于叙家人都知道了。
等回到工作室,陈尔一脸审判的看着叙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们俩到底什么关系?”
叙茗早就料到她会问,答案在出租车上就准备好了,毕竟现在辉觅阁也没说让她做女朋友的话。
她可不是那种会绑人的人。
“就是朋友啊!”
陈尔,“切!你当我眼瞎?你们两人眼神里拉出来的丝,都能调一碗藕粉了,还跟我在这儿吹牛。”
“说,到哪步了?”
“亲了?”
“不,一定是你把人生扑了,又不给人家一个名分!”
面对陈尔的追魂夺命问,叙茗无语,“我在你心里就这么猴急?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他扑得我?”
陈尔切了一声,才不相信,觉得辉觅阁一看就是那种正义的化身,肯定是叙茗这个小辣椒扑的人家,“你可拉到吧,我跟你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你以为我会信,这么板正的帅哥,倒是便宜你了。”
“我觉得你配不上辉先生!”
叙茗瞪大眼睛,从椅子上弹起来,指着自己,不敢相信这个她处了几十年闺蜜能说出来的话。
“我哪里配不上他?”
陈尔一只手环在胸前,一只手摸着下巴打量着叙茗,“你看看你,大浓妆,齐b小短裙穿着,活脱脱一个十足不良少女,而他相貌堂堂,一身行政夹克正气浩然,你站在他身边,拉胯,很拉胯,非常拉胯。”
“生女儿得怕被黄毛拐走,依我看现在生儿子的也怕被你这样的蜘蛛精拐走。”
叙茗一整个大无语,拉了拉身上的短裙,狡辩,“我这不是热吗?我回头换一身。”
陈尔不屑,“除非换头!”
“你不懂,我都拒绝他好多次,可他非要...缠着我不放,没办法他就喜欢我这款失足少女。”
陈尔都要听吐了,朝她吐了吐舌头。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她才不信。
下一秒,陈尔的嘴巴都能吞下个鸡蛋,抬眼看着门外,“看来现在流行反差感!”
叙茗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辉觅阁拎着公文包,站在门口。
有种大领导来视察的压迫感。
板正,严肃,刚正不阿。
午后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像一个正义的化身,矜贵岸然,让人不敢亵玩。
老实说,这一幕辉觅阁挺勾人的。
勾的人心里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