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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摄政王很好哄,小皇帝很好宠 > 第14章 小皇叔,朕,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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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小皇叔,朕,得罪了

慕容清音没有推开容易,甚至笨拙的接纳了容易的索取。

等到两人分开的时候,喘息都有些粗重。

慕容清音打横抱起容易,急速往最近的宫舍而去。

他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只是本能的顺从身体的渴望。

慕容清音随意踹开一间空房,进门后又一脚踢上房门。

青年将容易丢在简陋的木床上,急切地覆上来,吻住少年的双唇,手不安分地扯着少年的衣服。

容易配合的解开衣袍,任由他胡闹。

找宫娥解毒是不可能的,想都不要想!

容易只要想到那种可能,都嫉妒到发疯。

容易闭上眼睛。

慕容清音的动作粗鲁而又毫无章法。

半日,青年没有任何进展,粗鲁的动作让少年忍不住“嘶”了一声。

容易睁开眼睛,看着慕容清音:“小皇叔……”

少年的眼睛泛着春水,映着透进房间的月光,别具风情。

慕容清音更加烦躁。

他只知道自己心底有一团火,可是却不知道该如何灭火。

青年的表情暴躁而又绝望。

容易没想到会是这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慕容清音神色不虞。

容易忽然翻身将人压到身子底下,一手扣住他的双手,高举过头顶:“小皇叔,朕,得罪了。”

慕容清音的眼神从暴躁变得迷离:“容易,你……”

容易吻住他,不让他再多说一句。

衣衫落地,小小的房间内,渐渐响起高高低低的呻吟声,和深情的耳边低语……

早上醒来的时候,慕容清音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

他昨晚好像做了一场荒谬的梦。

梦到自己和容易……

慕容清音捏了捏太阳穴。

太离谱了,怎么可能做那种梦。

他准备起身更衣,然而一转头,整个人都懵了。

容易浑身赤裸的躺在他的怀里,一只胳膊还揽在他的腰上。

少年赤裸的皮肤上遍布着红紫吻痕和一道道长长的抓痕。

慕容清音就算再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

容易这一身,总不能是半夜出去和猫打架了吧!

再看自己,一样一丝不挂。

身上不正常的痛和说不出的舒畅,都在告诉他,那荒谬的可不是梦,而是他!

慕容清音的记忆渐渐回笼。

很好,这事怨不得容易。

谁让他手贱,拿走了那壶酒!

技不如人,他认栽!

慕容清音嘴角勾着一抹笑,倾国倾城。

似乎感觉到了危险,容易嘤咛一声,睁开了眼睛。

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慕容清音嘴角那艳冶如雨中芍药的笑容。

容易打了个寒战,眼泪又流了下来:“小,小皇叔……”

他不是想哭,他……

呜,他真的想哭,小皇叔这个样子已经不是要杀人了。

小皇叔分明想一口一口咬死他!

虽然容易也觉得自己挺该死的。

趁人之危,占了小皇叔的身子。

可是,尝到了甜头,他真不舍得就这么去死。

哪怕,死前让他再风流一次呢。

看这小兔崽子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慕容清音冷笑一声。

看看这副柔弱可欺的样子,谁能想到他昨夜……

妈的,不能想,他怕自己忍不住掐死这小兔崽子!

慕容清音敛了笑,冷着脸推开容易:“皇上该去书房进学了。”

容易震惊的瞪大眼睛:“不是小皇叔,你昨夜压榨了我一……夜……”

容易很识趣的收声,不能说,小皇叔虽然没笑了,但是看起来眼神都能杀人。

慕容清音冷笑,好,好得很,他还敢提!

慕容清音捡起扔了一地的衣服,从中找出自己的穿上,散着头发推门出去。

容易缩在床上,忍不住开始盘算,如果自己现在逃命,有几成把握。

半日,他重新躺回床上,瘫成一张饼子:没有把握,一成都没有,死了算了。

容易认命地爬起来想要穿衣服。

然而衣服拿在手里,才发现根本穿不了。

无他,被某个不懂人事的家伙撕坏了。

容易一头撞在床柱上,他是真的只能名声不保?

可是如果被人发现,对外怎么说,说什么?

肯定不能说睡了慕容清音,会被活活打死。

说自己宠幸了个宫女?

呵呵。

别闹了。

他的爱好不是女。

所以坚决不能给那些大臣往他身边塞人的机会。

难不成说自己宠幸了个太监?

那让人怎么看孙喜?

孙喜是无辜的!

容易最后好不容易胡乱穿好衣服。

不等出门,梼杌捧着一套新衣进来了。

容易呆住。

“梼杌将军,您……”

梼杌为什么给他带衣服?

难道小皇叔和梼杌说了?

小皇叔准备接受自己了?

还是小皇叔就这么信任梼杌,什么都能说?

那梼杌来干什么?

杀人灭口?

容易干笑了两声,手不自觉地往腰带上摸索,那里有一柄软剑,是小皇叔给他的:“那个,您有事?”

“奉王爷命令,给您送衣服。”梼杌的口气与往常无异,淡漠平静,没有任何感情波动,“王爷让末将送您去书房。”

容易又呵呵干笑了两声:“好好好,上学好啊,朕最喜欢上学了。”

梼杌觉得这个小皇帝脑子有病。

他不是最讨厌上学吗?

怎么,从树上摔下来一次,把脑袋摔傻了?

居然最喜欢上学了?

真是有病。

梼杌当然不懂容易死里逃生的快乐。

就像他也不知道自家王爷有气没处撒的愤怒。

只是等他把容易送去书房,发现暗卫营的人全都被派了出去。

摄政王有令,昨日宫宴,有人试图下毒谋害皇上,昨日赴宴之人均有嫌疑,就是挖地三尺,也得把那个大胆狂徒给挖出来!

梼杌想起王爷早晨回来时,周身那浓的都快要实体化了的怨气,有些奇怪。

有人试图毒杀皇帝,也不用这么生气啊。

他怎么不知道,自家主子什么时候和小皇帝那个小哭包有这么深的感情了?

梼杌的脑子不够用,想不明白的事儿就干脆不想了。

他有耳朵,会听话就够了。

反正王爷绝对不会害他。

梼杌对自己分析的结果极其满意,心满意足的带队出去搜捕下毒的嫌疑人了。

敢给小皇帝下毒,还真以为小皇帝是傀儡,就可以随便杀?

要杀,那也得留着给他家主子动手,毕竟是主子养的傀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