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这咋今天变得胆小了?没有武器就不能打仗了?贤婿安排的事就是拼了命也得办好。”
然后他又跟陈生说:“没事儿,没事儿,你走吧,别听他悬乎,赤手空拳也照样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只要是你的事我们俩肯定全力以赴,你走吧,尽管放心。”
说着话他冲陈生摆了摆手,让陈生先走。
老朱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言论有点不恰当,不该那样说,那不是等于和贤婿谈条件吗?不能谈条件,要无条件服从贤婿的安排,就赶紧附和道:“哎是是是,你柳大叔说的对,就凭我们俩的拳脚功夫,对付几个盗墓贼还是绰绰有余的,你不用担心了,刚才都怪我多嘴,我也是顺口那么一说,你也不要多心,该干啥就干啥去,这里的事就交给我们俩了,等你办完事咱们一起出去。”
他还惦记着出去呢。
陈生一听,心说话你们俩连兵器都没了怎么能守得住?这要是来这几个拿兵器的人你们怎么对付?
他摸了摸自己腰里的两把宝剑,转身对俩人说:“哦,两位叔叔,你们的兵器没了?啥时候没的?没兵器那怎么能行?先把我的给你们吧,我现在也用不着。”
说着话,就把腰里的阴阳剑拿出来了,一人递给他们一把。
“你们先拿着,说不定能用的上,两位叔叔也要注意安全啊,实在不行就来西边的那个小屋子找我,我先过去了。”
柳江和老朱接过短剑看了看。
“这,这怎么能行?你?你不用吗?”
“哎呀,这,这,你看你还客气上了,不用不用。”
柳江和老朱说着话又把宝剑还给了陈生。
“两位叔叔就不要客气了,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你们俩在这儿一定要小心。”
陈生把宝剑交给他们俩后,赶紧离开了,他有夜视眼走的很快,几步就到了四兔跟前。
两个人正背靠着背坐着呢,可能刚才睡觉了。
见他过来赶紧站起来了,四兔拍了拍身上的土,问陈生:“哎呀六弟呀,你去哪了?找到喜欢的东西了?”
“没有,哪有呀,那边啥也没有,就是一片空地,啥也没找见,再说这黑瞎八洞的也看不见,我也不找了,没那命,咱们回去吧。”
“我就说嘛,你不用找,到时候咱们出去了再找车来拉,人家家主不是说了吗?少不了你的,放心吧,回吧,回去休息好了明天一早就出去,这地方我是一天都不想待了,走吧,咱们回小屋子喝酒去,今天你可得多喝点儿啊,不能像昨天晚上那样,不够意思,朋友弟兄嘛,敞开胸怀,真诚相待。”
“行,冲你这句话,我一定得多喝点儿,那咱们走吧。”
“我也得陪陪六弟,和六弟拉拉关系,以后出去也好互相照应,六弟这人不错。”
三兔也说附和道,好像是怕陈生明天出去不带他,特意要拉拉关系。
“行行行,今天回去咱们喝他个一醉方休,喝到明天早上喝完酒咱们就出去。”
三个人站起来往小屋子走了。
可是他们刚推开小屋的门进去,就被屋子里的情景吓了一跳!
二兔五兔两个人躺在炕上,手脚都被捆上了,嘴里被塞着布子,牛大力不见了,家主他们也都不在。
桌子还在中间放着,桌子上放着灯,就是桌面上没有那个地图了,也不知道是永久没有了,还是暂时没有了,反正现在是看不见了。
也没看出有打斗的痕迹。
陈生他们三个人的眼睛首先就看向了桌子,然后又看了看二兔和五兔两个人。
好像俩人都不能动了,也说不出话来,嘴被塞着呢,应该是被下药了。
桌上放着酒瓶和吃的东西,屋子里弥漫着浓烈的酒味儿,可能是刚才陈生他们走了以后,牛大力他们几个喝酒了,但是肯定不是只有他们几个人,应该是还有别人,要不然他们怎么会被人绑住呢?
而且牛大力很可能是被人绑架了,或者是出去追绑住二兔和五兔的人去了。
陈生的脑海里闪过一幅画面:
刘大力他们三个人和家主她们三四个人喝酒,喝的酒是家主拿来的,酒里下了蒙汗药。
牛大力他们三个被药蒙倒了,家主把牛大力抬走了,是要用牛大力要挟他们,但是要挟他们干什么呢?
这又是一个谜,陈生有点儿想不明白了,或者是没把牛大力蒙倒,牛大力去追家主去了。
也或者又来了另外的其他人,刚才射箭应该就是另外的人。
四兔走过去推了推两个人。
两个人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二哥!五弟!你们怎么了?谁下的手?”
看样子几个人没受伤,几个人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却说不出话来。
“他们是被下了蒙汗药,他们也知道,现在正在用内功往外逼蒙汗药呢,你们这些走镖的倒是挺有经验的,啥都知道,啥也经历过。”
陈生他们三个人正在救二兔和五兔呢,突然就从外面进来几个人。
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就被几个人给围上了,确切的说进来的是阴兵!
阴兵的个子很高,比他们高出一头,穿着白色的盔甲,看上去肢体很僵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几个阴兵进来后就站在了他们的身后,像大人和孩子站在一起一样。
陈生返回头看了一眼,心想这不是四兔说的家主的阴兵吗?
他嗖的一下就从两个阴兵的中间钻出去了,跳到了外面。
陈生知道要是在屋子里动起手来,肯定是会吃亏的,他们个高,体格又魁梧,就是被他们打败了都没有逃跑的地方。
不过到了外面就自由了,打不过可以跑么。
“三哥四哥!快出来!不要和他们动手。”
现在陈生好像和几个兔子已经成了一伙的了,还关心起他们了。
“哎!好!”
三兔答应了一声就往外走!
可是他们俩想再出来就不容易了。
阴兵立马就把门口给堵上了。
三兔着急了!
嘴里喊道:“躲开!躲开!让开!”
说着话就拿出了腰里的刀,一刀就捅向了阴兵!让他没想到的是,他的刀竟然是捅破了一层纸,原来是几个纸人!
纸人被三兔砍出了一个缺口,
三兔连滚带爬地从缺口跑出来了。
三兔知道阴兵是纸人后,胆子马上就大了起来,转身就冲屋里的四兔喊:“老四!这些阴兵是纸人,不要害怕!用力往外冲, 一冲就出来了。”
可是当四兔连冲带撞出来后,竟然满脸是血!
被阴兵的盔甲给划破脸了。
四兔捂着脸不停地嚎叫:“哎呀!疼死我了!哎呀呀!疼死我了!这是啥东西这么硬?这阴兵是要抓我吗?”
四兔出来时险些摔倒。
陈生和三兔赶紧把他扶住了,陈。
三兔看见四兔的脸上流出了血一下子就火了!
“妈的!这些阴兵也太可恨了!我进去把他们烧了!”
三兔说着话就要进屋去烧这些阴兵!
陈生小声对他说:“等等!烧了它们没用,它们是被人操控的,现在附近肯定有人在看着,咱们得想办法对付他们,不能乱来。”
陈生刚说到这儿,就觉得有人向这边过来了,是跑过来的。
他赶紧回身一看,一把明晃晃的钢刀直奔他刺了过来!现在才看明白,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
都穿着夜行衣,蒙着脸,手里举着刀。
陈生一闪身躲过了刀,蒙面人没收住脚,往前进了一步,陈生攥紧拳头一拳就奔他的脑袋打过去了,这时候他也着急了,手上的力量也用到了八九成。
蒙面人被打中了脑袋,啊了一声!扑倒在地上了。
另一人和三兔打在了一起,看样子三兔和四兔都没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