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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阳公主扰乱科考,聚众闹事,情节十分严重,削去公主的封号,贬为庶民,徒千里。

凌阳公主听到这个处罚的时候两眼一黑,直接就晕了过去。

施绾绾是在文试之前听到凌阳公主的判词的,她轻轻叹了一口气。

她知道乾元帝这一次可能会重罚凌阳公主,但是她没想到会这么重。

她猜到凌阳公主保不住她的公主之位,却没想到凌阳公主竟还会叛徒千里。

徒千里说白了就是流刑,是发配到千里之外的苦寒或者酷暑之地。

绝大多数人可能根本就活不到被发配的地方,像凌阳公主这种从小娇养的公主,大概率会死在路上。

谢玄知在她身边道:“陛下会重罚凌阳公主,不过是在警示定国公府。”

“他们近来动作频频,陛下一直没有明说,这一次是有用凌阳公主的事情告诉他们。”

“若他们再不安分安己,他们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毕竟他的女儿犯了错,都依律法处置,他们若敢有其他的心思,他会重罚。”

施绾绾有些感慨地道:“真没想到,凌阳会成为杀鸡儆猴的那只鸡。”

谢玄知淡声道:“这是她罪有应得。”

施绾绾笑道:“没错,这是她罪有应得。”

“她自己心术不正,自然得吃下这个苦果。”

谢玄知点头,又补了句:“其实陛下会罚她罚得如此之重,还和她用了秦飞鹤的人有关系。”

“她那日带过去被田怀珏几人重伤的宫女,都已经招了,其中有几个是秦飞鹤的人。”

“在陛下的心里,大约还在嫌她蠢,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还在那里发疯。”

施绾绾觉得他的这句话很有道理,乾元帝确实一直都不待见蠢人。

她看着他道:“这事是你做的?”

谢玄和也不瞒她:“她那样欺负你,怎么可能就这样算了?”

“像她那么蠢的人,活在这世上,也是浪费米粮。”

施绾绾听到这话哈哈大笑起来,她之前就知道谢玄知十分护短,如今又体验了一回。

被人护着的感觉是真的很。

她伸手抱着他的腰道:“你说得对!”

谢玄知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道:“好了,你进去考试吧。”

文试要搜身,男女按性别分开例成两队。

此时天刚蒙蒙亮,那里已经排起了长龙。

施绾绾因为谢玄知的那句话,开心的不得了。

她亲了他一口道:“你放心吧,我肯定会好好考的!”

她说完又亲了他一口道:“这一下是从你这里沾点运气,毕竟你是曾经的解元叫状元。”

“有你的考运加持,我必定能取得好的成绩!”

谢玄知的眼里满是笑意,温声道:“是吗?既然是要沾我的文运,那我觉得不能只是这样……”

他说完将她抵在马车的车壁上,加深了这记吻。

他说要深入,还真深入了了。

火是施绾绾撩的,把火烧得腾腾燃烧的事是谢玄知做的,最后最难受的那个人也是他。

施绾绾将他推开道:“我再不进去,就要错过考试了!”

谢玄知轻声道:“绾绾,我们婚期再往前挪一挪吧!”

他们的婚期原本是定在秋闱的后面的一个月,如今谢玄知有些不想等了。

施绾绾嘻嘻一笑:“那不行,日子都定好了,再改期,别人会觉得我恨嫁!”

“再说了,我堂堂永宁郡主嫁人,半点都不能马虎,该有的流程一样也不能少。”

主要是她的婚期得经过乾元帝同意,单子早就递过去了,临时要改太过麻烦。

谢玄知当然知道这些,便道:“那你自己过去吧,我就不送你了。”

施绾绾意味深长地往他的小腹处看了一眼,嘿嘿一笑,跳下了马车。

谢玄和:“……”

他伸手摸了摸鼻子,眼里有些无奈。

施绾绾觉得有她从谢玄知那里吸来的“文气”,这一次考试她一定能大杀四方!

谢玄知看着她开开心心地朝了考场,心里有些好笑,眉眼里的温柔似要溢出来了。

他等她彻底进去之后,在马车里又平复了好一会情绪,这才让寄南调转车头离开。

只是他的马车驶过转角的时候,就被人拦住了马车。

一个侍卫模样的男子扶着一个清瘦、面色苍白的中年男子站在车前。

那中年男子喘气如牛,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侍卫的身上,看起来十分不好。

寄南问道:“有事吗?”

齐清砚满脸焦急地道:“我们是外地来京城探亲的,进城后却得知亲人早就不在人世。”

“我家老爷听闻这个噩耗引发旧疾,我想带我家老爷去找大夫,却人生地不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

“这位大哥能否载我们一程,带我们去最近的医馆?”

寄南作为谢玄知的侍卫见多识广,他一眼就看出来中年男子确实病得极重,侍卫的口音也不是京城的。

他面上有些为难,里面传来谢玄知的声音:“寄南,把人扶上来吧。”

寄南应了一声,和齐清砚一起将中年男子扶上马车。

中年男子上了马车后有气无力地道:“打扰了,多谢!”

谢玄知扫了中年男子一眼道:“些许小事,不足挂齿。”

齐清砚红着眼睛道:“实不相瞒,要拦大人的马车之前,我已经试着拦过几辆马车了,没人愿意载我们。”

“公子心善,必有好报!还请公子留个地址,待我家老爷病好些后,必登门拜谢。”

谢玄知淡声道:“今日若能帮到你家老爷,能让他逢凶化吉就好,登门拜谢就不必了。”

医馆并不算远,往前走一条街便到了。

寄南帮着齐清砚把中年男子扶下来,齐清砚道了声谢,扶着中年男子就快步往医馆里走。

谢玄知看着中年男子和齐清砚的背影若有所思。

寄南问道:“王爷,可有何不妥?”

谢玄知缓缓地道:“他的病是真的,方才本王扶他的时候摸了他的脉象,他病得很重。”

“他们身上的衣衫料子也不差,家境应该不错。”

“他之前应该身体就不好,正常情况下,不太会出远门。”

“还有他的那个侍卫,身体不会比你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