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眉目传情?缪斯,你可真会开玩笑。”小明说笑着,就要去搭洛时予肩膀。
鹤归眼疾手快将洛时予拽到身后。
小明手一空按到鹤归胸上。
【卧槽?】
“啧!”(想当初洛时予突然蹦出来,对他又亲又抱,鹤归都没有透露出这种反应。)
“咦~嫌弃死了。”小明收回手,在衣服上一顿蹭,嘴上还说着嫌弃的话:“我回去以后一定要把这只手洗上十遍,不!二十遍。”
“真可惜没有把你这个无礼的家伙变成冰雕。”
“说的跟谁稀罕摸你一样。”
洛时予在两人斗嘴时跳出来,举手道:“我稀罕!”
小明撩开衣服,发出邀请:“缪斯,我的身材不比他差,你要不要摸摸看?”
洛时予蔫蔫退回到鹤归身后,拒绝道:“还是算了。”
【你气运没有大冰块多,而且摸你一下,鬼知道我要付出什么代价。】
对于洛时予的反应,鹤归很满意。
牵住他的手,离开时,像是炫耀似的,瞟了小明一眼。
〖洛时予果然是偏向我的。〗
鹤归拉着洛时予往顶层的餐厅走,开口问道:“你想吃些什么?”
“我吃过了。”
鹤归停住脚,拉着他往反方向走。
洛时予一头雾水,问道:“干嘛去?”
“回房间。”
“嗯?你不吃饭了吗?”
“不饿。”
“哦。”
“你…”鹤归耳朵蒙上一层绯红,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嗯?”
“要不要摸摸看?”
“什么?”(洛时予一时真没反应过来。)
“没事。”
反应过来以后,围着鹤归喊:“要要要!”
“晚了。”
“哎呦!你怎么这样啊!”
“嗯。”
洛时予噘嘴刚要闹脾气,就听见鹤归大喘气道:“除非…”
“除非?除非什么?”
“除非你答应我再也不理那个西部上将。”
“这个有点难,毕竟我拿了他的画。不过人情还了之后,我能保证不再理他,我发誓!”
鹤归看向洛时予空荡的双手,问道:“画呢?”(想把画还回去)
“收进鬼域了。”
“倒是方便。”
“那是必须的!”
两人前后脚回到房间,鹤归锁上门。
坐到床边,把洛时予拉进怀里,让他坐到自己腿上,将人抱紧,才有了些许安全感。
可是一想到,刚刚自己若是没有及时赶过去,洛时予此刻在陪别人吃饭,心里又开始不爽。
“你今天为什么没有直接来找我?”
“那是因为…”
这一切要从今天早上说起…
洛时予起床后,去给哥哥哥夫拜年,要压岁钱。
宇文柏元手里拿着八卦罗盘,问王瑞:“新年新气象,要不要算一卦?”
王瑞显然对这些不感兴趣,又不想驳了宇文柏元的兴致,索性把洛时予推过去。
“给小宝算吧。”
宇文柏元笑眯眯凑过去,招呼道:“来来来,财运,事业运,姻缘运,子女运,都可以算哦!”
【子女运就算了吧!而且我也没什么好算…等等!确实有一个想算的。】
洛时予拿出本子,在上面写下一个生辰八字。
宇文柏元根据上面的八字开始演算,没一会,像是被耍了似的,抱怨道:“小宝,你别拿死人的八字来耍我行吗?”
【死人的八字?你这么说大冰块真的好吗?】
洛时予愤愤不平,拿出本子写下:『你怎么就确定这是死人的八字了?』
“少了一魂,无法入轮回,怎么可能是活人嘛!你想试探我的能力,也得找个难点的题目吧!”
【少了一魂?可是在幻境中,那个孤儿院的院长,分明说大冰块少了一魂一魄啊?】
宇文柏元看洛时予的反应不像是在逗他玩,又重新起了一卦。
“不对,他的第四魄非毒(主管触觉感受),似乎是后来补上的?”
【大冰块丢失的一魄补上了?什么时候补上的?魂魄要通过接触才能归位,他摸了谁?不会是我吧?】
这个念头刚蹦出来,被洛时予毫不犹豫打消。
【一个普通人的魂魄怎么可能在我这个神明身上嘛!用脚丫子想都不可能。】
宇文柏元停下手中的卦盘,笃定道:“这个人的魂魄少了地魂(灵识),即使入了轮回,也不会产生爱恨情仇之类的情绪反应,跟木头也没有什么区别。”
【对!这可太对了!厉害了,哥夫,全让你算出来了。】
“不过,小宝,你是哪来的这个生辰八字啊?”
洛时予冲他笑笑,立马转移话题:『要不要给哥哥算一卦?』
“阿瑞吗?其实我之前给他算过,得到的答应是命里没我,好在那个八字是阿瑞瞎填的。”
宇文柏元根据王瑞真实的八字,又重新算了一卦。
罗盘刚开始转动,他嘴里紧跟着念起胡话:“好多眼睛…好多人…好挤…”
洛时予察觉到不对劲,将卦盘打翻。
宇文柏元坐到地上,惊魂未定,喘着粗气,自我怀疑道:“阿瑞身体里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哥哥身体里怎么会有人?人…人格?!】
洛时予蹲下,将手里写好字的本子举到宇文柏元面前。
『哥哥身体里有17个封存的副人格,目前只有两个在外面。』
“你的意思是说,阿瑞加上主人格一共有19个人格?”
洛时予点点头。
“怎么会这么多?”
『哥哥的疯子母亲,将精神类药物谎称维生素让哥哥长期服用。』(洛时予当时让小黑过去偷听王瑞与冯江对话时,得知的这个信息。)
宇文柏元脑子里闪过画面,当时在军队寝室时,王瑞每晚睡前都会服用一颗与维生素极其相像的药片。
突然恍然大悟:“怪不得…怪不得…如果那是精神类药物的话,一切都说得通了。”
【这家伙咋了?傻掉了吗?】
宇文柏元扶额笑了两声,话语里满是庆幸:“还好,还好阿瑞相信我了。”
『发生啥了?』
宇文柏元揉揉洛时予的头,解释道:“还记得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吗?”
洛时予点点头。
“阿瑞当时很厌恶我,他以为是我迷晕了他,然后行了不轨之事。人是我睡的,可是药并不是我下的。我当时单纯以为是阿瑞喝多了,可后来…阿瑞告诉我,他或许是误喝了范晴的酒。但是逻辑不通,范晴为什么要给自己下迷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