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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国华回到家,和母亲一起吃完饭后,父亲董正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韩萍关切地问:“你吃了饭没有?”

“吃了。”董正半躺在沙发上,眉头紧皱,边说边揉揉太阳穴,长时间的会议实在太耗精力了。韩萍见男人一脸的疲惫,赶忙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然后轻柔地帮他揉着眉心。

过了一会儿,董正的头昏脑胀缓解了一些。他看见儿子坐在餐桌边看文件,便开口问道:“芳华给准信了吗?”

“啊?”董国华没听清父亲的问话,一脸茫然地抬头望着他。

“我是说,芳华对许大茂的事是接受还是反对?”董正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次。

“昨天我还打了电话,又和她分析了利弊。她说还得想想,这都快一星期了,还在纠结。”董国华摇了摇头,觉得这事没啥可纠结的,同意或者不同意,应该不是很难抉择的事情。

韩萍叹了口气说道:“孩子太年轻了,对爱情总是充满向往的,尤其还在演艺圈那种环境里。没事,终究是她的终生大事,也别催她了,反正也快回来了。”

“好的。”董国华倒是显得无所谓,“那我就暂时不打电话了。”

“该打还得打,了解她的情况也是好的,在单位打几个电话,谁还能有意见?”董正到底还是关心女儿的。

“你们对轧钢厂学习基地一事有决议了吗?”董国华问道。

“有了,今天决定的。对轧钢厂组建员工入岗前培训基地的模式表示肯定,并适合在大厂推广。”董正回答道。

董国华轻笑一声:“但对轧钢厂现有的课程安排又提出批评,以前好好的方案不执行,改得乱七八糟,还美其名曰,学习劳动两不误,真是狗屎。”

韩萍也哈哈一笑:“头脑僵硬的人,的确不能放到领导岗位上。那个孙朋的主任硬是把学技术的地方,变成勤工俭学的地方,也是个人才。”

董正摇了摇头:“这应该不只是那主任的问题,应该是杨厂长的问题。他想否定李厂长的功绩,抹去他的影子。”

董国华想了想:“有可能,那个罗志军提到杨厂长指示,嗯,这次那位孙主任可要背大锅了。”

“许大茂有没有说怎么对付杨厂长吗,这件事顶多扫杨厂长一些面子,可影响不了太多”韩萍又问儿子。

“他没说,不过私下里他向我反映了,轧钢厂各车间为增加效率,而忽视安全的情况比较严重,好像这事工人也好,领导也罢,都习以为常了”董国华向父母说起这事。

董正眼睛一亮,“你要许大茂给我一份报告,我再派人到其他厂调查一下”

“老董,你这是,”

“安全问题是该提一提了,我提了,他们没重视,出了问题,我们可没责任”董正拍拍儿子肩膀“当官,务实务虚相结合嘛”

......

秦京茹给许大茂又把酒满上,这才坐下吃饭。没错,现在的秦京茹自从一次就坡下驴地在许家吃了一顿饭后,就再没回秦淮茹家吃过晚饭了。

只差没和许大茂睡在一起,满院子的人都知道了秦京茹要嫁给许大茂的决心。

前院的闫解成娶了个寡妇,大家嘴上笑话着,可心里其实挺嫉妒的。因为那寡妇长得不差,而且还把闫解成弄到陈醋厂做了拉渣车学徒工,一年后就能转正,这可是双职工家庭啊。

他们租了两间倒座房,正请了师傅,开了个天窗,又重新刷白,过段时间就能住进去,小日子过得幸福着呢。

当然,有消息传出来,闫大妈有次说漏了嘴,说闫解成分家出去单过了。众人不禁叹息,闫大妈这掌控家庭的功力比起闫阜贵来,简直不及万一。

闫解成夫妻都是双职工了,少不得要上交一个人的工资给家里才行。可惜只上交了 5 元,还是他媳妇说服闫解成才肯的。

闫家这种在钱财上的斤斤计较的教育方式,看来是失败的。

“怎么今天没肉菜呀?”傻柱提着瓶酒,手里还拿着油纸包着的东西,大大咧咧地往桌边一坐,“京茹,给我拿个杯子,好久没和大茂喝酒了。今天在外做席,嘿嘿,有猪头肉。”

说着,他把油纸包在桌子上展开,露出油汪汪、酱紫色的切成片的猪头肉,看样子怕也有斤把八两左右。

秦京茹拿筷子夹了一块,放进嘴里嚼着,“嗯,柱哥好手艺。”说完,起身到厨房又拿了个杯子递给傻柱。

“你们这啥时候办酒,别拖到于莉生产了,我可没空来主厨。”傻柱看了两人一眼。

秦京茹一听,喜上眉梢,拿着酒瓶给傻柱也倒上一杯,“柱哥,喝酒。”

许大茂夹了几块猪头肉,吃得津津有味,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好吃,好吃。”然后和傻柱碰了一杯,这才接话道:“我的事,还没完呢,得在车间劳动改造完后,把思想汇报上去,才算结案。这时候办酒,不是给别人递把柄吗?”

“那确实。”傻柱不懂这些弯弯绕绕,但也知道在劳动改造和思想教育期间要老老实实的,要不然罪加一等就麻烦了。他又转头看向秦京茹,“不怕多等会儿,这许大茂也不是没良心的人。”

“今天怎么突然又想起来喝酒了?怕不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许大茂在秦京茹倒酒时对傻柱说道。

“小事,这于莉的妹妹,和雨水一个班的,都在上高中。这不想过来借住一段时间。这不暑假时,她到海堂家玩,这开学后让她们住你那东厢房。”傻柱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

“随便,这也值当开口,来喝酒。”许大茂又和傻柱碰了一杯。

三人边吃边喝,气氛倒也融洽。秦京茹在一旁时不时给两人添酒夹菜,还说着一些院里的家长里短。

“我听说闫爷家的阎解旷最近在学校和人打架,被老师叫家长了。”秦京茹说道。

“那小子,就没个老实的时候。”傻柱喝了口酒。

“他爸坐牢,有人说他是劳改犯的崽,这不就吵起来了”秦京茹一脸唏嘘。

秦京茹又说起很多四合院里众大妈们传的闲话,惹得两人哈哈大笑。

许大茂笑了笑:“这院里的事儿啊,真是说不完。”

“对了,傻柱,你们食堂最近怎么样?”许大茂问道。

“还那样,就是忙呗。不过我这手艺,那是越来越好了。”傻柱得意地说道。

“你就吹吧。”许大茂白了他一眼。

“我可没吹,不信你去尝尝。”傻柱不服气。

就这样,三人一直喝到很晚,说了不少话,也算是在这平凡的日子里,找到了一些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