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谢谢你!
泥土和烟尘遮挡不住我的眼神
照亮夜空的炮火
是我荣誉的勋章
那流淌的血红,染红了春天
干裂的嘴唇
沾染着国土的芬芳
不怕!不惧!
因为我心的根连通着母亲大地
我守护这片土地,这片树林,还有袅袅炊烟
模糊的意识里有着许多微笑的脸
不惧!不怕!
心有山川河流
谁也无法逾越的宽广
由我守护这片土地的安宁
……
亲爱的,谢谢你!
战地上的野花摇曳着落寞却如你般美丽
美丽的像一面鲜艳的红旗
硝烟的味道和你一样熟悉
夜空里闪亮的炮火是你灼热的眼睛
生命与我同行,死亡只在背后
轻触我脸庞的微风,是你呢喃的温柔
我嘴角上仍留有你吻时的甘甜
已融入我的血液
温热我的身躯,让我从未缺失过坚定
……
亲爱的,谢谢你!
我离开了你,但你却没离开过我
因为我站在这片土地
我的内心由你温柔铸造,铸造了我钢铁般的身躯
你的眼眸是繁星点点,指引我冲锋的前路
我的血流入土地
浇灌埋藏在大地里的种子
我相信用我的血浇灌的种子,花开时更加美丽
来年春天,生命将会诞生,那也是我们爱情的延续
我脚下的土地,是你我爱的自留地
我守护,任谁也不能踏入半步
……
亲爱的,我爱你!
我不等待黎明
因为我就是黎明
那每日黎明的光亮,是我送你的项链
露珠闪耀着晨光是送你的花冠
我揉捏着硝烟化成一只喜鹊,带着一切来到你身旁
我还要将枪声谱成乐曲,成为我们婚礼的乐章
那圆圆的战壕是我送你结婚的戒指
刻着我的名字还有你的笑脸
……
亲爱的,不用担心!
所有的风和雨都是我的战友
他们都带着一个个爱的祝福
我在我爱的土地上战斗
又有谁能踏入半步
我们在这片土地上牵手
在硝烟里去看敌人划着哀悼的十字
在恐惧逃离!
我的国土,我的爱!
我的生命始终与我同行
死亡只在背后
我守护的国土,无人能踏入半步
亲爱的,等我……等我踏上归途!
就在石九为白狼写情书的时候,求实大学内也结束了一天的课程,学生们有的在操场上打篮球,有的跑步锻炼,有的男女配对牵手赏花。
刘云正踩着落日的余晖独自往校外走去,秋风逐凉,她需要添加几件衣服,即便不添加衣服,她身上的衣服也不得不换了。
石九哥哥给了她钱,她也不想丢了石九哥哥的脸面。
学校周边有许多服装店,她听到同学说,有许多店面都在打折促销,她要去看看趁着打折的机会买几件衣服,可别错过了打折机会而多花冤枉钱。
半个小时后,刘云满脸欢喜地提着几个袋子走出一家店面,她很开心,但她开心的是为他的石九哥哥挑选了一件白色的外套。
她知道石九哥哥喜欢穿白色衣服,刚才正好遇见了一件,同时她也买到几件心仪而又便宜的衣服。
她太开心了,觉得今日出来简直太明智不过。
她要再去其他店面买两双鞋,不过这次却不太如意,有的是高档品牌,有的并不打折,她从一家走出又进入另一家。
就在她不厌其烦地寻找合适的鞋子时,不远处走来三名身着诡异服装的中年男子。
一名留着胡须的黑脸男子,三角眼,眼神顾盼间总闪烁着一股阴戾,如时刻觅食嗜血的孤狼,身穿宽大的黑袍,整个人都隐没在黑袍内,周身散发着一股血气,让人望而生畏。
另一名则留着一个拖把头,嘴唇上两撇小胡子像趴着的两只产卵的毛毛虫。
身着松垮的和服,脚穿木屐,俗语拖鞋,只是傻傻地将鞋跟换成木头,不但硌脚而且每一步都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击出声响,像路边乞丐乞讨时敲击着饭盆。
而另一名则身着如女人连衣裙的套服,一根如裤带般的丝带扎在胸口处,无比怪异地显得上身短小下身如鹤腿一般。
这三人旁若无人地走着,对来往的行人根本不加避让,眼神在一个个女人身上不停打量着,仿佛要扒开衣服亲肤透骨。
路过的行人远远地避开,有的畏惧,有的厌恶。
在旁人看来,这三人要不就是恶棍,要不就是神经病。
三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墙上君,你们找到那天地异象出现的地方吗?”
小胡子男子阴阴一笑,瞥了一眼说话的黑袍男子,“嘿嘿,哈苟旦大师,你不是也没找到吗?”
穿裙子的男子愤愤道:“西巴,这华国明镜司的人总盯着我们,我们放不开手脚呀!”
小胡子男子狞笑着,两撇胡子不安地动着,“八嘎,只要我们三人联手,明镜司也要顾忌。”
黑袍男子阴森森地道,“哎徒烈!我们秘密商议不是更好吗?非要在街上当模特展示给华国人看吗?”
“嘿嘿!哈苟旦大师,这你就不知道喽,傍晚这个时间是下班的时间,酒吧里的花姑娘不好,走在路上的才是良家女子。”
“我们找几个华国女人今晚一起喝酒,边喝边商量不是更好吗?你说对不对,基定君。”
那穿裙子的男子眼睛发光,“哈哈,对对对,墙上君说的对,边喝边聊才有意思。”
黑袍男子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露出一副吃了中药淫羊藿的笑容。
此时小胡子看了眼黑袍男子那龌龊的表情,面露不屑,摇了摇头,得意一笑,
“马达马达内,我们樱花国密探遍布华国,告诉你吧,其实我知道异象发生在哪里。”
“嘿嘿,你们以为我带你们到这里来是来看华国女人的吗?”
黑袍男子神色一怔,身上散出浓烈的煞气,怒声道:“墙上菊花,你耍我们,知道怎么不早说,这可不是开玩笑,快说在哪里。”
“呦西!就在这所大学里。” 墙上菊花摇头晃脑,伸手指了指远处的求实大学。
“那我们赶紧去找呀思密达。” 穿裙子的男子眼中射出贪婪的精光,一脸急切。
“球它马呆,不急不急,天黑了再去,先看美女。”
墙上菊花好似掌控一切的君王,挥斥方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