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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表演的大会场内。

乐团的所有成员看上去比以往都要兴奋,而且平日里叽叽喳喳的她们都安静下来了。

艾克拿着文件夹走进后台,所有人都直勾勾的望向他。

“你们今天吃错药了?”艾克合手中的曲谱,那是今天晚上演奏会上的曲谱,为了防止意外事件,他可是确认了不下三遍了。

“艾克先生,你昨天临时通知我们说的都是真是吗?”一个穿着黑色表演制服的女人兴致勃勃的冲了过去。

“我懂了,怪不得你们今天都不聊天了。”艾克举了下鼻梁上的镜托。

“放心吧,是真的。弗希伦大师邀请了J来当压轴嘉宾,不都和你们说过了吗?怎么又问?”

“耶!!!”

原本安安静静的后台,乐团成员都跳起来拥抱着。

化妆师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艾克说的话他们也都听到了。

“居然是J!”当年给乐团成员化妆的他们可太懂了。

“好了,你们快点准备,还有半个小时就开场了!”艾克不想他们因为能和J同台失去了分寸。

难得的机会不允许任何一个人出差错。

“艾克先生,我们知道了!”

嘻嘻哈哈的她们又跑回去坐好了,艾克笑着摇头,然后去了弗希伦的私人休息室。

门一开,就看到了穿着一身黑色燕尾服的弗希伦。

听到门响了,弗希伦回头看了他一眼,“艾克,外面都准备好了吗?”

“大师,J没说几点到!”艾克放下手中的曲谱有点紧张。

“她不会迟到的,等会开场后,你在后台的入口等她,她会去找你的,别让其他人发现了。”

弗希伦最了解J不喜欢别人看到她的脸了,不然近两年出来的什么演奏界的新秀都比不上一个J。

“我知道了!”艾克现在就想去了!

“让你给J准备的衣服和面具呢?”弗希伦对着镜子梳起了大背头,下巴上的胡子也整理得一丝不苟。

“都在这里,大师,J 来了没有其它的化妆间了。”艾克想去让乐团的其他人腾一个出来。

好像又太过赶时间了。

“就用我的吧,你把她带过来这里。”弗希伦终于梳好了头发。又扯了几下脖子上的黑色领结。

“观众们都入场了吗?”

“嗯,工作人员正在检票了!”

“行,你也去看看他们准备好了没,我自己一个人可以。”弗希伦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满意的点着头。

场会外,第五夜看着墙上挂着的演奏乐团的海报,他记得上次有人说一个老头子。没什么好看的。

“希希今天怎么也带我来看了?”

景希穿着一身浅蓝色的小礼裙,整个人看上去既灵动又活泼。

和以前一身黑不溜湫的大不同。

“听说这是弗希伦在华的最后一场演出了,我想和你一起看。”

胡说八道的本事,她是连草稿都不用打。

“好!”第五夜又想起了昨晚她说的,那个人感到荣幸?

这个又是什么意思呢?

队伍中,男的都是穿着正装,女的和景希一样,小礼服在身。

看上去更像是奔赴一场盛宴。

但听觉盛宴也是宴。

“最后一场了,弗希伦大师说的收徒也没有消息,不知道收了没有。”

耳尖的景希听到了前面两人说的话。

“应该没有吧,要是被弗希伦大师收为徒,是你还能坐得住,新闻媒体早就大肆宣扬了。“

“你说的也对!”

第五夜低头看着偷听的景希,“希希会弹钢琴吗?”

“嗯?”景希一愣,那她是会好,还是不会她?

“这个,略懂一点。”

“你不想像她们一样拜师吗?”第五夜知道她会的多,好像什么都会一点?但真的只是一点吗?

计算机,她也只说在学校学过。

医术,她可是神秘的鬼医x。

又是数学大神希神,每一个身份都不像是普通人能接触到的。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

“老婆,你会的一点可是太多了!”第五夜在她耳畔边呢喃。

景希耳朵泛起红晕,她也不想啊,但她活的时间太长了,长到每到一个世界都会了解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

还不是因为找他!

“还好吧!”

她应下就是了。

“嗯哼!”很快,前面队伍的人都进去了,轮到了两人。

景希从口袋中随意拿出。

检票员都错愕了一下,说她不懂吧,她来听演奏会,说她懂吧,她的票都皱巴巴的。

“请进!”

两人进后,队伍后面还有几张熟悉的面孔。

曲沙真的不明白了,弗希伦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是收她为徒吗?还是不收,真是一个准确的回应都没有。

所以她又追来演奏会了,想当面问清楚。

另外两张熟悉的面孔那就是渡边一郎和将欣怡了。

两人共度一夜后,就光明正大的牵着手出现了。

曲沙看着他们,要不是渡边是她的上司,她都要发火了。

“曲小姐,上次你不是进了弗希伦大师的房间吗?他有说什么吗?”没错,将欣怡就是故意问的。

她看到曲沙到酒店找渡边一郎时,满脸的不可置信,这两人还认识。而且这个曲沙好像不敢像对她那样对渡边一郎。

这不就让她找到机会报仇了吗?

渡边一郎神秘莫测的扫了一眼曲沙,“曲小姐,将小姐说的都是真的吗?”

曲沙气得咬牙切齿,狗仗人势的东西。

“渡边,弗希伦没有说要收我当徒弟,我的确是见到他了。”

“哦!”渡边一郎又在心里盘算着,弗希伦可真难接近。

将欣怡得意的抬起下巴,“渡边先生,弗希伦大师收徒的要求太高,看来曲沙达不到他的标准。”

“你说得对!”渡边摸了摸她的脸。这个女人的小把戏他一眼就看透了。

但那又如何,他高兴的看着这些蠢人表演,像个小丑一样蹦哒有趣极了。

曲沙撇过头,不就一个爬上床的女人,有什么着资格说她?

等所有观众都入场后,弗希伦从舞台的一侧走了上来。

对着台下的观众行了个礼。

在掌声中,快步的走到了钢琴边。

景希托着下巴,这小老头每年都演奏个七八十场的,也不怕累着了?

钢琴声响彻会场,乐团的其他成员完美的配合着他的弹奏。

此时在后台处的艾克,一脸生无可恋的倚在门上,离压轴的J出场还有一个小时。

他没有注意观众席上的人,也没有人能让他分心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