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放两件内衣内裤进去,带一套西装,衬衣。”顾辞在她背后抱着说。
“这么热的天,你不准备换了?两套怎么够。”
顾辞把人搂着面对自己,“那我来收拾。”
就看到男人哗啦哗啦把衣服给装进行李箱,果然当过兵的就是不一样,舒沫站在旁边看着。
可比她自己收拾起来快得多。
听到行李箱的拉链拉住,顾辞拎起来放在桌子旁边,“好啦,现在该收拾你了。”
“........”
说的这是什么话。
顾辞把窗帘一拉,灯一关,拉着人就往床上走,“别浪费时间。”
舒沫跟着他的脚步,直接坐到床上。
“你轻点。”
“哦。”
话音刚落,男人的吻密密麻麻落下。
想到分开半个多月,甚至更久,顾辞吻的又凶又急,等舒沫躺下想要休息的时候,发现已经到后半夜。
“你是饿狼吗?”
第二天,舒沫是被闹铃叫醒的,真的好困呀。
“醒了媳妇。”
舒沫翻个身,揉着腰,“你怎么就起来了?”
“嗯。”顾辞俯身又去亲她。
“来不及。”
顾辞低声笑,“就亲一口,你继续睡,我走了。”
舒沫还是挣扎着起来,穿上衣服,“我送你出门。”
“好吧,待会你再补个觉。”
顾辞本想早早起床就走的,谁知道俩人刚出去,就看到钟兰芝已经把豆浆油条包子放在饭桌上,“儿子,来,吃两口饭,耽误不了几分钟。”
舒沫也走过去,“去吧,吃了再走,你开车过去都要两个多小时。”
顾辞放下行李,“那好吧。”
十分钟时间,顾辞吃了早餐,和舒沫一起走到大门口。
舒沫站着,“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开车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到了给我电话。”
顾辞放好行李,走到舒沫面前用力抱着她,捧着她的脸低声说,“等我回来,在家好好地。”
“嗯。”
钟兰芝看到小两口这样,转身就走进门,还想着去送送儿子的。
“我走了。”
舒沫看着顾辞的车走远,才转身回到厨房。
钟兰芝,“沫沫,再去睡会,我去送小驰上学。”
“好的妈。”舒沫又回房间,躺了一会睡不着,干脆起来。
顾辞到省城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半,七点出发,早上车少,顾辞开的也快,一到唐波住的地方,就给舒沫打电话。
“媳妇,我到了。”
舒沫在办公室工作,眼睛却不时看看电话,几乎是秒接,“到了就好,你俩轮流开,喝酒就别开车。”
舒沫交代着,“嗯,我知道。”
挂断电话,唐波就笑,“你这刚进门就要和嫂子报备。”
“那可不,省得人家惦记。”
一个电话的事,能让家里的人省心就省心。
等的人是最着急的。
俩人开着车从省城向南方出发,这次除了参加同行交流会,还要去其他省看看市场,开车是最方便的。
一路上俩人轮流开,几乎一天一夜,每到一个地方,顾辞就会和舒沫报平安。
当然,唐波也不例外,跟着顾辞学的,每到一个地方就给林丽娜打电话。
以前嘛,不会这么勤快,这次才知道,他们男人在外面,女人家家里很惦记的。
那种惦记和他们在路上一样辛苦。
原本说的半个月就能回家,没想到一走就是一个月。
6月底,顾辞和唐波才赶到省城,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8点。
“辞哥,你别回去了,明天一早开车慢慢回去,这么晚不安全。”
顾辞执意要回家,“没事,你还对我不放心?”
“算了,我也回去一趟,哪怕明天再回来呢。”
人家结婚这么久还惦记老婆,他才半年,更要惦记吧。
就这样,唐波和顾辞一人开着一辆车往县城赶,林丽娜和舒沫还真不知道他们当晚要回来。
中间,只在服务区停留几分钟,洗了把脸就匆匆往回赶。
唐波最先到家,家里的人早就睡下,他把车停在大门口,开门后反锁大门。
林丽娜和孩子在一个屋子睡,唐波推了推门,林丽娜睡眠很轻,立刻就醒过来。
“谁?”
她开灯,下床后拎着扫把就站在门后听,“谁?”
“娜娜,是我。”
听到是唐波的声音,林丽娜才松一口气,还以为是小贼呢。
林丽娜开门,“你怎么回来啦?”她看了看墙上的表,“已经十一点。”
唐波进去把门反锁好,伸头看了看床上的女儿,“我和辞哥一起回来的。”
林丽娜,“是不是没吃饭?”
“嗯,到省城就往这里赶。”
林丽娜,“我去给你下点面条。”
“不用,我明天就走。”唐波从身后抱住她,“明天下午走。”
“那你还回来。”
“想你得很.......”
另一边,顾辞把车子停好,竟然看到自己屋子里亮着台灯,他站在门口听了听,里面静悄悄的。
顾辞推门,门也没有插。
难道自家媳妇还没睡?
舒沫还真没睡,大概算了一下他回到省城的时间,猜到顾辞一定会连夜赶回来。
急性子啊。
顾辞推门进去,看到床上的被子摊开着,被子下面鼓鼓的,看来还是睡了忘记关灯。
他蹑手蹑脚走过去,掀开被子一角,想要看看舒沫睡了没。
门后,舒沫捂着嘴在偷笑,朝他轻轻走过来。
“呀。”舒沫轻喊一声,可把顾辞吓一跳,他转身就看到舒沫穿着睡衣站着,小脸笑得通红。
“沫沫,你敢吓我。”
顾辞上去就把舒沫往自己怀里按,他弓着背朝她亲下去,“让你吓我。”
舒沫在他怀里贴着,“我就知道你要回来,还没吃饭吧。”
“没,没吃饭,想吃你。”顾辞单手抱起她就往床上放,“孩子呢?”
“妈那里。”舒沫躺上去就从另一边滚下床,“你赶紧吃饭。”
“你还给我留饭了?”
“嗯。”舒沫笑盈盈的看着他说,眉眼如蜜。
顾辞站在床一边看着另一边的女人,穿着他给她买的睡衣,皮肤白皙,几缕软发垂在脖颈处。
这哪里是让他吃饭啊。
“你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