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有才。”
舒洺河一听,怎么又是这个男人,“我知道了。”
他挂断电话,和家里人说了两句就出去,时隔三四年,这个男人又要干什么?
讹钱吗?
原来是赵有才喝酒半身不遂,这会流着口水在医院治疗,李兰香看着病床的男人,眼里都是嫌弃,“死东西,让你没事喝喝喝,怎么不喝死。”
“啊......啊啊啊......”赵有才咧着嘴。
李兰香,“我去说啦,就看看她那个亲爸管不管这个闺女。”
她专门告诉医院的人,说她和舒主任是亲戚,说人家会给住院费。
赵有才咧着嘴笑笑,自己养她这么大,现在给几百的住院费怎么啦?
一想到这个舒沫现在过的好日子,赵有才眼红的不得了。
等了半天没等到舒洺河,李兰香出去又去打电话。
李梅和女儿舒玉婷在家,李梅接的电话,“哪位?”
李兰香一听,肯定是舒洺河的家人,急忙说,“我找舒主任,我是他的亲戚。”
“亲戚?哪个亲戚?”
“幸福村的,舒沫的妈,他可是舒沫的亲爸,我找他有点事。”
李梅,“.......你说什么?”
李兰香一猜应该是李梅,何况,前几年还去幸福村打听舒洺河以前的事,要不是舒沫那次拦着,早就告诉这个李梅了。
这几年舒沫的日子越来越好,李兰香越来越觉得心里不平衡。
那就都不要好过呗,她也不会缺块肉。
“你不知道啊,舒主任是舒沫的亲爸爸,就是很有钱的那个舒沫,养鸡场的。”
李兰香在电话那头继续说着,李梅没听清后面,直接挂断电话,心脏扑通扑通跳,脸色都惨白。
舒沫怎么会是舒洺河的女儿呢?
舒玉婷在沙发上坐着,看到李梅问,“妈,谁的电话?你怎么啦?”
李梅走过去扶住沙发,“你爸爸在外面竟然有女儿。”
“什么?”舒玉婷站起来,“妈,你说什么?我爸爸在外面有女儿?还有其他女人?”
“嗯。”李梅点点头,她以前怀疑过舒洺河去幸福村是为了女人,后来也怀疑过他和舒沫的关系,但是万万没往父女的关系上面想。
“是谁?刚才爸爸接电话出去,是不是为了别的女人?”
“不是。”李梅坐在沙发上发呆。
“妈,你倒是说话。”
“婷婷,是舒沫,舒沫是你爸爸的女儿。”
“舒沫?”舒玉婷不相信啊,她怎么可能是爸爸的女儿,“你听谁说的?”
“电话里的人。”
此刻,舒洺河正往医院走,进大门就看到电话亭那里的李兰香,“你要干什么?”
李兰香一回头,“舒主任啊,不是迫不得已,我也不敢联系你,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
“我看你们是没事找事。”
“舒主任,舒沫完全不见我们,你说她现在这么有钱,她爸爸住院,给点钱也不过分吧。”
有钱人还在乎这两块钱?
殊不知,李兰香这个大嘴巴,已经把舒沫和舒洺河的关系宣传出去,现在医院好多人开始议论纷纷。
就算不认识舒沫,也知道幸福百味鸡啊。
这时候,叶倩和顾江也在做产检,就听到护士们说,“听说了吗?那个百味鸡的老板娘和我们县舒主任是父女,这么多年都没人说过。”
“难怪以前经常在电视里看到他们俩呢,原来有后台的啊。”
叶倩并不知情,问顾江,“刚才他们说的是嫂子吧,是真的吗?”
顾江,“不管别人的事,回头和嫂子说一下。”
舒洺河并没有给赵有才交医药费,不过,他感觉到有些事终究是瞒不住了。
从医院回去后,李梅坐在沙发上阴沉着脸,舒玉婷沉不住气,直接问,“爸,你和舒沫是什么关系?”
舒洺河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看李梅,“你们知道了?”
肯定是李兰香在医院门口打电话,被家里人接到。
李梅,“你竟然在外面有这么大的女儿?和谁生的?”
“英子,你知道的。”
“她?”李梅知道啊,这个女人已经去世很多年,“舒沫是你和她的女儿?”
“嗯。”
“你结过婚?”李梅感觉到自己被欺骗,“知道你结过婚,当初我根本不会嫁给你,我要和你离婚。”
舒玉婷,“妈,你们说的是谁?”
李梅,“就是你爸爸以前在幸福村有过的女人,还有个女儿,你怎么能骗我这么多年?是不是就我们母女不知道?”
舒洺河,“我不是故意隐瞒,你父母也知道。”
“什么?我爸妈知道你结过婚,还有一个女儿?”
“嗯。”舒洺河沉声道,“当初你喜欢我,我把情况告诉你父母,他们也知道。”
“你们竟然联合起来骗我。”
李梅腾一下站起来,指着舒洺河,“她回县城是不是你的主意?我说你这么多年老去帮她,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不是,我们二十年没见过,后来无意中我才认出,她和她妈妈很像。”
“不可能。”
“是真的。”舒洺河决定把事情讲一遍。
“我连她小时候发烧变成聋哑人都不知道,他们走到现在完全是靠自己,何况......”舒洺河顿了顿,“舒沫从始至终没认过我,她也不希望我打扰她。”
“既然这样,我觉得也没必要把事情捅破,免得给她的生活带来麻烦。”
舒玉婷,“爸,你从头到尾都护着她,我就说你不让我招惹她,还处处夸她,原来在你心里,我一直不如她。”
“婷婷,你是爸爸看着从小长大的女儿,她也是爸爸的女儿,而且爸爸自私,为了前途抛弃她们母女,后来我做的一直都是在弥补我对她的亏欠。”
与此同时,顾江和叶倩到家后,顾江亲自找到舒沫和顾辞,把在医院听到的和他们讲一遍。
“嫂子,现在医院很多都在传。”
舒沫,“不管它,不用去解释什么。”
她也堵不住别人的嘴,也没办法改变自己是舒洺河女儿的事实。
该来的总会来。
第二天一上班,舒洺河就被县长叫到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