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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澔爷您想来是此前对我等有些误会,不过我相信这些误会很快就能得到化解。

那个....”

“哎!”

杜澔一摆手,打断了郭老接下来的话。

“误会?”

“我什么时候说过是误会了?我不要你说误会就是误会,得我认为不是误会才不是误会。你在教我做事?”

“不....不...不敢!”

郭老赶忙低垂下头,心里则是暗骂不已。

这黄口小儿名堂还真是一大堆。

面上则是依旧展露着灿烂笑容,

“澔爷,那个要不您先看看咱们的诚意如何?

此前的确是我等有眼不识泰山,澔爷您就大人有大量给小老儿一个机会,也算是聊表歉意。”

说着似乎是生怕杜澔拒绝,他赶忙朝身后招了招手。

见此,一众帮工开始逐一将这些木箱子打开。

刹那间一箱箱白花花的大洋就映入眼帘,一共满满当当的八个箱子。

此外还有这一个小木箱,里面则是一箱子的小黄鱼。

郭老一直在不动声色观察着杜澔的表情变化,只是让他很失望的是,对方压根就没什么变化。

似乎看到这些钱,压根就不动心。

“所以呢?老头,你想说什么?”

杜澔摩挲着扶手,仿佛在抚摸一块宝玉,声音更是慢条斯理,抑扬顿挫,给人极大的压力。

见鬼!

郭老忍不住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自己一大把年纪,什么风浪没见过。

今日在眼前这年轻人面前竟然有些露怯了。

“呵呵,澔爷,这次是我家主子给您送的十万大洋,八口大木箱,寓意着八方来财。

这第九个箱子,则是九送吉祥!

东西不多,但澔爷....”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吧?”

杜澔淡淡开口,自顾自的摸了个烟。

嘴中一阵吞云吐雾,脸上的淡笑这才逐渐转为阴沉,

“我说过要你们的东西了吗?我说过让你们送了吗?

看来你们还是在教我做事啊!”

闻言郭老心里咯噔一下,心里莫名有些无力感。

怎么这年轻人,貌似有些油盐不进啊!

“呵呵,澔爷,瞧您说的,我们哪敢呐。

咱们给您送东西,就是一些心意,心意,也不求什么。

澔爷您要是不开心了,那这笔钱也任由您处置。”

这话让杜澔神色一动。

他还以为对方抱有什么目的来的,感情还真是单纯来送钱的?

只是为什么呢?

“就只是送钱?没别的了?

虽说俗话说的话,拿人手短,可杜某可不在乎这些规矩。

我与你们的恩怨,可不是这点东西能化解的,一码归一码!”

杜澔决定在试探试探对方。

然而郭老也不恼,只是笑着点点头,“当然!澔爷只要您开心,这都无所谓的。

不过这笔钱您看...”

“好!我收下了!”

杜澔一拍扶手,脸上也重新展露笑颜。

这白捡的钱,不要白不要。

至于对方有什么目的,他才懒得管。

是缓兵之策呢,还是说什么别的想法,这都无所谓。

既然有目的,那迟早会露出马脚,杜澔现在还真不带怕的。

他早就看穿了,京帮就是一群在大势之下,还迟迟不肯踏入棺材里的老鬼罢了。

进棺材那是迟早的事。

——

从杜澔府邸刚一出来,郭老就忍不住长出口气。

“呼,郭老,这小子给人的感觉还真奇怪,站在他面前老子双腿都有些发软。

果然是没啥教养的黄口小儿,净会吓唬人!”

一同而来的一名副手忍不住抱怨着。

郭老也忍不住暗自点头,他刚刚也是提着一口气。

那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对了,郭老,咱们真就这白白送一大笔钱给他杜澔?会不会太便宜他了?

而且要我看,这杜澔一直都挺疯狂的,就算给了这一大笔钱,他不也还是老样子?”

他有些不太理解。

之前郭老提及过,这次主子准备和杜澔缓和,主要是为了捧杀对方。

可人家貌似一直都很高调来着,捧杀好像对他没啥用。

郭老瞥了眼对方,没好气道,“主子的想法也是你能揣度的?”

但说完他也有些犯愁。

“唉,本来张总管那边还有别的后手,便是想要通过报社对杜澔大肆报道一番。

岂料最近的报纸想来你也看了,都不用我们去操作,报社对杜澔就是大肆夸张。

都差没把他说成民族英雄了。

唉,至于现在怎么走,兴许主子那儿还有别的对策。”

郭老说着无奈摇头,他现在颇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

然而与此同时,京城某大宅院之中。

院子里一如既往有着一个戏台子,今日又换了一个戏班子登台唱戏。

只是如若有人仔细看,就可以发现其中一位旦角的表演功底似乎有那么差强人意。

那咿咿呀呀的唱了足足有半个时辰,戏台子的角儿这才依次下场。

随着刚刚那位动作不是特别熟练的旦角下场,很快就有几名婢女上前。

帮忙擦汗的擦汗,喂水的喂水,更是有人帮忙卸下沉重的装饰。

“主子,您歇歇,刚刚在津门举办的画展,主子您的画被一位西洋商人用高价给买走了!”

“哦?”

听到这消息,还未卸妆的中年男子忍不住有些惊喜。

“那卖出多少钱?”

“主子,可不少啊!一共是五千大洋!”

“嗯,不错不错!就说这世上还是识货的人多,世人都觉得我的画作缺乏意境,殊不知还是有人懂得。”

中年男子来到椅子前坐下,脸上颇有些得意。

而一旁伺候着的张总管,表面笑呵呵,心里则是忍不住的肉痛。

自家这主子,兴趣爱好绝对可以称得上广泛。

尤其喜欢诗歌,还有书画。

对戏曲的研究那也是到了不分昼夜的地步,但凡是稍微松懈一段时间,自家主子必然是要跟着戏班子的人上台演唱一番,俗称磨练自己的腔调打磨自己的艺术性。

“如此好啊,不过我最近灵光不足,兴许那日出去采风一二,或许就能再创佳作。

这次我就得要好生打磨最好能创作出更好的画作。”

中年男子一边说着一边有些幻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