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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听着熟悉欢快的声音,笑着说:“青姑娘不在这几天,府里有些闷,还是你在的时候热闹啊,你不在,我每天都在想着你什么时候回来,现在可好,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你盼回来了。”

陈深也很是高兴拉着人坐在一边说个没完没了。

而封顺西则是和长寿爷爷他们坐在桌子前,有说有笑的喝着酒。

一晚上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在陈深不知不觉中,天已经亮了。

大家这才意识到,因为太过高兴竟然聊了一整晚,虽然个个都困的不行,但还是笑着说先回去换身衣服,然后再去后花园继续聊。

只是等回去后,一个个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了。

崔林语觉得奇怪,明明是听下人说,师妹已经回来了,只是这会,院子里怎么这么安静呢。

“小师妹……”崔林语敲着门,朝里面喊着,但是一连喊了好几句,也没见里面有反应,难不成是她听错了。

崔林语用了力去推门,但没想到,这门一下子就被推开了,她走进去,听见了深深浅浅的呼吸声,然后循着声音找到了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人。

崔林语笑着喃喃自语说:“这得是多晚回来的,能把自己困成这个样子。”

只是,这晚上回来多不安全啊,为什么不选择白天的时间回来呢。

崔林语在房间坐着等了好一会,陈深才悠悠转醒,她迷糊的起来去倒水喝,可是还没等她拿起 茶壶,就看见茶壶自己在那倒水,茶杯也亲自送到自己的嘴边。

陈深才醒,脑子反应有些慢,她就这样就着喝了一大杯。

等人彻底醒过来后,陈深惊讶的看着前面的人,说:“崔师姐,怎么是你,我还以为……”

崔林语说:“你这一走都快半个月了,我还想着要不然就先离开。”

陈深着急的说:“为什么啊,崔师姐,你在这里待的不舒服吗?”

“而且我们还没好好的出去逛逛,也没好好的去看一下这繁华的宝金城,你怎么就要走了啊。”

陈深不舍的看向崔林语,人一旦有了感情,不管是哪一方面,都会弥足珍贵。

崔林语笑着说:“那时只是有了这个想法,但是想到你还没回来,也没能跟你说上告别的话,一时间就犹豫了,这不,就一直在这里等着你回来吗?”

陈深这才笑着说:“这还差不多。”

陈深靠在崔林语的身上笑着说:“等明日我们就出去先痛快的玩一下吧,这宝金城有好多好吃好玩的,我都没玩过,要是就这么走了,岂不是太可惜了。”

崔林语点点头说:“好,可以。”

陈深突然想到了什么,快速的把自己的包袱找出来,将两个袋子拿出来,说:“这是给你和禾言的,虽然这么说不好,但是我还是要说,我们辛辛苦苦除掉了青城山的怪物,你和禾言都受伤了,这伤科不是白受的。”

“这次去流云派,我特地问他们要的,那些老头子把自己的法器宝物看的比自己的名声信誉都重要,我就没要,毕竟是流云派的东西,我们能不能用还是一回事,要是真要了,这些老头子还不得气死啊。”

“所以,我就要了这些东西,虽然不是很多,但是有总比没有强。”

陈深看向崔林语,希望她不要嫌弃,毕竟她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崔林语看着两个袋子,疑惑的问:“是单独给我与禾言的,还是大家都有。”

陈深笑着说:“放心吧,哥哥也有,不光是你们两个。”

崔林语问:“封城主没有,为何方徊珣也没有。”倒不是她在意谁,只是在她看来,这件事方徊珣的手下死伤惨重,按理说他也应该得到一份。

陈深生气的说:“他有什么资格要啊,他可是流云派的人啊,我没问他要东西就好了,他还敢问我要,看我不叫哥哥打的他满地找牙。”

崔林语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随即也没有什么疑虑了,直接将两个袋子收好,这事小师妹给他们要来的,可不能辜负了她的心意。

陈深笑着说:“你是不知道流云派有多恐怕啊,一点都没有灵剑派好,要是想上去,先要走一道长长的阶梯,我觉得要是没有修为的人,只要站在阶梯上,别说上去了,只要稍微停留一下,就会被风给刮跑了。”

陈深边说,边给自己整理衣服,却发现丰和长老给的包袱里还藏着东西。

“这是什么?”

陈深将包袱打开,看着里面金银玉石,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陈深看向崔林语着急的说:“崔师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不知道这个包袱里还有这些东西啊。”

看着如此多的东西,崔林语笑着说:“虽然你嘴上在埋怨,但是能感觉到你在流云派还挺受重视的,就算是离开,还给你送了这么多的礼物。”

陈深吓了一跳,连忙将银子抓了出来,放在崔林语的面前说:“大家都有份的,不是给我一个人的。”

崔林语不是喜欢黄白之物的人,只是因为觉得陈深说得对,她才收下了,而现在这跟她又没关系,她不可能再接受了。

崔林语止住她说:“这是别人送你的,我不会要,也没资格要,你不要因为我在这里,就变的畏手畏脚,师姐不差这点东西。”

陈深深吸了一口气,说:“崔师姐,你说的我都明白,只是我担心,你认为我私自藏了些东西,你知道的,我不是这样的人。”

崔林语假装生气的说:“你不是这样的人,难不成我就是了,师姐的眼界,比你看到的还要广,不会因为这个就误会的。”

陈深点点头,将银子收了起来,她好像有点担心过头了,这样是不是不好啊。

陈深拉着她往外走,说:“我们去后花园逛逛吧,在屋子里待的有点闷。”

崔林语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但还是随着她一起去了后花园。

两人在后花园走了不少的路,陈深感觉到崔林语走起路来非常完美,这双腿就跟她本人的一模一样。

陈深让崔林语坐下,自己给她把脉看看。

果然如她猜到的一样,这腿已经完全成为崔林语身体的一部分了,和她的身体和魂魄紧密相连,想来崔林语以后的修为会更进一步的上升。

陈深笑着说:“师姐,你的腿已经弯完完全全的好了,就算是修行或者是打架什么的,以后只会更厉害了。”

崔林语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说:“这是我从小就带在身上的,是每个崔家子嗣都有的,现在我把这个给你,若是以后你想见我,或者要需要帮忙,只要亮出这块玉,崔家的人会不惜一切代价帮你。”

陈深连忙将玉推了过去,说:“我不要,我救你,不光是因为你救了我,更因为你待我好,非常耐心的教导我很多女孩子的事情,我是心甘情愿救你的,我不能要你的东西。”

崔林语笑着说:“可是这块玉佩我也是心甘情愿的给你的。”

“自从我到了灵剑派,师父和师兄们都待我很好,但有些事情有些话,我无法对师父他们开口,可是自从你来了,我感觉一切都发生了变化,我仿佛看到了当年的我。”

“虽然所有人我都很好,可是我总感觉到有一丝丝的别扭。”

“而你的到来,刚好打破了这个别扭,你让我知道了,我除了被人保护被人照顾之外,还可以照顾别人。”

“那时候的我,认为只要好好练剑,努力修行就能报答师父,对的起灵剑派的栽培,可是在照顾你的时候,我发现了我还有其他的价值,要不然我的人生就像一滩平静的湖水,没有一点起伏和波澜。”

“是你让我变的不一样,是你让我激起了涟漪,你说我照顾你对你好,可是反过来,对我来说,你是在挖掘在激发不一样的我。”

陈深被她话弄得头晕脑胀的,毕竟以陈深现在的想法和理解来说,她是完全不懂崔林语是什么意思。

陈深迷糊的说:“崔师姐,你说这么多,我一点也听不懂啊。”

崔林语笑了笑,没有多做解释,也没有强制要她懂,在这件事上,她们都有各自的感受就行。

“行了,我说这么多,就是为了让你收下这块玉佩,明明挺聪明的,为什么在这种事情上,纠结这么多呢,拿着。”

崔林语将玉佩硬塞给陈深,不为别的,只因为她是陈深,是自己的小师妹。

陈深不明所以,看着手里的玉佩,她感觉到有些温热,不知是玉佩本身的原因,还是一直被崔林语拿在手上所以沾上了她的体温,不过陈深会好好保管这枚玉佩的。

“你们都在呢。”

楚月走了过来,虽然身边还有有丫鬟扶着,不过这些天用了长寿爷爷的药,她的眼睛已经好多了,虽然还没到看清人的地步,但是大概的轮廓还是能看到的。

陈深笑着说:“是啊,月姐姐,你怎么醒的这么快啊。”

楚月掩嘴笑着说:“哪里快了,这都要午后了,要是再睡下去,这晚上怕是要睡不着了。”

陈深笑着说:“怎么会睡不着,我不管睡多久,晚上照样能睡。”

其实陈深只要是心里没事,没负担的时候,就会睡的特别多,但是心里一旦有事,或者身边一旦出现了什么事,她的精神就会高度集中,整个人也会绷得很紧,会一连好几天都睡不着的那种。

崔林语笑着说:“小师妹还是个孩子,多睡多长个。”

“睡觉还能长个啊。”

陈深笑着问:“能长多少,我现在这个样子着实矮了些。”

崔林语一时为难了,她只是听长辈们这么说过,但没听说过具体长多少。

陈深用手比划着说:“这长这么多,还是这么多。”

楚月听着两人谈话,忍不住笑出声,说:“这长多长少,全看个人体质,我看青姑娘还不如多多吃饭多多睡觉,等长高了,你自然就会知道。”

陈深点点头说:“月姐姐说得不错,那晚上我要吃两大碗饭,吃完就去睡觉,保证明天就能长个了。”

崔林语和楚月被陈深的话给逗到了,三人在后花园聊得很是开心,一下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她们聊的很是欢快,可有的人却痛苦不堪。

方玉如看着镜子里的人,她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这才几天的时间,她从一个花一样的少女,变成了长满皱纹的老婆婆,这样的落差和羞辱,让她生不如死。

“啊……”

为什么还是这样,这些天她也看过了大夫,也吃过了药,可是为什么一点作用都没有呢。

若是不能恢复原来的容貌和年轻,她岂不是一辈子都享受不了荣华富贵吗?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方玉如发疯似的在房间里乱吼乱叫,将房间里能扔的能摔的又给摔了一个遍。

守在外面的丫鬟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每天都上演的戏码,看多了就没意思了。

事情已经解决了,方徊珣也要离开了,而方玉如是和他一起出来的,虽然他一开始不是很乐意,但是人来都来了,回去的时候,也必须给带回去才行。

方徊珣走到房门前,就听见里面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方徊珣问一旁的丫鬟:“这是什么情况,她在发什么疯。”

那丫鬟行着礼,说:“小姐这些日子好像生病了,每天都会在房间里又是摔又是扔的,怎么劝都不行。”

怎么回事?

方徊珣推开进去,就看见方玉如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准备往地上摔去,方徊珣大步的走过去,一把将茶壶抢过来,说:“一直窝在房间里能不生病吗,你不是喜欢到处逛吗为何不出去走走,换换心情,也好过你一直这么疯癫。”

方玉如转过头看向方徊珣问:“你说谁疯癫。”

那一张脸布满皱纹,眼角耷拉着,头发也变灰了,行动没有受到影响,衣服松垮垮的穿在身上,俨然一个快要入土的老婆子了。

方徊珣被她的样貌和身形吓到了,半晌方徊珣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问:“你……是玉如?”

若不是从口音里听出来,方徊珣都会认为是方玉如偷偷跑出去,怕自己发觉,找了一个老婆子假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