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泡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我也知道关心毅痕而已,毕竟他也快到议亲的年纪了。”

之前,她曾经想过让自家女儿拿下这小子。

谁曾想,他对待姜楚楚疏远,甚至还有些厌恶,她只好让女儿作罢。

“年轻人的事情,让年轻人自己来。”

淡淡地说完这句话后,姜峰转身离开。

几个孩子的亲事,他理应操心。

可说起来他没插手的资格,孩子也未必听,他能做的就是确定对方是良人后,不予阻止。

“可恶!”

楚楠骄的面色很难看,她好像也没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为什么姜峰一副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样子?

明明从前他们是无话不谈的知己,在江南时候还会把酒言欢。

卫昭说的没错,姜峰就是表里不一的伪君子!

“大公子,这就走了?不待会儿?”

老田站在姜毅痕马车身边,看着这个冷傲酷似自家过世老爷子的人,老泪纵横。

不愧是自家老爷子培养出来的人,举手投足,充满了正气。

“是啊田爷爷,你在姜家还习惯吗?若不习惯,便去我那儿。”

他那儿,是指卫昭单独立的门户。

爹娘在哪儿,哪儿就是孩子的家,但他不同。

姜家并不欢迎他和母亲,那他也没必要回来。

“不了,老奴已经习惯了这里,公子你有空就回来看看老爷,他......知错了。”

姜毅痕笑了笑,“好的田爷爷,我明白。”

知错就改,但也要看看受伤害的人是否选择原谅。

身为其子,他个人选择原谅,但已经注定回不到过去。

“唉......”

就是这样,不怨不恨,证明他已经放下了,姜家只不过是表面上的家而已,他们的心不在这儿了。

虽然门户还是那样,但老田感觉到了沧桑和冷清,然而有些人还是看不清,一直在作。

姜毅痕离开之后,马车上有东西,他想到了牧清。

“公子,要去牧家么?”

长随是最了解自家主子的,也大概能猜到姜毅痕此刻在马车里坐什么。

“你去将此物送去给牧家大小姐,便说是我妹妹送的。”

此番回来,他是考虑要给她一个答案的。

但现在他家情况如此,与他在一块的女子必定会遭受非议,他犹豫了。

或许,她值得更好的选择。

“公子你.......”

话到嘴边,长随沉默了。

另一端,姜皎月并不知道自家哥哥,打着自己的名号给女孩子献殷勤。

她出府后,便选择去算卦。

昨晚半夜,她给那些小家伙们吃了月饼,烧了他们想要的东西后,便将他们送走。

小家伙们手牵手,孤单而又热闹地朝着那个冷森森的地方而去。

“大小姐,今日还是去算卦吗?”

桃枝摩拳擦掌,激动期待的模样,仿佛去算卦的那个人是她一样。

“除了算卦,你家小姐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吗?”

姜皎月俏皮挑眉,大步朝前走去。

桃枝急忙跟上,“算卦就是大事!”

女子要学的那些什么琴棋书画,哪儿有自家大小姐画符捉鬼厉害。

别人会的,自家大小姐能学会,但她会的,别人永远学不会。

“咦,小姐,这方向不是去玄灵阁。”

“算卦,不一定要去店里。”

也有可能她不在店里的时候,有人来抽签,抽中算卦签文的,她则会亲自上门解卦。

昨日和前日她没有去店里,因为中秋佳节将至,她和欣然渡那些小家伙,陪她们玩闹逛街。

桃枝默默让侍卫牵来马车,陪着姜皎月离开。

很快,二人就来到了一家染布坊,门口挂着白灯笼,显然主家办过白事,应是头七没过,还没撤下。

“小姐,奴婢去敲门。”

桃枝很勤快地上前敲门,很快便有人应声来开门。

“夫人,节哀。”

安慰了一句后,穿着麻布衣的妇人把姜皎月他们迎进屋,沏上茶水。

此时,姜皎月已经上了三炷香。

“大师,有劳您亲自登门,实在是对不住。”

儿子死后,她总梦到他泪流满面的模样,实在是忍不住,昨日便去玄灵阁求卦。

谁曾想大师不在,倪掌柜的说大师知道后会解卦,她本来以为还要等几天,没想到她这么快就亲自来。

“夫人言重了,算卦本是我的分内之事,没什么劳烦的,对了,这卦六文钱。”

“辛苦大师了。”

女人提早准备了六文钱,用一块红布包着,放在姜皎月的面前。

这时候,一名男人,还有两个小厮模样的男女红着眼睛也来到一侧。

“她来做什么,让她走,我不想看到她!”

女人看到那姑娘的时候,忽然情绪激动,抓起一旁的鸡毛掸子就要打人。

姑娘马上就跪下了,“都是奴婢的错,夫人你打奴婢吧,只要你解气,打死我也行。”

“我也有错,要不是我,公子也不会......”小厮跪下狂磕头。

男人抢走了女人手中的鸡毛掸子,“别闹了,让大师看笑话!”

意识到姜皎月还在这儿后,女人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大师,我想知道,我儿可还有心愿为了,他死得突然,都来不及交代我们什么话,呜呜......”

人世间最悲哀的事情之一,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姜皎月将视线从这二人身上收回,“有,他有话想对夫人你们说。”

“真的?”

女人一下子来了精神,其他三人也是看着她,充满期待。

“你儿子他很矛盾。”

“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明白”妇人一头雾水,当下已经以为姜皎月是骗子。

但接下来的话,很快就让她改观。

“你儿子并不想考取功名,他说自己不是读书的料,只想做一个裁缝,将你们的家族壮大起来,重现曾经辉煌。”

可是家里人不同意,认为做一个裁缝没有前途。

压着他读书,这次没有考上,他们将他那些工具全部毁了,他染出来的布料也给剪碎。

“娘错了,要是知道你会遭遇此劫,为娘说什么也不压着你考取功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