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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看什么?”

云意忽然觉得后颈发凉,斜着脸,看了一眼自己的身旁。

自打晓得姜皎月的本事之后,她不同寻常的表现,总能让他整个心提起来。

“能两次成为我的有缘人,你还是头一个。”

此话一出,云意面色发白,强忍着没晕过去。

他咬了咬牙,“这回,是男是女?”

他爹牢底坐穿,弟弟因为草菅人命,定于秋后问斩。

按理说,应该不会有什么冤魂认错人才是,又是闹哪样?

卫腾惊讶地睁着眼睛,围着他转了一圈,“哪儿呢?我啥也没瞧见呐?”

“大师,这小子身边跟着鬼?能让我等见识一番吗?”

一帮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像是要看什么大宝贝一样。

姜皎月一头黑线,“不能。”

开玩笑,画招鬼符也是要耗费她力气的,那可都是钱。

“此地不是说话地方,我们换个地方说吧。”

一看姜皎月要走,今日第三卦他们听不到,众人十分遗憾。

“大师,我们看着你算卦也有一段时日了,却一直买不到你的符,你能不能大发慈悲,让我们买上一张。”

百姓们遗憾,忍不住说出了心里话。

“我们也不要害人的符,只想要平安符,保佑家人平安顺遂。”

“我想要张姻缘符,我儿性格木讷,都而立之年了还没成家,我这是烧香拜佛也不起作用啊,大师,帮帮我们吧。”

这些人都是普通人,他们不关心姜皎月的身份来历,所求也是这么简单。

姜皎月思索了一下,一天三卦,的确少了许多。

她一天算五卦不是问题,但有时候有其他的事情忙碌,她也不方便一整天都待在此处。

有时可能有需要的人来了,她却走了。

“符自然是有的,为了感谢诸位的捧场,我已经提早准备了。”

“今日有平安符,姻缘符,驱邪符三种,一两银子和一文钱,一人只能买一张,诸位看着来给。”

有钱的不差这一两,穷人也出得起一文。

姜皎月将三种,三十张符纸放在桌前,“请排好队,半个月后开始,我会在三胡巷,44号摆摊算卦,有需要的你们过去即可。”

店铺她已经让老鬼看好了,也抽空去将铺子定了下来。

那里,是上次她定棺材所在的巷子,这地方人烟少,有这方面要求的才会踏足,倒也不怕吓着其他人。

“大家记住了啊,以后大师不在槐树这儿,肯定就是在店里。”

卫腾带着护卫,很自然地维护秩序,帮忙出售符纸。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大家都买到了符纸,临走时候,姜皎月还特意交代了一番。

“这符纸一旦用了便会失效,不是永久的。”

妇人小心翼翼捧着姻缘符,“大师,如何辨别符纸已失效呢?”

“此符纸防水,可若字迹变色,证明已经用掉。”

上次蠢弟弟把符纸弄湿失效,姜皎月就留了心眼,多用了一丝力量,做了防水功效。

“能防水,防火吗?”一人忍不住询问。

卫腾怒了,“就一文钱的符纸,你们还能指望它水火不侵刀枪不入?做梦吧。”

问话的这人尴尬一笑,很快众人便陆续散去。

姜皎月则带着云意和卫腾,寻了一家酒楼喝茶吃点心。

倒茶的时候,她多倒了一杯放在云意身边的空位置上,“请。”

随后,分别夹了一种点心,放在空盘子里,并将一双筷子,整齐放在盘子上。

云意和卫腾看得毛骨悚然,但想到自己也是见过鬼的,不能这么怂。

卫腾清了清嗓子,“表妹,这鬼他.......有什么怨?”

该不会是上次他们帮女鬼伸冤的事情,在鬼圈传开,所有有鬼来找他们帮忙?

表妹说过,人鬼殊途,如若缠上,要么是恩怨,要么是有所求。

“他......死得很惨,很冤。”

云意扯了下嘴角,好吧,就知道肯定不是一般的死者。

说完后,姜皎月拿出一张符询问,“你俩准备好了吗?”

二人对视一眼点头,害怕是真的害怕,但他们也想知道这鬼到底有什么怨,看看能否帮上忙。

符纸划过双眼,等到睁开的时候,他们看到云意身旁有一名男子,正捧着茶喝点心大口朵颐。

注意到视线后,他还拱了拱手,“小生见过两位公子。”

“你,你跟着我作甚,虽然觉得你有些眼熟,但我根本不认识你!”

云意壮着胆子开口,他虽然是一介书生,但行的端做得正。

男人苦笑,面露歉意,“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其实觉得你很有天赋,此次春闱必中!”

云意家虽然出了杀人犯,但他与此事无关,本朝皇帝圣明,只要查明与犯罪无关,很少会连坐犯人家属。

“他想帮帮你。”

“你一边读书一边挣钱,没休息好,阳气低,他就跟在你身边了。”

姜皎月语气轻轻地,“难道你没发现,有时候自己冥思苦想不到的东西,却有人仿佛在你耳边做提醒吗?”

云意拍了一下脑门,的确如此,“我记得你,难怪我觉得你眼熟!”

原来,这男人叫刘兴,与云意在同一学府上学,文采斐然。

此人在一月前,投井自尽,因为前一日夫子发现他抄袭他人的课业被发现。

夫子深感同学,怒斥一顿,此事不知道是被谁传开,他失去了这一次参加春闱的机会。

并惩罚下一次的秋闱不得参与,羞愤之下他投井自尽了。

云意脱离云家后自立门户,日子过得清贫,春闱将至,他便留在学院宿舍之中温习功课。

宿舍的一墙之隔就是那个水井,云意挑灯苦读,读书声吸引了刘兴。

“我才不是自尽,我是被他们推下去的!”

刘兴咬牙切齿,怨气四溢,桌子上的杯子盘子都在震动。

姜皎月眯了下眼眸,清了清嗓子,怨气戛(jia)然而止。

实际上,刘兴不止不是抄袭者,还才学过人。

但因为出身清贫,被三个权贵子弟欺压,让他给自己写课业,当跟班。

他无权无势,有时候那些人还会赏他点小钱,他便忍了,似乎和他们是很要好的朋友一样。

“云意,害我的凶手之一,便是你那继母娘家侄儿!肖贵。”

“.......”这次没认错人,他又被蠢弟弟一家连累了。

心里好苦,他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