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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信是他们的事,殿下可以狡辩呀!您可以找借口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我,就说你完全不知道我假孕一事。”

这会子她倒是说得好听,一旦遇到生命威胁,只怕舒云羽为了保命,又会另投旁人门下,毕竟她那么爱惜小命,在她眼中,命肯定比他更重要,

“你的承诺信不得!”

他这人一向很疑心很重,云羽懒得再解释,“殿下不信便罢!真等到出事的那一天,你便会明白,我没有撒谎。”

道罢之后,云羽又觉得这话不吉利,赶忙改口,

“呸,呸,呸,乌鸦嘴!希望永远没有被戳穿的一天,希望这谎言能一直被瞒下去,希望我能顺利怀上一个孩子。”

轻抚着自己的腹部,云羽的一颗心始终悬在半空,留给她的时日越来越少,只剩十二天,她怎能不心焦?不过眼下她最愁的不是孩子,而是姚嬷嬷。

“太后派来的姚嬷嬷阴魂不散,一直缠着我,今晚素枝回来得及时,我才侥幸躲过一劫,但若姚嬷嬷继续待在撷芳殿,只怕她还会找茬,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将她赶走?”

“你有王牌在手,还对付不了一个嬷嬷?”萧容庆提点了几句,云羽听罢他的提议,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

“殿下所言极是,对付这种人,无需顾及什么君子之道。我倒是想到了一个法子,不过需要殿下配合。”

萧容庆斜瞄他一眼,仿佛已经看穿了一切,“你是早就想好了法子,却苦于无法实施,才挖坑给本王跳,让本王出手相助?”

云羽灵眸微转,笑着否认,“哪儿能啊?若非殿下提议,我这愚笨脑瓜子哪能想出这样的好主意?我只是顺水推舟,灵感忽生而已。”

为防他再继续计较,云羽故意打岔,说起了旁的,

“对了,我忽然想起来一件要紧之事。前些日子我不小心摔坏了殿下的腰带,如何赔偿是个难题。金银珠宝你不稀罕,我这人没什么长处,唯一拿得出手的便是绣工。先前锦岚***也曾夸我绣工好,让我为她绣香囊呢!我寻思着为殿下绣一条新的腰带,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她居然会为他绣腰带?萧容庆的眸中闪过一丝讶然,很快便又恢复如常,“你的绣工有待考察,这才几日的工夫,你就绣好了,莫不是敷衍吧?”

那他真是高看她了,“我还没动工呢!这不是想着先与你商议,你若没意见,我再动工,你若是不稀罕,那我就不白费功夫了。”

“……”感情说了半晌还没动手,萧容庆觑她一眼,轻嗤道:

“你若真有道歉的诚意,就该将腰带绣好奉上,而不是只动嘴皮子不动手。”

“殿下误会我了,是因为你见识过太多珍宝,瞧什么都不稀罕,我不确定你是否愿意接受我绣的腰带,这才事先询问。你若不满意,咱还可以换别的呀!万一我擅自做主,费劲巴拉的绣出一条腰带,结果你压根儿不稀罕,那我岂不是白费功夫?”

云羽诚心诚意的与他商议,听罢她的话,萧容庆面色愈沉,不屑一顾,

“计算回报的付出,毫无诚意!”

云羽只是不想做无用之功而已,这也能成为他计较的理由?云羽琢磨不透他的心思,但听他这话音,她已然确定,

“我很有诚意的,既然殿下没意见,那我就给殿下绣腰带了,但该绣什么图样呢?殿下对纹样可有什么要求?你喜欢什么样的款式?”

“要不要本王再找个人来帮你打样?”

他那微挑的眉峰彰显着他的不满,云羽当即摆手,不敢再劳烦他,“那倒不必,刺绣的花样我还是懂的。既然殿下没要求,那我就自个儿做主了,先说好,待我绣好之后,殿下可不许挑刺。”

“你若敷衍应付差事,本王还不能指出来?”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若我自个儿不满意,绝不会送给殿下。这是对绣品的尊重,也是对这项技艺的尊重!”

云羽不允许旁人质疑她的绣工,她特地将自己的巾帕拿了过来,“殿下请看,这帕子就是我自个儿绣的,我的绣工没你想得那么差,你要对我有信心。”

萧容庆随意洒了一眼,只见那帕子上绣的是蓝紫相间的绣球花,色泽梦幻,针脚细密,色彩晕染的技术炉火纯青,萧容庆疑心顿生,

“一个猎户的女儿居然会苏绣?这样的技艺没有几年之功是达不到的,据你所言,你母亲早亡,那么你这苏绣的技巧又是从何而学?”

云羽心道萧容庆此人果然警惕多疑,对什么都抱有怀疑的态度,她下巴微扬,不悦反问,

“猎户的女儿怎么了?殿下可别瞧不起我们这些猎户出身之人,我爹常年混迹在山林之中,不仅能打猎,寻找珍稀的动物皮毛,还可以挖人参虫草,随便挖出些东西,拿到集市上去卖,就可以卖出好价钱。

我爹只是习惯了山林中自由自在的日子,不愿到都城之中被人管束着,所以才一直待在山林之内,我们的衣食住行的确没有都城这般方便,但这并不代表我们穷苦清贫,什么都没见识过。

小的时候我爹去打猎,我一个人在家,他不放心,便将我寄养在邻居家中,给他两张狐狸皮作为报酬。邻居的叔叔识字,教我读书,婶婶会苏绣,我那苏绣的技艺便是她教我的。”

云羽解释的有理有据,萧容庆也就没再与她争辩,反正他已经派人去她所谓的老家查证,过不了几日便会有结果。

商议罢此事之后,云羽提醒他该办正事了。

想起白日里她在雍和宫的表现,萧容庆揶揄道:“那会子推拒着不同意,现下又主动要求,你可真是善变!”

“这怎么能相提并论?”回想起白日里的情形,云羽也觉尴尬。

“光天化日的,又是在雍和宫,而且许姑娘还在外头呢!若是被许姑娘发现什么异常,她会伤心的。”

萧容庆薄唇紧抿,声带不愈,“你总提她做什么?不让她瞧见,便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只有你才会自欺欺人!”

一想到许姑娘喜欢萧容庆,而她却与萧容庆在暗中做着那些不可描述之事,云羽便觉不自在,总觉得对不住许姑娘。

“殿下配合我只是迫不得已,这并非你的本意。我本就是见不得光的存在,不会刻意公开,所以殿下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暂且先瞒着许姑娘,等我怀上孩子之后,便不会再打搅殿下,更不会影响你和许姑娘的感情。”

萧容庆本想澄清,可他转念一想,她又不是他的什么人,他为何要向他解释?

思及此,萧容庆也就没再就这件事做出任何回应。

接下来就该办正事了,云羽事先询问,问他打算用什么样的姿态?“今儿个谁在上?”

萧容庆不答反问,“你喜欢上,还是下?”

云羽的水眸闪过一丝讶异,“你居然允许我自主选择?真是难得啊!今晚的月亮是打哪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