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才,正是他们需要的。
如果,他说如果。
他们的研究取得了成功,那华国在国际上的地位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到那时,谁还敢再欺负他们华国?
手里没刀可用,跟有刀不用是两回事。
当年,他的家人都是死在经血国那群杂碎手里的。
那时的国家太弱,百姓被人欺负的狠,也不敢吭声,最多回家骂两句,拿鞋底子抽小人。
可现在不同了,自从老先生把大蘑菇研究出来试渣成功后,原本在他们面前喜欢呛声的西方国家,顿时老实。
看着因激动而脸颊通红的人,林六福点头。
她已经展现了自己过人的本事。
接下来端看这七四九的人怎么表现了。
出了通道后,林六福看了眼刚刚跑出去的那几个村民,随即从包里掏出一个简单的火折子,然后随后将火折子丢了进去。
那些已经死掉的野味儿体内都含有大量红线虫,这些线虫如果安分守己的待在那些尸体待到死还好,可一旦出来了,对山上的野生动物以及山下的居民都是威胁。
看似那只是一个小火折子,实际上,在丢火折子进去时,她已经将红莲业火丢了过去。
一股股浓烟顺着洞口冒出,一股浓郁的臭味儿传来。
沈开池等人看了眼洞口:“里面……”
“不会有事!”
红莲业火只会对邪恶的东西自主焚烧,那些石头,除非自己吩咐不然它是不会碰的。
那几个村民一脸好奇的守在洞口,看着冒着滚滚浓烟的地方脚步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退。
这些都是什么人啊?
一个火折子就能把洞里的东西烧干净?
那些虫子该不会跑出来吧?
走走走!
这地方不能多待。
“你们赶紧离开这里,这里不是久待之地,这些冒出来的烟雾也的是有毒的。”
听她这么说,那几个村民自是不敢多做停留,径直下山了。
等烟雾没那么浓了,林六福悄悄把红莲业火收到空间。
空间内,红莲业火比之前大了一圈儿,能感觉的出它心情很愉悦。
那些红线虫都是邪恶的产物,对红莲业火来说,可是大补之物。
做完这些,一群人朝着山下走去。
虽然,没有找到符合他们条件的矿石,但收获也不错。
秦长寿到了山脚下就与他们分开了,他现在要赶紧回七四九去,让能说的上话的大人物过来跟姐姐谈。
林六福跟沈开池他们并没有急着离开,主要天色还早,他们不敢这时候开车回去。
怕被盯上。
临近下午时,有几个村民装扮的人悄悄上山,因为林六福等人一直躲在暗处,因此那些人才没注意到。
那几人一边走一边用这里的土话交流。
“柱子哥,那石头真能卖钱?”
被称为柱子的男人小声且确定道:“那可不,我之前卖过两个,个头不大还给了我五毛呢,这次咱们多带些下去,到时候赚了钱就盖大房子的,不过这东西我也就跟你们几个说了,外人可没人知道这东西值钱,为了防止被盯上,谁也不能往外说。”
谁会注意到几个背着粪筐的汉子啊?
这些石头直接运回国肯定是不行的。
但如今的华国都开始往外贸易出口了,他们完全可以借助这个把石头磨成粉,再伪装一番就能成功送回国。
听着几人的对话,林六福眸光闪了闪。
“那些人……”
“有可能是村民,也有可能是早就盯上洞里石头的经血国人,要不咱们跟上去瞧瞧?如果是经血国的特务,咱们又立功了。”
“走!去看看。”
身为军人,他对特务以及经血国人深恶痛绝。
别说什么放下老一辈的仇恨,他们跟经血国有着血海深仇,那仇恨会传递给世世代代。
两人远远的跟在那几个村民身后。
“恩?”
突然,走在前面的村民停下脚步。
林六福急忙将沈开池拉到一棵大树后面。
两人身体紧紧贴着,林六福能清晰的听到沈开池的心跳声。
隔着衣服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林六福的脸莫名有些发热。
沈开池浑身僵硬更是不敢动。
生怕擦枪走火吓到她。
林六福将神识探过去,就见为首的村民正扭头朝后看去,除了跟着自己的几个人外,并没有看到别人。
他双眼微眯。
显然是感受到身后有人跟着。
林六福与沈开池快速对视一眼,他们距离那几个村民少说也有一百来米……
他们两个脚步很轻,加上山上到处都是枯草,几乎听不到脚步声。
可前面那人却听到了。
“行了,他们走远了,刚刚那个男人,瞧着有点儿凶狠。不像普通村民。”
“我能感受到。”
就在刚刚一瞬间,他敏锐察觉到那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杀气。
沈开池的声音从胸腔里传来。
闷闷的,像鼓一般。
林六福抬起头,两人就这么一个抬头一个低头的对视着。
沈开池能清楚的看到她眼眸中倒映着自己的影子,这一刻,她的眼里只有他。
这让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沈开池,你别动。”
沈开池:……
这是要亲他?
心跳有点儿快,激动的都忘了呼吸。
林六福说完,一把匕首擦着他的脑袋过去。
接着一个凉飕飕的东西调到他脖子上,伸手去摸,入手冰凉。
是蛇!
一条细如手指的竹叶青。
他看着手里的蛇,又看看林六福。
合着刚刚不是……
“你又救了我。”
“救一次是救,救两次还是救,救三次也只救,谁让你菜?”
沈开池轻笑一声。
“救的次数太多,我好像没什么能报答的,要不……”
只是不等他把话说完,山上就传来一阵怒吼。
“咱们快去瞧瞧。”
“走,去看看。”
两人继续往山上走,在距离铁矿洞穴二十来米远时才停下,原本几个人带着锄头打算多捡些,结果一进去,哪里有黑石头的影子?
而带他们上山的人如疯了般拿着锄头不断砸着矿洞中的一切。
几锄头下去,一块石头都没有。
“那人在嚎什么?”
“石头全被我收了,而他又没挖到新的石头,自然急。”
“到底是谁干的?这石头我守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