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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因当真不是作死,他单纯就是想看3S雌虫的精神海到底是什么模样。

已知帝国明面上的3S雌虫,元帅加布里埃尔和虫帝乌拉若斯。

元帅加布里埃尔暂且不说,兰因根本就没见到过对方,而虫帝乌拉若斯,他是不大想接触的。

不是担心他看上自己这种荒谬的事,而是他们之间身份差距太大,兰因总要注意言行举止,片刻都不能够放松,整个人都处于高压状态。

所以,他对虫帝乌拉若斯敬而远之。

而现在,有了新的3S雌虫出现,他可以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去研究,啊不,是治疗对方。

托索非亚是卢伦伴侣、且经常出入他的精神海的福,他们的行动很是顺利。

索非亚怕卢伦会攻击兰因,也怕兰因这个小家伙真的会乱来,就用自己的精神触手将他的精神触手缠得紧紧的。

兰因真要说栓q了,但到底不想平白作没这次以及后面的机会,必须要展现他沉稳的一面,才能让家属放心。

卢伦上将的精神海没有什么现象,只是杂乱无序的黑色线条,像是被揉成一个个毛团,每隔一段距离就聚成一个。

唯一有序的,就是不会主动去攻击索非亚阁下,现在连带了兰因自己。

这伟大的感情,兰因情不自禁地嗑了一会儿cp,然后才对索非亚道:“阁下,这些污染,我都可以清理掉,但很明显,污染的源泉在卢伦上将精神海的最深处,那里不是现在的我可以解决的。”

他示意索非亚放开他。

索非亚犹豫一会儿,还是选择了相信他。

他总觉得这个小家伙有一种让人信服的魔力,哪怕他并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事。

兰因在索非亚放开自己后,重新获得了自由。

“我等一下会释放出自己的精神力,阁下您就将自己的精神力覆在我的精神力上面,这样卢伦上将的反抗意识就会薄弱,不会对我的动作造成麻烦。”

他刚一说完,索非亚就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他的做法。

兰因得到他的允许,这才放开手脚去做。

如潮水般的外来精神力席卷了整个精神海,在卢伦的精神开始反抗时,熟悉的精神力也随之而来。

反抗的意识如随时熄灭的烛光,在下一波精神海浪来临时,就彻底消失了。

索非亚没想到兰因能够做到这个地步,心里对兰因能治愈卢伦的信任增加了一些?

但下一瞬,兰因就拽着索非亚的精神触手,穿过被压制住的精神海,来到了最深处。

在那里,伫立着一棵黑中带着诡异红色的大树。

“这就是卢伦上将污染的源泉,它的根系已经深深地扎在了卢伦上将的精神海里。”兰因松开索非亚道。

索非亚皱眉:“那我们目前能做什么?”

兰因道:“根系解决不了,但我们可以把它的树干枝条砍掉,也能阻止它的生长。”

这无疑是阻止污染蔓延最简单的办法。

索非亚也懂得这个道理,只是他以前只来到卢伦精神海的外围就不得再进一步,自然不知道他的精神海深处有这么一个东西。

他们将精神力凝聚成刃,齐齐刷刷向那棵树砍去。

“轰隆”一声,那大树被整根砍断,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树桩。

兰因还看见树桩上面还带有年轮,顿时道:“这棵大树估计从一开始就存在,也不怪将自己的根系扎得那么深。”

索非亚心有猜测,面色黯然。

他不是第一次怨恨自己只是一个S级的雄虫了,若他能够再突破一级,艾雅图不会死,卢伦也不会受到二十多年的折磨,便是克莱因斯也会被他治好。

想到克莱因斯,他不知道该如何向兰因开口。

兰因已经在为卢伦治疗了,再负责克莱因斯,会加重他的负担。

索非亚有着相对于其他虫族比较高的道德感和负罪感,总是容易钻进一些牛角尖里。

等他们从卢伦的精神海里退出来,卢伦已经脱离了危险的行列,但污染也在缓慢增加,相信不久又会长出新的大树。

“我会每隔几天,就来监狱里替卢伦上将治疗,您不必担心。”

兰因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以为他担心自己不提供售后服务,开口承诺道。

索非亚看了他一会儿,直到凯莱赛尔觉得他的眼神不对劲,挡在兰因的身前,警惕地看着他。

这烟灰色眼眸的雄虫最后叹了一口气,认真道:“那我就多谢兰因阁下,无论卢伦是否痊愈,索非亚·忒瑞波斯必将厚谢。”

在请求治疗卢伦的事情上,已经怠慢了兰因阁下,那么在请求治疗克莱因斯的事情上,无论如何也要显示对兰因阁下的看重。

索非亚决定此次事情后,清算他和卢伦的财产,哪怕全部送给兰因阁下,也要请他治好卢伦和克莱因斯父子。

而且他作为前执政官、以及忒瑞波斯家主的弟弟,其人脉和权势也不容小觑,哪怕他现在身处第一监狱,只当了个小小的监狱长,但没有谁敢小瞧他。

兰因阁下就算有别的要求,他也能够帮对方达成。

“还有克莱因斯冲动之下劫持了您,我在这里代替他向您道歉。”

高傲如索非亚再次低下了头,这次是为了自己不成器的雌子。

但他爱自己的孩子,这一点毋庸置疑。

兰因看到他,像是看到了自己的父母,在这一刻,他的心都变得柔软起来。

“你不必如此,我早就不生气了,况且我也利用了他。”

兰因说得很坦诚。

索非亚摇了摇头,道:“那是他活该。”

凯莱赛尔没有突然插嘴,他清楚兰因无论做什么决定,自己都没有权力干涉,只能不让他吃亏。

房间内气氛一下子松懈起来。

卢伦上将还未醒来,克莱因斯他们进来时,动静都很小心翼翼。

兰因却在考虑一件事,那就是他的精神力运用已经小有所成,已经不再适合去拿罪犯练习,那是在奖励他们一次精神安抚,他从来不做赔本买卖。

他的目光就转到了法列纳德他们身上。

法列纳德在他的目光下其实颇有压力,毕竟隔着护目镜,不知道这只雄虫是虫是鬼。

没错,兰因这个家伙到现在都没有解除战甲,他大概是已经忘记了,又或者让自己更加有气势。

“阁下,您为何这么看我们?”阿瑟提米问道。

法列纳德紧跟而上:“对啊!难道是瞧我们当中谁不顺眼?如果是的话,只要不是我,我可以给他们谁一拳。”

阿瑟提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黑发黑眸没有作自我介绍的雌虫也冷冷地去看法列纳德。

克莱因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被法列纳德包括在内,但他也合群地用自己那双玫红色的眼睛去看法列纳德。

犯了众怒的法列纳德一点也不在意,依旧笑吟吟地看着兰因。

而兰因则怀疑这只粉发雌虫已经猜到了自己的打算,不得不感叹,活得久的都是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