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泡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拎着炸鸡和烧仙草上楼之后,发现寝室门居然是开着的,里面超级安静,陈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

“请问有人吗?”陈树打开炸鸡,瞬间香味就冒出来了,“这么美味的炸鸡,可惜了,只有我一人享用。”

陈安吉是第一个悄无声息走到陈树身旁的,“师父父,还是你最好了。”

“打住!你们一个个至于吗,能不能振作点!要死不活的,下个月就要过面试关了,下周麻烦大家进入第二轮魔鬼训练好吗?!”陈树开始换衣服,“这两天稍稍放纵一下,炸鸡是大叔点的,还有那个什么,这个周末大叔要过来,我就不陪你们了。”后面这半句说的越来越轻,但是寝室这么安静,大家都听得很清楚。前面还是要死不活的三个人,瞬间有情绪了,“哇哦!”“噢哟!”只有思思嗲声嗲气地说,“不好意思,我也不能陪你们了。”

“我去!你们两没有资格吃炸鸡,小白快过来。”安吉拿起一块就开始啃了。

“单身狗有什么错!”小白从上铺爬下来。

“哈哈哈哈,你们就是需要被刺激一下是吗。”陈树看着她俩吃的挺欢,“明天娥姐是不是说要讲题,今天你们就啥也别想了。”

“不想了!我们下午看恐怖片吧!”小白举着炸鸡,想要抛开脑袋里七七八八的杂念。

“我舍命陪君子。”陈树是这寝室里胆子最小的一个。

把寝室窗帘全部拉上,三个人挤在了安吉的床铺上,正主陈安吉被迫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原因之一自然是陈树胆子最小,必须夹在中间,之二么,自然是因为体型,陈安吉的体型最庞大。

又是电锯系列之一,虽然之前已经陆陆续续看过好几部了,但是陈树还是不能直视,抱着枕头躲在思思肩膀后面,几乎是用余光在看了。

“师父,你这有啥意义呢?啥剧情你能看懂吗?”思思耸了下肩膀。

“活命的意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被害妄想症。”陈树不为所动,依旧缩着,“我舍命陪你们看,重点是陪!”

“师父,你真的好伟大。”小白看着屏幕,面无表情地说。

“呵呵~”来自陈安吉无情的嘲笑。

这种时候陈树是绝对不会在乎面子这种玩意,不然自己本来就芝麻大的胆子,肯定吓的稀碎,随她们咋说,自己使劲抱着枕头遮挡视线。

“下次能不能不看这么血腥的……”陈树瞄到男主角咬牙举起电锯,准备锯断自己的手腕,立马扭头看着墙壁,弱弱地抗议道。

“闭嘴!”小白和思思异口同声。

“搞得你很认真在看一样。”又是来自陈安吉无情的嘲讽。

陈树识相地不说话了,就希望剧情快点结束,这电影时长还特惊人,整整三小时。整个人紧绷了三小时,最后结束的时候,陈树觉得身上每一寸肌肉都是酸痛的。

大家各自散去,陈安吉收起笔记本电脑,翘着二郎腿,一手拿手机,一手端着烧仙草在喝。

陈树不得有点佩服,“安吉兄,刚刚那场面……一点没影响你食欲啊,你不觉得烧仙草很血肉模糊吗?”

安吉给她一个眼风,“你觉得你有啥立场问这个,要不你先说说刚刚电影是啥剧情?”

“打扰了!”陈树麻溜地爬上自己的床铺。

有了见面的期待,似乎做任何事都特别有劲儿,心情特别愉悦。周四老师的讲题自己听的津津有味,对这次考试也更加有把握了。周五上午娥姐把下周的实训规划给安排了,下午带着大家把面试时路考的途径路线走了一遍。

原本计划着,结束之后自己提前去公寓搞下卫生啥的,好歹表现下田螺姑娘的潜质,没想到回程的路上遇上了晚高峰,车堵得动不了。

啊晶:大叔,我堵车了。

杨杨:我出发了,宝。

啊晶:这么迅速,本来我还想做回田螺姑娘呢。

白杨回了语音过来,“不用,昨天找阿姨打扫过了,刘敏家的长工,挂他账上。”

陈树估计他开车不好打字,很轻地回了一条语音,“好,见面再说,你先开车吧。我一会带吃的过去等你。”

“好。”

三月的天还是黑的挺早的,大巴车挤过车流到达学校的时候已经六点过了,天完全黑下来,用餐的高峰期也慢慢回落。校门口陈树一眼就看到了耀哲,手里还拎着奶茶。三个人心照不宣地看了思思一眼。

思思:“什么都别说,奶茶堵你们的嘴就够了。”

三人微笑着点头,表示我懂的。

思思戳陈树的脸颊:“你嘚瑟什么?你男人不是在路上了。”

“我啥都没说好吗?”陈树接过思思手上的笔记,顺带和自己的一起递给了小白,“白呀,师父平时没白疼你吧,帮我们拿回寝室吧,为师时间紧迫。”

“啧啧啧~”小白伸手接下,拖着安吉走了,安吉拎着属于她们俩的奶茶,翻了个白眼和小白溜了,深怕恋爱的酸臭味追上她们。

陈树拿了奶茶就识相地走了,去门口的小摊上逛了一圈,最后决定买两盒寿司,然后跑到小超市搜刮了一堆零食,还不忘买水果,真是被自己的贴心折服。

站在公寓的电梯前,内心真的有点恐惧,毕竟电锯狂的画面自己还没有消化完。纠结了很久,腾出一只手给小白打了视频。

“有何贵干?”小白眨巴着大眼睛。

“那什么,我准备坐电梯了。”陈树按了按键,等电梯下来。

“你男人呢?”小白鄙视她!

“他开车呢,我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就几秒钟,你陪我~”陈树是真的害怕,看着小白,眼睛都不带眨的。

“你这胆子,我真的无言以对。”小白是最心软的,虽然嘴里吐槽她,还是乖乖陪她,“到了吗?”

“马上。”陈树瞄了眼楼层数字,“到了,那你挂吧。”

“等你进门吧。”小白被她感染的也紧张兮兮的。

“小白,你真好,别谈恋爱,不能便宜那些臭男人!”陈树摸出钥匙,开门进去,立马拍亮了灯,反手关上门,“安全抵达!我好棒!”

“切!你也夸的出口,挂了。”小白无情地挂断。

这小插曲完全不影响陈树的心情,把所有的灯都打开,电视也打开,巡视了一圈,发现确实打扫的很干净。去厨房烧了壶水,整理了下零食,洗了点水果。原来等爱的人是这种心情,正在偷吃自己洗好的提子,门铃居然响了,给自己吓得一激灵。手里还捏着一颗提子,慢慢挪到门边,对着猫眼匆匆瞥了一下,又认真看了一下,确定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

马上打开门,“你吓死我了!”

“是我,不怕!”白杨看她又怒又惊喜的样子,拉过来紧紧抱着,“真的好想好想你,铆足了劲,就想你一打开门,我们就见上了。”

陈树抱住他的腰,发现手上还有颗提子,抽出手塞进他嘴巴里,“甜吗?”

“甜,但是肯定没有你甜。”白杨扔下背包,一只手关门,一只手抬她的下巴,吻落下来,提子味儿的。没有循序渐进的浅啄,双唇一碰上就是深吻,热切的心仿佛就在咽喉,想要极力渡给对方。在这玄关窄小的空间,湿吻带来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和水声就像是相思之苦的倾诉,唯有更投入,更贴近。

什么时候到的卧室,陈树浑然不觉,只知道有一张唇、一双手带着自己起伏沉沦。缺氧和窒息的感觉让四肢失去反抗的能力,酥麻绵软遍布每一寸肌肤。

辗转到浴室,温热的水冲散刚刚的那些羞耻,“什么感觉?”白杨站在她背后,一下一下吻她的肩颈。

“不知道。”陈树觉得自己词穷,表达不了,“不许问了。”

“好。”白杨知道她肯定害羞了,“那现在让我舒服好吗?”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说话~”陈树觉得这人越来越会说荤话,自己完全没法回。

“那就用行动是吗,宝贝。”白杨的手掌从沿着她的曲线游走,在她发软的时候毫无预兆地挺身。

锦被之下是肌肤相贴的两个人,不知道那一声“咕噜~”是从谁的肚子里发出来的。两人忍不住笑了,“我买了寿司,你去拿!”陈树用脚踢他。

“遵命。”白杨套上衣服走出去。

陈树真的是靠最后的一点毅力强撑着坐起来给自己胡乱套了件他的上衣。

“别起来,我喂你吧。”白杨自知理亏,这种时候必须得顺顺毛。

“你有脸说。”陈树真的不知道凭啥每次动的是他,然后生龙活虎的依然是他,自己就像一滩烂泥。

“哈哈,男朋友伺候你。”白杨夹起一块寿司喂她。

“你也吃呀~”陈树费力地嚼着,看他傻乎乎望着自己。

“明天带你吃大餐,今晚就委屈下。”白杨给自己塞了块寿司,现在就算给他吃石头也是美味的吧。

陈树看了眼手机,“兄弟,马上就过零点了。”两人居然胡闹到了半夜。

白杨轻声说:“晚安宝贝,早安我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