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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历史军事 > 食人山庄 > 第324章 郑经被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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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五姨太戳中软肋,颜书齐也只好安抚五姨太:“好了,周大人也应允了,定扶正画儿。届时,画儿成了县令夫人,你,我,颜家都跟着沾光……”

颜老爷这番说辞,成功地让五姨太止住了眼泪。五姨太想想又觉荣耀:不久的将来,自己女儿成了县令夫人。不,周大人说高升了就扶正画儿,那画儿定比县令夫人的地位还要高……

第二日,周不易带了十名衙役,将玉芷街22号房里里外外清扫了一遍,又将置办的用品归类放置好,就等天黑去颜府接了颜如画来住。

颜如画听娘亲说了周不易的权宜之计,并不反对,而是娇羞地略带甜蜜的欣喜,自己终于可以与周不易朝夕与共了。

卞翠兰那日从玉芷街22号出来,诓走周家山庄的马车后,带了青儿与儿子周麒,去一处客栈要了间上房,住了一宿。

第二日,便在客栈雇了一辆马车,去往焦县的临县信县。在信县租了一处小院,主仆三人在小院里安置了下来。

卞翠兰思前想后,又觉得周不易着实不是那般绝情绝义之人,自己又与他生了麒儿,定是他要靠那史衙史提携,想升官,才出此下策。

毕竟几年的朝夕相处,卞翠兰对周不易,早生了感情,说断,怎断得了。

离开焦县也半月有余,卞翠兰对周不易的想念,却越来越浓,大有相思成疾的苗头。

青儿见主子茶饭不思,日渐消瘦,也是心疼,规劝道:“老爷堂堂一县之主,有个三妻四妾也是正常,少奶奶,您若想老爷了,就回焦县看看他吧。”

卞翠兰本想坚持永不见周不易,然相思噬骨,竟教卞翠兰生不如死,之前对周不易的愤恨,也渐渐瓦解。

上官慕婉认了媚姑娘做干女儿,皆大欢喜,时不时令郑经送些稀罕物过媚姑娘小院来。

上官慕婉的出现,安抚了媚姑娘多年来对母亲的想念之苦。媚姑娘对郑经这个弟弟,内疚的同时,也想做些弥补。

这日,郑经又来到了媚姑娘的小院,带了紫色和粉色的月季来,喜的茗香忙捧了花去插瓶。

媚姑娘亲自给郑经泡茶端到案几上,问道:“娘的身体都好吧?”

“姐,娘亲一切都好,就是想你,着你空了过府去叙叙话。”郑经端起茶杯,喝着茶回应媚姑娘的问话。

“我避开热闹处久了,便不愿再出门。你回去告诉娘,莫要挂念我,我一切都好。”媚姑娘不愿去郑府叨扰上官慕婉。

“无妨,你要不愿去,娘亲着实想你了,定会来看你的。”郑经无所谓地道。

“经弟,如意有了身孕,你也莫总往外跑,多陪陪她。”媚姑娘嘱咐。

“姐,你放心吧,除了来你这和上矿山,我现在哪都不去,都在家陪如意。”

“那就好,马上要为人父了,愈要懂得珍惜。”

“我懂。姐,娘亲操心你的终身大事,让我来问问你,可愿让娘亲给你查访一个如意郎君?”郑经笑道。

“经弟,我从未想过此事。父母留给我太多的心理阴影,我觉得就这样一个人,也挺好的,无牵无挂。”媚姑娘柔柔地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

“人生一世,不也都按俗套活着吗。姐,如有对你真心好的,你可要考虑,有人陪你一生,也是不一样的好。”郑经劝道。

“经弟,你近半年来,成长了很多,我为你高兴。”媚姑娘由衷地欣慰。

“我再不成长,就废了。”郑经笑道,抬眼见媚姑娘发上落了一根枯细枝,忙起身上前,边伸手去替媚姑娘取发上的枯细枝边道:“姐,莫要动,你发上有枯细枝,我给你取下。”

媚姑娘轻“嗯”一声,端坐着任郑经取自己沾在发上的枯细枝。

“准是我做饭加柴火时沾上的。”

“这种粗活就让茗香去做,要人手不够,我明儿个给你送几个丫鬟过来使唤。”郑经边解媚姑娘头上的枯细枝边道。那枯细枝很脆,郑经手一碰便碎成几段,又落进媚姑娘的发缝里,郑经需一小段一小段地将碎枝拿出来。

“别,我有茗香打帮手就够了,院子就这么大,住不了这么些人。”媚姑娘拒绝郑经送丫鬟来。

“那还不容易,我给你买个大宅,你搬过去住,我再给你送几个丫鬟……”

“经弟,谢谢你的好意,我住在这很好,你不用担心我。”

“你呀,就是操心的命,娘要是知道了,又得心疼了。”

“所以,你回去莫要说,莫要惹娘不开心。”

“知道了。这枯枝一碰就碎,都落进发缝里去了……”郑经细心地在发缝里取碎枝。

“不好取就算了,等晚上散了发,梳子一梳就掉了。”

“没事,还有两小截,马上就好。”

正当郑经在认认真真给媚姑娘取发上的枯碎枝时,突听的厅门传来一声怒喝:“哪来的登徒子,竟敢上手轻薄我师姐。”

话音刚落,郑经的屁股侧边就挨了重重一脚,郑经被踢翻在地,疼的“哎哟”惨呼。

媚姑娘忙抬起眼,见那司马允,怒目圆睁,跨步骑上郑经,挥拳就要砸向郑经的面门,吓的郑经忙双手抱头呼救:“姐,救我……”

媚姑娘急出手拉住司马允要砸向郑经的拳头,道:“司马公子,您误会了,他是我的弟弟。”

听媚姑娘这一说,司马允一愣,忙起身来,不好意思地伸手去拉倒在地上的郑经,连连道歉:“哎呀,误会误会,我还以为你是歹人呢。”

“哎哟……你这莽夫,是要踢死我呀?”郑经拉住司马允的手站起身来,不悦地揉着被司马允踹疼的地方道:“你看我长的像歹人么?”

“不像不像,你一看就是好人。”司马允忙讨好地赔着笑脸。

“那你还踹我?”郑经得理不饶人,气鼓鼓地上下打量司马允,问:“你又是谁?我怎没见过。”

“经弟,他叫司马允,是我师父新收的徒弟,也是我的师弟。”媚儿道。

“司马允见过经弟。”司马允忙向郑经作揖行礼。